“他们能活得下去。”女孩能感觉到“好闺蜜”，烦人的目光直射着她的背。
“不过，我不打算把你还回去。”秦牧说着，眼里闪过促狭的光芒。
贝拉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秦牧大笑起来：“你看起来很担心啊。”
“不，”女孩辩解道，但可笑的是，她破音了，声音颤抖着：“确实，有点吃惊……是什么导致你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呢？”
“我告诉过你了——我厌倦了，不想再把自己从你身边赶走。所以我想明白了。”秦牧虽然还是微笑着，但他黑金色的眸子显得很认真。
“想明白什么？”贝拉迷惑地，重复着他的话。
“是的——放弃强迫自己循规蹈矩。现在我只想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就由它们去吧。”秦牧解释着，嘴角的笑意有些黯淡，某种生硬的味道在他的语气中蔓延开来。
其实，准确来说，他还是可以闻到贝拉身上那诱人犯罪的味道。只不过，他现在可以一定程度控制住自己了……
“你又让我迷惑了。”贝拉摇了摇头，一副呆萌少女的样子。
秦牧那抹险些就要消失的微笑，重新浮现在弯弯的嘴角上。
“当我和你说话时，我说出口的，永远比想要说的还多……这实在是个问题！”
“不用担心唉……其实我一句都没听懂。”贝拉挖苦道。
“我就指望着这点呢。”
“所以，用通用的英语来说的话，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朋友……”秦牧露出不太确定的神情，若有所思地说。仅仅是朋友的话，还不够……
“或者不是。”贝拉低沉地说。
秦牧咧嘴一笑：“好吧，我们可以试试看。但我有言在先，对你来说，我不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撇开他的笑容不说，这个警告绝对具有现实意义。
“你已经讲过很多遍了。”贝拉提醒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些，不去管心脏突如其来的一阵抽搐。
“是的，那是因为你总不专心听我说话。我会一直等着，直到你相信这一点为止。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应该躲开我。”
“我认为，你针对我的智商这个话题所发表的意见也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了。”女孩眯缝起眼睛，她绝对不承认傻白甜的人设。
秦牧一脸歉意地笑了笑。
“所以，如果我……不够聪明，我们就要试着成为朋友了吗？”贝拉奋力总结出，这个令人困惑的交换条件。
“听起来，完全正确。”
女孩低下头，看着自己交叠在柠檬水**上的白挚的双手，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好。
“你在想什么？”秦牧好奇地问道。
她抬起头，看进他深邃的金色双眸里，立刻被迷住了。然后，像往常一样，实话脱口而出。
“我正在努力思考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牧愣了一下，但还是努力保持着恰如其分的微笑。
“有什么进展吗？”他唐突地问道。
“没什么进展。”女孩承认道。
秦牧轻笑着：“那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
“蝙蝠侠……亦或者蜘蛛侠？”
女孩脸红了。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布鲁斯维尼（蝙蝠侠）和彼得帕克（蜘蛛侠）之间举棋不定。
但她实在不敢承认自己的这些念头，实在太过荒唐了……
“你不想告诉我吗？”秦牧问道，嘴角挂着一抹太过诱人的微笑，慢慢地把头侧过女孩这边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