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狮子爱上了绵羊……”秦牧喃喃低语道。贝拉看向别处,掩饰着自己的眼神,因为她被这句话震撼了。
他看着仰着下巴的小女人,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圆润小巧的下颌。
用一只手捏着,还伸出食指轻轻刮蹭她的下颚。
看上去,就像在撩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调皮小猫。
伊莎贝拉被他的食指刮蹭得异常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
秦牧低头看去,这样的她,更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贝拉,我会好好爱护你的。任何人,也伤害不了你,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他收回捏住她下颚的手。
忽然失去温柔的抚慰,贝拉忍不住发出失望的轻哼。
下一秒,轻呓出声的樱唇却被一根细长的手指堵住。
她张开眯起的桃花眼,垂眸看向抵在自己唇边的细长手指。
那是刚才,在她下颚处刮蹭的食指,只是现在,已经抵在了她的唇上。
贝拉面露疑色,不明白秦牧要干什么。
看着她轻咬着自己食指的小半截指节,脸上露出懵懂无知的神情,秦牧下腹陡然一紧。
——该死。
强忍着谷欠望,他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清冷禁欲。
“舔干净。”他居高临下的说。
声音平稳,就像在说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钻进贝拉耳中,却烫得她耳尖发烫。
更离谱的是,明明应该拒绝才对。
但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贝齿不再紧闭着,她轻轻张开小嘴,想象着小时候妈咪给自己允手指伤口的动作。
粉嫩的小舌头伸了出来,那动作很纯粹,并没有任何别的意味,就像单纯的在帮人清理伤口。
可越是这样,秦牧眼底的想念就越加深重。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天真娇媚,才是最撩拨人心的诱惑。
他喉间微动,深幽的目光从她殷红的樱唇下滑到精致锁骨,又从锁骨下滑到她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衫领口。
从他的角度看去,隐约可见领口下的风光。
秦牧把脸俯向她,用他的唇慢慢地拂过女孩的下颌,从耳后一路吻到下巴,往返流连。血液在她的肌肤下沸腾着,灼烧着。她的呼吸变成了失控的喘息。
贝拉的手指纠缠着秦牧的红褐色头发,把他按向她高耸入云的双峰。贝拉的唇微微张开,吸进了他令人陶醉的香气。女孩整个身躯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快乐时光容易过,艰难日子苦难熬。
夜晚时分,在秦牧的强烈要求下,由他开车送贝拉回去,福克斯小镇。
贝拉一开始是百般不愿意的,毕竟他开得太快了点,她不认为自己的卡车可以承受得起他的反应迅速。
当他把速度保持在合理水平时,他确实可以开得很好,贝拉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就像很多事情一样,这似乎对秦牧来说,毫不费力。秦牧很少看路面,轮胎却从未偏离过小路的正中间,一公分也没有偏离过。他单手开着车,在座位上牵着女孩的手。有时候他会抬头看向两边的灌木丛,有时他会看着她——她的脸,她飘拂在敞开的车窗外的头发,还有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
秦牧打开了收音机,转到一个老歌电台,然后跟着一首贝拉从未听过的歌唱了起来。他知道每一个节拍。
“你喜欢五十年代的音乐?”女孩饶有兴趣问道。
“五十年代的音乐很棒。比六十年代的,或者七十年代的还要棒,唷!”秦牧颤抖了一下:“八十年代的还能忍受。”
“你打算告诉我你多大了吗?”贝拉试探性问道,不想打破他正在兴头上的幽默气氛。
“这很重要吗?”让女孩宽慰的是,秦牧的笑容依然明朗。
“不,但我还是想知道……”贝拉扮了个鬼脸:“不然的话,我会整夜睡不着觉的。”
“我很怀疑这是否会让你心烦。”秦牧的回应更像是自言自语。他看着风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让我试试看。”贝拉最终说道。
秦牧叹息着,然后看向了她的眼睛,不管他看见了什么,那一定鼓励了他。
“我出生在1901年的芝加哥。”秦牧停下来,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她。女孩的脸上,是小心翼翼的毫不惊讶的神情,她耐心地等待着下文。
秦牧淡然一笑,然后继续说道:“1918年的夏天,卡莱尔在一家医院里发现了我。我才十七岁,正因为西班牙流感而濒临死亡。”
贝拉倒抽了一口冷气的声音,尽管这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秦牧低下头,再次看着她的眼睛。
“我记不太清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人类的记忆总在褪色。”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接着说道。
“我确实还记得,卡莱尔救我时的感觉。那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是你轻易可以忘掉的事。”
“你的父母呢?”
“他们都已经在这场瘟疫中死去了。我成了孤儿。这就是为什么他选择了我。在瘟疫流行的一片混乱中,没人会注意到我不见了。”
“他是怎样……救你的?”
几分钟后,秦牧才回答了这个的问题。毕竟,他必须谨慎地选择着字眼,不至于吓着眼前的女孩。
初拥!
“这很困难。我们中没几个人有足够的自制力来做到这件事。但卡莱尔总是我们之中最人道的,最慈悲的那个……我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