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多云的早晨,暗哑的光最终把床上躺着这女孩弄醒了。她把胳膊压在眼睛上,晕乎乎的,一片茫然。
有件事情,一个梦境,试图被记起来,挣扎着闯入她的意识中。贝拉呻吟着,翻过身来侧躺着,想要再睡一会儿。然后那个特别的一天如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
“哦!”她坐起来得太快,头开始晕起来。
“你的头发看起来像个干草堆……但我喜欢这样。”秦牧安静的声音从角落里的那张摇椅传来。
“爱德华!你留下来了!”贝拉欣喜若狂,不假思索地把自己扔过整个房间,落到他的膝上。
但等到女孩的思路跟上自己的动作时,立刻僵住了,被自己完全失控的狂热震撼到了。贝拉仰起脸看着他,生怕她又踩过了错误的底线。
但秦牧大笑起来。
“当然。”秦牧云淡风轻地答道,但似乎对女孩的反应很是高兴。他的手摩挲着,把小女人抱回怀里。
贝拉小心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细嗅着他肌肤上的芳香。
“我本来还认定,那只是一个梦。”
“你没那么有创造力。”他嘲弄道。
“查理!”贝拉这才记起来,再次不假思索地跳起来,落到地板上。
“他一个小时以前就就走了……”
……
两人洗漱完了,下楼梯吃早餐。
秦牧温柔地把女孩扔到他坚实的肩膀上,但动作快得让她透不过气起来。他轻而易举地把贝拉抱下楼,女孩伉仪过,但被他无视了。秦牧把她抱到一张椅子上。
似乎受的情绪感染,贝拉觉得厨房显得既明朗又欢快。
“早餐吃什么?”
秦牧摇了摇头。
贝拉欢笑跳了起来。
“那好吧,我可是很擅长自力更生的。看着我怎么狩猎。”
她找出一只碗和一包金味麦片。当女孩把牛奶倒进去,抓起一把勺子的时候,秦牧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的动作。贝拉把自己的食物放到桌子上,然后停住了。
“需要我给你弄点什么吃的吗?”贝拉不想显得太过无礼,于是问道。
半响后,秦牧转了转眼睛:“吃吧,热心肠的女孩。”
“好吧,这里可没什么暴躁的灰熊……”贝拉喃喃自语着,无视他的怒目而视。
贝拉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说话,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女孩问道。
“呃嗯……”秦牧思索着,仔细地斟酌着自己的答案。
“你觉得去见我的家里人怎么样?”
贝拉吞咽了一下。
“你这是害怕了?”秦牧揶揄道。
“是的。”贝拉坦白道。
“别担心。”他坏笑起来:“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是在害怕他们。”贝拉解释道。
“我是在害怕他们会……不喜欢我。难道他们不会,嗯,很惊讶,你居然带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回家去见他们?他们知道我知道他们的事吗?”
“哦,他们早就都知道了。他们昨天还在打赌,打赌我会不会带你回家。”秦牧微笑着,但他的声音有些生涩。
“不过,我想不出有谁,敢跟爱丽丝打赌。无论如何,我们家里是没有什么秘密的。这不太可能,因为我能读心,而爱丽丝能看见未来的所有事情。”
贝拉接过话:“而贾斯帕会让你感受到温暖,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心里话,别忘了这一点。”
“你注意到了。”秦牧赞许地笑了起来。
“我早就时不时地了解你们一家了。”贝拉咧嘴一笑:“所以爱丽丝看到我来了?”
秦牧站在厨房的中间,又变成了一尊阿多尼斯的雕像,心不在焉地向后窗外看去。
然后他回过头来看着贝拉,露出了一抹令人心碎的微笑。
“我想,你也应该向你父亲正式介绍我。”
“他已经认识你了。”贝拉提醒他。
“我是指,作为你的男朋友。”
贝拉怀疑地盯着他:“为什么?”
“这不是习俗吗?”秦牧一脸无辜地问道。
“我不知道。”女孩坦白道。她的约会史没给她提供多少可供参考的注意事项。而且也没什么正常的约会指南可以用在现在这个状况。
“这没什么必要,你知道。我不希望你……我是说,你不必为了我而假装。”
秦牧耐心地笑着:“我没在假装。”
贝拉把剩下的麦片扒拉到碗边,端起来倒到嘴里。
“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告诉查理,我是你的男朋友?”秦牧诘问道。
“你是吗?”一想到爱德华和查理还有“男朋友”这个词将出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她不由得心底,徒然地畏缩。
“‘男孩’这个词确实不太确切,我会承认这一点。”
“我在想,事实上,你不仅仅是我的男朋友。”贝拉坦白道,看着桌面。
“好吧,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必要向他展示这些血淋淋的细节。”秦牧隔着桌子伸出手,用一根冰冷温柔的手指托起女孩的下颌。
“但他会需要一些解释,为什么我会如次频繁地出现在这附近。我不想让史温警长对我颁布一个限制令。”
“你会吗?”贝拉问道,忽然不安起来:“你真的会在这里吗?”
“只要你需要,我就在这里,不离不弃。”秦牧向她保证。
“我每时每刻都需要你,”贝拉警告他,“永远。”
秦牧慢慢地绕过桌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