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中岛菡子紧紧攥住了她的裙摆,那是最上等羊毛,像美丽的少女般稀世难求,同样也像美丽的少女般精贵且难以侍弄,中岛菡子的手太过用力,将那羊毛裙摆攥得发皱,扭曲变形,就好似中岛菡子的心。
中岛菡子其实很厌恶中岛江沿的道歉,他甚至连自己在横野下二家究竟遭遇了什么都不知道,那这种道歉有什么意义?可中岛菡子又要怎么说?如何告诉父亲,自己被横野下二给玷污了,那个被蛊毒折磨至癫狂的横野下二将他的痛苦都发泄在自己身上,说要将毒血种入自己的血脉……
更何况,最可怕的是,中岛菡子生怕自己告诉了中岛江沿之后,父亲无所作为,在这段时间里经历的种种,横野下二的趾高气昂高高在上,让中岛菡子看出中岛江沿在横野下二面前的无能为力,她不想为了一件过去的事情逼父亲去死,可也生怕自己说过之后,父亲的无动于衷会让她更加痛苦不堪。
这几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中岛菡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自己胸口让她喘不过气,那是痛苦的记忆,不可倾诉就会如此郁郁不得纾解,说了却又是自取其辱。
“所以还是别说了,”中岛菡子沉默了许久,在沉默中将她的痛苦在心底无声地温习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望向愧古,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道:“不如说一点让人开心的事情吧,比如先生您,见到那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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