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如意难得如此认真地抿着嘴唇摇摇头道:“我没说他这样不好,我的意识是,这家伙虽然累得像条狗,但是,看着还挺帅的!”
此时暂且不说金润父子如何,齐孤鸿能做出这样的安排,就意味着他有十足把握能保证这父子俩不会出事儿,这样他就可以暂且放下他们,心无旁骛地去找金玢算账。
当初刚进来的时候,齐孤鸿便大概观察过小楼的情况,他直奔二楼便去,顺着走廊来回跑了两圈,终于看到了披着窗帘坐在沙发上的金玢。
二楼的玻璃同样被震得稀碎,好在金玢顺手将窗帘拽下来将自己护了个严严实实,要知道,自羣玉坊那一战后,金玢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将自己这张脸修复成这个样子,如果再搞花了,怕是要耽误最近这些大事儿,尤其是,她可不想被中岛芳子办公室的玻璃刮花自己的脸,就算脸上的伤能好,保不齐心里也会犯别扭的。
而在齐孤鸿进门的瞬间,金玢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有点儿慢……”
不等金玢这话说完,齐孤鸿已经上前擒住了她的腕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差点儿害死我!”
“不好意思哦。”
“对我道歉有用?还有那些人呢?你差点儿害死那么多人!”
上一秒还有些内疚的金玢听到这话不满地一翻眼皮,“别蹬鼻子上脸,我跟你说不好意思已经够意思了,怎么,你还指着我给他们道歉?我又不是他们的娘!”
娘?齐孤鸿心中狂笑不止,心说还真是谢谢,如果是这样的娘,那自己还真是要不起,只不过齐孤鸿现在没工夫想这些,他仍旧攥着金玢的腕子,手开始在她的袖口中摸索起来。
“你找什么?”
“解蛊药。肯定是你给他们下了蛊!”
眼看着那金玢好似心虚似的将手使劲儿往回缩,齐孤鸿便越发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果不其然,就在两人争执之间,一只描金瓷瓶从金玢的袖口中掉落出来,齐孤鸿连忙赶在那瓷瓶掉在地上砸碎之前伸手接住。
“多谢!”
“喂,这瓶不是……”
齐孤鸿也没理会金玢,而是顺手抄起她刚刚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药瓶塞进怀里,“好了,看来您的正事儿也已经都干完了,打算什么时候走,都随您开心,孤鸿先行告退。”
“你还不能走,”金玢跳起来站在沙发上,指着齐孤鸿道:“你的正事儿还没开始!”
齐孤鸿挑眉望向金玢,脑袋里面盘算着,药自己已经拿到了,剩下要做的就是给那些人解蛊,然后依照那金润的想法,尽量将一部分中国人放出去,而金玢呢,看样子她在这里也玩够了,齐孤鸿抖了抖眉毛,“还有什么正经事儿?”
正当两人说话之时,一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齐孤鸿下意识心头一紧——那黑影乃是从上而下……
有人坠楼!
齐孤鸿想都不想便直奔窗口而去,他的手刚撑到窗台上,就看到一只纤细的手攥住自己的腕子,而汝屠那张充满魅惑的眸子也正迎上齐孤鸿的目光。
为什么她会在这儿?齐孤鸿的脑袋飞速转着,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合理的答案,只想到金玢的那句话——他的正事儿,还没开始。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声脆裂声响自背后响起,与此同时,齐孤鸿感觉手里一空,心说不好,是那金玢将蛊药砸了!
然而……
齐孤鸿一边想着没有蛊药该如何救那些人,一边想着如何对付金玢,一边又要竭力将这汝屠拉进房里,就在这些事情让他脑子飞速转到快冒烟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少年的怒吼在背后响起。
“齐少爷!小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