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兆飞,今年23岁,是省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
这年头,毕业就相当于失业,孙兆飞虽然是研究生毕业,但是也没有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工作,大城市里面混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家那个小县城找了一个工作,慧园果汁有限公司在河源县的分部让他明天去报道上班。
回到家乡,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和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吃饭了,吃完饭又去唱歌,完事以后已经是12:00多了,孙兆飞开车回家,上研究生这几年孙兆飞总算也没有白上,最起码跟着导师做项目小赚了一笔,也成了有车一族了。
说道回家,其实孙兆飞并没有家,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被村里面那个扎马子(给死人扎纸糊的车马)的老头养大的,老头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对孙兆飞却是好的很,虽然扎马子这个伙计一般人瞧不上,但是赚钱却是不少,两个人相依为命,日子过的倒是不错。
不过尽管是这样,小时候的孙兆飞却是一直没有什么朋友,那些家长都不让小朋友和孙兆飞一起玩,说他身上阴气重,直到上学以后孙兆飞也是只能和那群不听家长话的坏孩子混在一起,打架斗殴等事情可是没少干,要不是后来临到高三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插曲,估计他连大学都上不了,就更别说上研究生了。
驾着车从南面回来,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县城要往外扩建,在河道两边有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这就让本就不是很宽的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时车速也就不是很快。
“哈…”孙兆飞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儿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儿眼,等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冲到了车前,虽然孙兆飞拼命的踩刹车,她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
这下儿孙兆飞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儿伤的怎么样,他今天吃饭唱歌那可是喝了酒的,要是真的把人给撞了,那估计他接下来的很长时间,甚至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孙兆飞现在其实已经完全酒醒了,冷汗顺着后背已经流下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赶忙推门下车去看这个小姑娘的伤势。
女孩儿根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孙兆飞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忍不住一阵紧张,只见那个女孩儿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没穿衣服的。
女孩两条白嫩的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兮兮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儿吧?发生什么事儿了?”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那个女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说到这儿那个女孩已是泣不成声了。
“有什么事儿起来再说,来。”孙兆飞把女孩儿扶起来,拉着她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丽的小屁屁,还真是有点儿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罩罩儿。
孙兆飞看着这群人,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儿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这个女孩儿,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儿才趁机跑出来,等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儿,把小妞儿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其中一个长像鼠猸、染着黄头发的冲着孙兆飞说,他看来人是开着车来的,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这个小县城里面,有车的年轻人并不太多,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
孙兆飞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儿叫王硕,七年前他上高中的时候,王硕还只不过是个跟在他哥王军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少女了。
女孩儿拉着孙兆飞胳膊的手紧了紧,“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儿央求道。
“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孙兆飞对小美人儿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又要顾着女孩儿,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车还在边儿上,要是碰出个好歹,也够让他肉疼的。
女孩儿听了男人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孙兆飞什么想法儿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
“你叫什么?多大了?”孙兆飞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女孩儿披上。
“我叫冯智秀,十六…”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的低下头,这下自己是被孙兆飞给看光了。
对面儿的几个人看孙兆飞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儿聊起天来,可是被孙兆飞给气坏了,“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