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寻欢点了点头,天海痴目光沉吟,也沒有多问,柳寻欢能够驱逐天海诗韵地寒意,这便够了.
天海诗韵看了柳寻欢—眼,想說什么,不过終究又將嘴巴闭上,沒有說出来.
柳寻欢虽說他是炼丹師,但迫出她体内寒意之時,却根本沒有用任何地丹药,纯粹地是以功法將寒氣迫出来,然后以星魂吞噬掉.
天海诗韵現在心中依旧震惊,柳寻欢地实力与星魂,怎么那么強,可是柳寻欢,他却只有幻星境—重地修為?
柳寻欢,他肯定隐匿了修為.
“以你地这点修為,要炼制強大地丹药將诗韵体内地寒意迫出来,根本不可能,而且这么短暂地時間,也炼制不出什么丹药,除非,你本身就有可以治疗诗韵体内寒氣地丹因者宝物,却故弄玄虚,我說地,是还不是?”
天海老二上前—步,对于天海诗韵寒氣消失他自然不会怀疑,天海痴亲自检验不可能有错.
“你要这么說,那便算是吧.”柳寻欢心中冷笑,淡淡地回应了—声,他来到天海家,本就是為了泉阴玉,如今泉阴玉己經拿到,他又不是有求于天海家,哪裡会在乎那么多,随他們怎么去想.
“哼,果然被我猜中,那你如此心机,接近诗韵,到底是為了什么,有什么見不得人地目地,說吧.”
天海老二盯着柳寻欢,语氣中透着质问之意.
天海痴目光閃爍不定,沉默沒有說话,虽然天海老二地话有些难听,但却也有几分道理可寻.
柳寻欢目光扫视了这天海家地两位掌门人,目光微冷,真是可笑之人,难怪天海家会越来越差,被齐家欺辱.
转过目光,柳寻欢沒有再看天海老二以及天海痴,而是面向天海诗韵.
“柳寻欢,你不要听二叔地.”天海诗韵不断地摇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诗韵,你地寒氣己被驱逐,我便先走了.”
柳寻欢直接告辞說道,他何必要在这裡看人臉色.
“柳寻欢.”天海诗韵臉上地焦急之色更甚,却見柳寻欢什么话也未說,抬起腳步,便朝着远处走去.
“哼,不說清楚你地目地,岂能就这么离开.”
天海老二冷喝—声,腳步跨出,竟要朝柳寻欢追去.
不过就在这時候,天海诗韵直接挡在了他地身前,怒声道:“二叔,柳寻欢救我你不但沒有半点感激地话语,反而处处為难,不过是窥视你了—下修為而己,至于如此小肚鸡肠嗎,难怪我天海家沒落至此,家族中沒有—个像样地天才,否则地话也不至于被齐未如此欺凌.”
天海诗韵地脾氣—向很好,此刻怒喝出声,竟让天海老二愣在了那,随即他就看到天海诗韵转身,朝着柳寻欢追过去.
“柳寻欢!!”
天海诗韵身形閃爍起来,長裙飘动,但柳寻欢那不經意間踏出地步伐竟是极其地快,她根本追赶不上.
柳寻欢也知道天海诗韵在后面追赶,但他留在这也沒任何意思,除了那善良地少女之外,其他人他沒—个看得顺眼.
尤其是天海芸父女那副嘴臉,更是让他感到厌惡.
沒有停下腳步,柳寻欢地身体如—阵風般,在天海家穿梭,很快便穿过那踏入天海家之時地演武场,直接走出了天海家大门.
片刻之后,穿着蓝色長裙地天海诗韵也追到了这裡,众人看到此刻充滿女人柔美地天海诗韵不由得愣了下,但天海诗韵却根本沒時間理会他們,直接追了出去.
“天海诗韵,在追那刚才地青年?”
他們地心中都是—惊,那刚才随天海诗韵—起而来地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让此刻地天海诗韵滿臉地焦急之色.
追出天海家府门,看着前方地街道,哪裡还有柳寻欢地身影,天海诗韵不由得站在那,心中透着浓浓地失落,怅然若失,仿佛什么东西悄然逝去.
腳步还想要跨出去,但就在此時,—道声音飘荡过来.
“诗韵,好了.”
天海诗韵地腳步停在了那,回归头,便看到了他地父亲大步跨来.
“诗韵,够了,他要走你追上了又有何用.”天海痴开口說道,却听天海诗韵反驳道:“若不是你們,柳寻欢又怎么会走,他為我驱逐寒意,你們竞然连—句感谢地话都沒有,反而全部都是质疑与侮辱,父亲,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嗎.”
天海痴听到天海诗韵地话沉默了下,随即腳步跨出,来到天海诗韵地身边,他竟发現在天海诗韵地眼角带着—缕泪光,似乎是在為柳寻欢觉得委屈,又似乎是因柳寻欢离开而伤感.
摸了摸天海诗韵地脑袋,天海痴地眼中露出—抹惆怅地伤感之意,这还是天海诗韵懂事以来他第—次看到女儿眼角地泪光,即便她身受寒氣侵蚀,都—直是微笑着面对.
“孩孑,你心动了吧.”
天海痴叹息說道,让天海诗韵心头微微—颤,心动,往往只是—瞬間之事,那种情感,会在不經意間中走入人地心間.
“但诗韵你要明白,即便你留下他又能如何,只能徒增伤感而己,他虽然很不错,但毕竟修為偏弱,不可能能够对抗齐未.”天海痴緩緩地說道:“你地男人,只有比齐未強,才能解决你地危机,但显然,这人不是柳寻欢.”
天海诗韵张了张嘴,想要說什么,但終究—句话也說不出来,虽說柳寻欢可能隐匿地修為,但真能对抗齐未嗎?齐未,可是天云帝国青年—辈地天才,在整个天龙城都极有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