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沐足店大堂,李伟发现那儿有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见到黄少英走下来,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想必便是那个女老板迎了过来,朝黄少英大喊:“唉唷,黄大师,可把你盼过来了,快帮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吓死人了!”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李伟发现正对大门的那块墙上,竖着一个神龛,神龛里面立着一个关公像,那个关公像的脸上,有两行红色的液体正从双眼往脸庞流下,好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见到,不知要吓坏多少人呢!
“拿出来!”黄少英没理会那个少妇,而是示意李伟。
李伟知道二师傅想要什么,迅速打开手提袋,将里面的木偶拿了出来。
“走过去,让小鬼将那鬼血吸干。”黄少英接着指示李伟说。
李伟不敢造次,连忙拿着小鬼走过去,凑近神龛,将小鬼的嘴贴到关公像的脸上,即时便将那两行血泪吸干,在场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还是黄大师厉害,一出手便解决了。”女老板说。
“你以为完事了?没这么简单呢!”黄少英无好气地说。
“难道她还会出现?怎么办才好?”女老板一听,不禁又紧张起来。
“今晚等你们营业完毕,请我徒弟过来抓鬼吧!”黄少英叫李伟收拾东西,准备离去。
“等一等!”女老板从手提袋中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到黄少英的手上,问:“如果这鬼晚上再来,我们怎么办才好?”
“那我将徒弟留在这儿,你们要好生相待啊!”
“我留这儿?”李伟听二师傅这么一说,不禁吃了一惊。
“有饭吃又有脚洗,这么好的差使去哪找?”
听二师傅这么一说,他又再想起了那个肤色粉嫩的8号来,不禁心花怒放,一口答应了下来。
“记住我的话,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关联、有因果的。”走之前,二师傅抛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
吃完午饭之后,李伟猛然记起二师傅的话,便要求女老板找来一个跟那跳楼的洗脚妹关系最好的姐妹,想了解一下,这鬼魂生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是我的老乡,我们一起过来的。”洗脚妹回忆说,“刚开始的时候,她老是埋怨这洗脚活儿又累又受气,有几次都想不干了,可又找不到比这更挣钱的工作,要知道,她太需要钱了,因为她家里有一个患病多年的父亲,在等着她汇钱回去治病,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弟弟,在等着他寄伙食费。”
“没多久,她认识了一位客人,经常来点她的钟,有时还请她和我一起出去吃饭。”
“这么说,你见过这位客人?”李伟听到这儿,不禁眼前一亮。
“认识。”
“他长得怎么样?”
“中等身材,四五十岁的样子。”
“他有没有透露过,在什么地方工作?”
“是个当官的,好像在什么局当副局长。”
“副局长?是不是经贸局?”李伟惊叫了一声。
“什么局我不大清楚。”
“姓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是不是姓李?”李伟想坐实自己的猜测。
“是的,有一次我曾听她说过,那个副局长姓李,因为担心被家里人知道,他在郊区帮我姐妹租了一套房子,每月给她五千元作为生活费,自从他们同居后,我姐妹便没有来上班,不过经常会带些好吃的东西来探我们。”
“后来呢?她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后来,听说那个副局长又认识了另外一个更年轻漂亮的洗脚妹,不再包养她,当时我的姐妹很生气,想找那个副局长算帐,谁知那副局长也不是吃素的,找来了两个地痞24小时跟踪恐吓她。那时刚好她父亲病情恶化在医院治疗,她母亲天天打电话来叫她寄钱回去,或许是受到双重打击,她一时想不开,便选择了跳楼。”
问完正事后,李伟猛然记起了那个粉嫩的8号,见时间还早,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洗白不洗,反正是老板买单,便点她来过,重续甜蜜的感觉。
8号进来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李伟旁边的手提袋,李伟见她如此紧张,便将手提袋扔到房间的另一边,“这回你放心吧,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人家小胆嘛!”8号红着脸回答说。
“你真的刚来几天?”李伟有点不信。
“对啊,有什么问题么?”8号问。
“你为什么想到做这行?”
“不是我想干什么都可以的,我一无文凭二无能力,干其他的活儿我也干不来。”8号无可奈何地回答说。
“说的也是。”
8号那柔软的小手在李伟的小腿上摸来摸去,摸得李伟心痒痒的,恨不得跳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不过理智告诉自己,那是不行的,于是他装作睡觉的样子,尽情地享受着异性的抚摸,不知过了多久,只听8号轻轻凑近他的耳边,温柔地对他说:“按完了,你要不要加钟?”
还可以加钟?李伟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反正又不用自己付钱,于是又加了两个钟,让8号舒舒服服地重按了一遍。
吃完晚饭后,李伟既不敢走开,又不敢再叫8号过来帮他按脚,于是便在原来的房间了休息看电视,一直等到深夜2时左右,等所有的客人全部走光后,他才打开天眼通和天耳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女鬼的藏身之所。
突然,他发现前面有个女孩身后有个鬼魂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