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是女人的事,更是男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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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钱解决急忙奔过去,扶住火炽急切问道。
“我肚子痛得厉害!”火炽衣衫浸透,香汗溢然。薰衣草般熏的钱解决眼放光芒,直咽口水。
“唉!这贪鬼最怕女人受伤了。你看,他那副德性。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做了刺客!心慈手软早晚坏事在女人怀里。”酒鬼摇头晃脑,醉言醉语。
“闭嘴!酒鬼。”钱解决忽然责怪叫道。“没看见有人难受吗?如果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难受,不去帮她,反而嘲讽,冷眼旁观。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说的酒鬼尴尬的躲在略远处树旁边,偷偷的只吐舌头。
“那要看这个男人爱不爱那个女人了!”玉郎抱剑倚树,冷眼旁观。
“玉郎!你看她现在脸色那么虚弱。我们还是暂且搁置争议,快带她看郎中要紧!况且那只是一匹马而已。”钱解决渴望的眼神,让玉郎不得不妥协。
“好吧?一匹马竟然能杀了丑鬼,我也是疑惑。”玉郎淡然转身欲走。
“丑鬼奉先没有死!我只是一个缉捕者。有些人犯了罪,却不一定会死!”洛芳沉忽然开口说话,语气坚定。
“丑鬼没有死!”三鬼吃惊不小,玉郎更是意外。“你不会是怕死,故意说谎吧?你这小伎俩,我很鄙视。”
“哼!我洛芳沉从来不会贪生怕死!信口胡邹!信不信由你们!”马头撅的比天高。
“好了!好了!这事等会再计较!你看美人都痛的脸色青了!我等不及了,我要带她去看郎中!”钱解决火急火燎地抱起火炽一阵狂奔。
火炽依偎在钱解决怀里还不忘辩解,一字一顿:“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男人!不要叫我美人。”说的有气无力。
“好的,好的,你是男人,我错了!你别说话了,我现在带你去看郎中,你不会有事的,肚子还很痛吗?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钱解决说着话,头在风中凌乱。
玉郎和酒鬼望着洛芳沉,没有说话。马儿也对视着,意志坚定不肯示弱。
片刻,酒鬼问玉郎道:“色鬼,怎么办?”
“你看着他!不要杀他!我跟着他们去看看!”玉郎抱剑洒然掠去。
“色鬼!我也要去!这会说话的马我第一次见到,太邪乎!我有点害怕!”说着赶紧弹身追随而去。
现场只留下了马儿,甩了甩脖子,挥舞着马尾,低头吃起草来。
“太激动了!差点没命!吓死我了!”人一没影,洛芳沉顿时趴在了地上,情不自禁的暗暗庆幸不已。
“唉呀!我怎么吃起草了?我可不是畜牲!”急忙把嘴里没嚼尽的碎草往外吐。
“咦?这草怎么这么好吃?什么草啊?我得看看认不认的?”乱伸着舌头舔(天使)舐着嘴边,啧啧道。
不一会,没忍住,又甩头啃吃起身边的青草,越嚼越有味道,非常享受。
突然,洛芳沉猛地站起身来复将嘴里草屑喷出,仰天嘶鸣,一阵惨呼,响彻云霄。
“呸!我不是马!我是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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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解决抱着火炽慌不择路,翻山越岭,风驰电掣。
良久,不觉得就来到一个小镇里。
钱解决抱着火炽,穿街走巷。嘴里不停的唠叨着:“郎中,郎中……”
果然不负所望,远远一家药铺旗幡飘扬,诱入眼帘。钱解决急急跑过来,胡乱看见字号:“百里平安堂”,顾不得门前买药人群熙攘,直直硬闯,愣是挤了进去。
钱解决蛮横无理的举动,登时惹了众怒,纷纷指责叫骂。
钱解决也不理会,迳自闯进治疗房内,叫嚷着:“郎中快过来,我家娘子肚子痛,快来救治,恩情不忘!”望见床榻,就轻轻放下火炽,张望四周,却不见郎中。
此时,人群在大厅里嘈杂,钱解决安慰火炽等待一下,就掀开门帘,来到大厅里。
“谁是郎中?怎么听不见我呼唤?”钱解决有些气愤道。
人群围了过来,指三道四。钱解决一声暴喝,顿时鸦鹊无声。
“不想变成瞎子,哑巴,就给我闭嘴!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你们几个谁是郎中?快跟我进来救治我娘子!”钱解决指着柜台里几个气势汹汹的问道。
隔着人群,柜台最头上前面一个角落里,一位端坐案前,正在望闻问切的老者,突然朗声道:“众生皆平等!再是急不可耐,也要晓得先来后到的道理!”
“哦?”钱解决拨开云雾见青天,看见那老者鹤童颜,一副长生不老的架势,不由眉开眼笑。忙作揖道:“您就是贵宝号的席郎中吧?我娘子腹痛的厉害,麻烦您妙手回春,救命之恩不敢怠慢!”
“这里那么多伤残患者,哪个不是疼痛难忍?你岂能比别人多个嘴脸?我这里没有这乱章程,必须懂得秩序,依次救治!”老者不屑一顾,兀自把脉询问跟前排队的人们。
大厅里众目睽睽,怒视着钱解决,好似要分食了他。
钱解决尴尬无比,有些恼羞成怒!哗得从怀里掏出一大袋铜钱扔到老者案上,“这些只是定金,等会还有许多厚重报酬!”
“公子干嘛不早说!有钱就是不一样!有钱就得出类拔萃不是?呵呵”柜台里一个掌柜模样得中年人谄笑望着钱解决,见钱解决根本不理他,忙朝身后内堂叫道:“妙香快来!有贵客到!快去救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