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惊道:“那是何人把他绑住,置放于此?莫非是大哥不成?”
玉郎道:“我也觉得蹊跷,不过凭大哥一人之力,未见得能将他降伏住。必有高人相助,到底会是谁呢?”
陈秀道:“大哥呢?”
玉郎觉得没有异样,收剑如鞘,道:“我这就出去寻他,三弟你盯着恶鬼,别出意外。”
陈秀道:“二哥尽管去,我正好看看这恶鬼模样,怎个三头六臂,偷走我包裹,害我一路辛苦。”
玉郎道:“三弟小心,不可受他哄骗,我去去就来。”说着推开门,甩手合上就走。
陈秀望着恶鬼,见他昏迷不醒。寻思必是被人灌了mí_yào,抬眼望见房内木桶有水,走过去提起就往恶鬼头上浇。
未见清醒,又端起木盆,复浇一遍,还是不醒人事。想是穴道被制,便运指给他解穴。
戳了恶鬼几处大穴,方见反应。突然一声吭哧,恶鬼睁眼朦胧。须臾看清眼前人,根本不认识。骇然吃惊,想要动弹,这才觉自己被束缚在地上,不禁慌乱,破口骂道:“你是哪个狗杂种,竟敢帮你欧阳爷爷,不想死,赶紧给我松开!不然将你大卸八块!”
陈秀吃他一吓,顿时恼火,火冒三丈。猛地一脸踏在他脸上,喝骂道:“你就是该杀千刀的恶鬼欧阳无病!我大哥说的果然没错!你这暴躁残忍性格,绝非善类!”
恶鬼叫道:“你大哥是哪个卑鄙死人,快报上名来,爷爷生吞活剥了他!”
陈秀叹道:“死到临头,还嚣张狂妄!看我不打死你!竟敢咒骂我大哥……”连踢带踹,狠狠一番教训,便打便道:“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你偷我包裹,劫我大哥朋友!……死有余辜……”
恶鬼吃痛,惨然叫道:“你大哥是谁?我要将你们统统碎尸万段!”
“我们大哥叫钱解决!”玉郎此时推门进来。
陈秀道:“二哥,这厮好生狂躁,张口就骂!必须打断他手脚,让他痛不欲生!”
恶鬼瞧见玉郎,怒火攻心。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废物,竟敢暗地里害我。有种单打独斗,你们根本不是我对手!我若回到扬州,一定在鬼伯面前告你们残害同门!”
玉郎的哭王剑飒然出鞘,指在恶鬼喉咙上,冷冷道:“你再放肆!大嚷大叫。我便让你尝尝‘嗜血成性’的手段!”
恶鬼顿时惊怔住,自己残忍的手段,自己最清楚不过,想想都害怕的要死!瞠目望着玉郎有些胆怯道:“你敢?我们可是同门,不要忘了,鬼伯最恨手足相残,你杀了我,你也不得好死!”
玉郎道:“我可以不杀你,快说!你怎么被人暗害了?”
恶鬼道:“明知故问,这会儿装得什么糊涂?”
玉郎道:“谁跟你装糊涂,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恶鬼愕然半响,若有所思,便道:“你若松开绳索,我就告诉你。”
陈秀道:“放了你,想的美!你作恶多端,我大哥正是为民除害,才将你绑住在此。还不赶快求饶,也许我大哥会可怜你这狗贼!让你死的痛快些!”
恶鬼道:“钱解决那个浑蛋,藏哪里去了,他这个下三滥,打不过我,就会暗箭伤人!快让他出来见我!”
玉郎道:“你想见他?我们也在找他呢。恶鬼,你如今是案上鹿肉,还狂妄自大什么?”
恶鬼突然道:“你快些把我放了,不然,那两个女人会死的很惨!”
玉郎道:“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陈秀诧然,道:“二哥,恶鬼既然是大哥绑来的,那你们的朋友自然已经安然无恙了。”
玉郎忽然用剑鞘点昏恶鬼,陈秀惊讶道:“二哥,为何封住恶鬼的昏睡穴?”
只听玉郎穆然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大哥为人好大喜功,如果真是她绑住了恶鬼,一定会急不可耐得叫醒我们来炫耀。还有,他平生最好色,如果救人一定会先救下女人,我刚才出去打听过了,酒楼里的堂倌没有见过大哥出门,也没有见他回来。”
陈秀疑惑道:“那恶鬼怎么会在这里?”
玉郎道:“我问过他们,倒是有人来过。”
陈秀问道:“谁?”
玉郎动色道:“黄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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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