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阳道长把吕浊三人指使到观后山上去铲松塔,最终的目的竟是让一种叫做蛹珠的东西认主,这认主的方式还是把吕浊蛰了一大大的痛的钻心的肿包!那些透红儿的一颗颗小珠子让天朗和霩延收集起来,可是功效大家却不得而知。
天朗和霩延收集好了满地的蛹珠之后,将吕浊搀扶回了道观内,进了院子就被甫阳道长赫亮的一声喊给唤到了正厅。
吕浊一进正厅,也没看见人儿呢,就龇牙咧嘴的嚷嚷起来:
“可是要杀人不是?好着心的来帮你们干活,你们却下这么狠的手算计我,我这眼要是瞎了,我就讹你这儿不走了,你们且养活我吧!”
甫阳道长听了吕浊的话笑的更欢了,
“就只怕我这小庄子留不下你这大神仙!这会儿你也不用矫情的什么似的,待会儿你知道怎么回事了,谢我还来不及呢!”甫阳道长说完,伸手向弟子一比划,那弟子立刻转身出去,不多时就托着一个紫木的托盘回来,上面用黄色的布巾盖着什么物什,弟子恭敬的奉到甫阳道长面前。
甫阳道长将布巾掀开,里面是一个藤条编的小筐,里面趴着一只小白鼠。道长扬手向天朗,示意他将蛹珠拿过去,天朗将装着蛹珠的布袋递给他,道长取出一颗直接放在小白鼠的面前,吕浊的眼睛此时虽未全消,但看东西已经没有那么吃力了,他也凑到跟前看着,一见他这是要拿小白鼠做试验,必是要给他们展示毒性的大小,心里不由得反感,于是便开口阻止道:
“道长你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一个修道人你怎么连试验小白鼠都有,又私养了这么老些的毒物,我怀疑你躲在这深山老林里是搞生化武器的吧?只不过身为修行人,你这么残害生命不怕毁了修行吗?”
听他这么口无遮拦的,甫阳道长也不生气,也不言声,反而伸出一指在唇上示意他安静,然后又指了指那小白鼠,吕浊心里长气,还欲说些什么,但身旁的天朗也拉了拉他的衣角,霩延更是直接将他的头硬转了过去,看向那小白鼠,吕浊这才发现,那透红的蛹珠并没有被小白鼠吃掉,反而,让小白鼠精神起来,围着它转了几圈,用鼻子柔柔的拱着它,而那透红的蛹珠也似乎被召唤了一样,通体的颜色逐渐变深,外体变硬,几乎就是在眨眼间,它的外表就结成了一个发亮的壳,随后在那小白鼠的动作中,那硬壳应声开裂,在吕浊等的惊诧中,自那开裂的红珠子里,竟‘扑棱棱’飞出一只透红艳丽的红蝶!
吕浊这回可一下子乐开了花似的,也不问问这红蝶有啥特异之处,一想到自己有一堆这样好看拉风的红蝴蝶,他就立刻兴奋到不能自持,眼睛跟着那红蝶转来转去,也不看人家甫阳道长,只回手抱了一拳,嘴里叨叨着:
“哎我去!好玩意儿!这我喜欢!谢了道长大师父!”
甫阳道长多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藏仲泽,
“我们是不是选错人了?他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他都不问问这蛹蝶是干嘛的,就谢了?还……还他喜欢?他喜欢什么啊他喜欢?”甫阳道长看着吕浊肿着眼只睁着一只,目光追随着红蝶一脸兴奋的样子,对他敷衍的道谢,一点儿都没有他预期的那样——惊喜中带着极度诚恳,更别提对制作者的崇拜和敬仰了!
藏仲泽则笑笑说道:
“靠不靠谱的不好说,但他那心眼子可不是一般的多,就算不知道这蛹蝶是干嘛用的,这一遭下来,也必是知道了是好的。”
吕浊这会儿也听到两人并不背人儿的交谈,收起笑容正身对着甫阳道长,再次拱了拱手说道:
“素昧之交,如此宝物,道长不会平白送我,我靠不靠谱的不重要,既然已经选了我,那就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吕浊的话直截了当,甫阳道长也收拢表情,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蛹蝶在地下埋了近四十年,今日送你:一来是机缘,二来也是时机临近,不得不做这决定了。你我虽素昧平生,但此事后你我便是生死之交了!”甫阳道长说完站起身来,先向藏仲泽点头示意,接着又对吕浊说道:
“跟我来吧!”
吕浊被他一句‘生死之交’给弄懵了,身子跟着人家走着,但嘴里不禁叨叨着:
“这咋给点东西还要人家命不成?”
甫阳道长这次听了只是微微笑着不说话,同时跟藏仲泽再次较有默契的交汇了下眼神,这都被后面的吕浊用一只眼看到,心想这藏大胡子竟也跟老道搞这神神密密的把戏,可见这所有的经历他必也是参与者,搞不好带他们来这儿也是他们联手安排的,只是吕浊还不明白,倒底他能来做什么?!
甫阳道长把众人带到正厅后面的一个暗堂内,里面一进去就看到在空荡荡的屋子正中摆着三具石棺,其它任何饰物和墙设都没有,整间屋子就是空空的,空的让人不寒而栗。
甫阳道长向其中的两具石棺都一一大礼参拜了,藏仲泽亦是恭敬的作礼,吕浊等也依着藏仲泽作礼。
“中位是贫道的师叔祖邑嘉子天师,登仙三百年,侧位是家师洪珑天道师登仙十年有余。原本两位圣体都寄藏在洛天山的天风观,后来寻得此处建了观才移位于此,这里聚七处脉眼是灵源重地。
三百多年前我道门所在的洛天山域遭遇异域魔道侵袭,疫毒蔓灭了七百余口众生,最后虽然得以将魔道驱逐,但余患仍未清除。
师叔祖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