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自顾自的央求着吕浊,要吕浊帮她脱离,然而吕浊虽然爱管闲事,但是这次的周折毕竟因她而起,吕浊再大度也仍不免心生烦意。
“我能理解你活到不死的境界,脸皮已经是出奇的厚了,在你的概念里是没有廉耻之分的,但是我有我处事的原则,不触碰我的底线,一切都好说,触碰了——那就天王老子也不好使了!”吕浊冷冷的说着,张瑶似乎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此刻便收声——闭口不言了。
吕浊突然又想起还不知道霩延怎么样了,便猛地站起来抓住张瑶的胳膊问到:
“我兄弟呐?”
“那傻小子?……嘿嘿,没事儿,估计这会儿也醒了!”张瑶笑嘻嘻的说着。
“什么玩楞儿叫这会儿也醒了?你丫的把它怎么了?”吕浊真心无法想象,霩延那么一大个子能让一个小丫头怎么着了!
“你放心!我不敢杀人!我跟一老中医学过推拿按摩,知道有几个穴位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昏厥!……一点危险都没有的,就是昏厥!”张瑶眨巴着眼睛说到。
“嘿……!真丫的把你能透了还!”吕浊和天朗赶紧跑回车那里,刚好看到霩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我说延少儿,你没事吧?”霩延清醒过来后,看到吕浊、天朗还有那个灯芯儿妹都在,一时也有点儿蒙圈:
“怎么了这是?”
“这丫头用远古绝学把你撂倒了,你不记得了吧?”
霩延瞪大了眼睛回忆了一下,说到:
“她说她胳膊抽筋儿了,我就把她放开了……然后……”
“然后,她就把你撂倒了?!你这智商和身高成反比的吗?!”吕浊又翻了个白眼,回头看到大黑猫又不见了,不觉对自己这二五子神仙小队的未来失去了信心!
“猫爷这会儿又哪儿去啦?”吕浊有些绝望的问到。
“我好像一直就没见到它!”霩延诚实的回答道,眼神则时不时的瞄向张瑶,不晓得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撂倒的。
几人在车旁等了一阵子祖袂才回来,而且祖袂是带着伤回来的,虽说不重,但看着她魂体上的几处泄露着灵光的伤口,吕浊心里极度不安。
祖袂把麒麟兽的灵魂交到吕浊手中,就隐入铜罐中修养去了,对于经过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把麒麟兽送回冥阳君那里后,回归本体的麒麟兽自己说:
“那时我被化作我那一世亡夫的恶鬼,诱惑带到地狱之门,混沌之中看到祖袂现身,当时恶鬼召来同伙一同攻击她,混战中是祖袂硬生生把我扯出来的!他日我必报此恩!”
“那你呢?”吕浊此刻对这只神兽的报恩并不感兴趣,但冥阳君就不同了!他见冥阳君没有说话,便不由得一时火起来了。
“事儿我也给你办完了,你怎么跟没事儿似的,你不应该跟我说点什么,做点儿什么嘛?堂堂冥府的一个贵——族!你能不能讲究一点儿敞亮点儿?该给我什么给我什么,该表示的表示。”
“你不就是想帮那个灯芯儿吗?”
“哎呀?!这会儿你又啥都知道了!”
“我本来知道的就不少啊!我可是堂堂冥府权贵!”冥阳君标识性的语气活灵活现的再现,吕浊立刻打了手势叫他暂停!
“你给我打住!伤了我的人我已经很烦躁了,别招我不痛快!”
“不就是那红衣女鬼吗?她的伤对她来讲根本无所谓的……”冥阳君不以为意的说着,结果对上了吕浊那要杀人的目光,立刻知道这可能是这家伙的底线,赶紧识时务的话锋一转:
“既然她救了麒麟兽,那就用麒麟兽的百年修为还她人情好了!”
“谁稀罕它的修为?!你想用这个打发我们,没门!”吕浊虽然还不知道从冥阳君这里要点啥好,但他也知道从冥阳君那里一定可以忽悠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那罐子里有五条半的魂魄是她的吧?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用,但一定是需要凑齐七条吧?
麒麟兽的百年修为怎么也能拉全她那半条魄了,难道不是你需要的吗?”冥阳君苍白的脸被他自己血红的眼睛映衬的微微泛红。
吕浊听了他的话,心里暗暗一喜,没想到祖袂的半条魄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但面上仍装作不为所动的翻了个白眼,
“五条半我都找着了,我差你这半条?有本事你把剩下的一条也给我寻齐了那还差不多!”
“那可真不能够了,最后一条魄,得是她至亲的人才能够帮她寻回,这与法力无关啊!”冥阳君脱口说到。
吕浊心里自然知道,祖袂这最后一魄一定是最难的,跟他这么说不过是逼他自己说出条件来。
见吕浊不说话,一脸不满的样子,冥阳君觉得面子过不去了,索性一咬牙说到:
“大不了,我给你我冥府令牌,日后若是有用得着阴兵的地方,随你调派就是!这样,你在你们同行中可就在本质上高人一等啦!”
吕浊听到这儿,才有些反应的抬眼看他说道:
“能调派阴兵的道士多了去了,哪就怎么比别人高了一等了?”
“我冥阳府的阴兵那可是冥府的精锐之师,皆是玄位阶品,你打听打听去,迄今除我之外,还没有人调得动过呢!”冥阳君有些急了,眼珠子越发瞪得血红,似要冒出血一般。
吕浊假意倒吸一口凉气,捂住眼睛说道:
“快收起你这恨人不死的眼神儿,多亏我定力足,不然也让你盯出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