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少,威少,你怎么样了。”纪无生匆忙的晃了晃司徒威的身体,见对方没有反应,头上渐渐冒出了汗。
如果司徒威出事,司徒家定然饶不了他们,何况司徒威这伤不轻,回去若是被现的话,死罪或许可免,活罪只怕逃不了。
必须想办法,对,想办法!纪无生匆忙间,转眼看了一眼段情。
指着段情,怒然道:“臭小子,你完了,敢打伤我们威少,就算就十条命也不够活,等着收尸吧!”纪无生出口就直接扬言要段情死。
“收尸?似乎是你们先动手的吧,就算是闹到你们司徒家我也不怕,更何况,逼急了我,在这里杀了你们,又有谁知道呢?”冷语一出,纪无生三人只感觉浑身冰寒刺骨,哆嗦了起来。
纪无生强自镇定,咬着牙,反咬一口道:“你杀了我们也没用,我们一死,司徒家肯定会查处你是凶手,到时没有你安身之处。”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出手也不是,出手更不是,是吗?”段情装作苦恼的喊了几句。
“没。”纪无生刚想说完,段情直接就将他的脖子掐出,举了起来。“你是想说,没错对吧,嘿嘿,你们这些个大世家的人还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五指一用力,纪无生脸色憋得涨红,眼神哀求的看着段情。
“哼,无趣。”段情看了不看他一眼,就将他丢到一旁,对另外两人道:“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你们的性命我也懒得取,这件事就此揭过,明白了么?”两人如蒙大赦,忙背着司徒威和纪无生离开。
就这样段情并没有取三人的性命,而是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如他们所说,这件事如果闹大了,司徒家很可能会展开报复,自己虽为段家之人,但并没有透露身份,只怕接下来会有些麻烦。
一想到这里,段情又拄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先找侯管家问问。”
“莎莎!”一个时辰后,段情回到了沧海山庄,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护卫,默默走上前。
“哟,是段公子啊,看您这副模样,想必此还未走上前,护卫就看到了来人,一把将段情叫住。
“有事么?”段情淡淡的说到,“如果没事的话,我还要去为接下来的论海比武做准备。”
护卫笑眯眯的搓着手,装作亲切的说到:“嘿嘿,段公子哪里的话,我这不是关系您的安危么,要是您出了事,那论海比武定是失色不少啊。”
“哦?”段情眼神一变,死死盯着护卫,一直盯到对方浑身毛,不自在,段情这才悠然道:“劳烦你费心了,命大暂时没有死,不知侯管家回来了吗?”
“啊,哈哈,回来了,当然回来了,您直接去他的院子找他就可以了。”护卫暗中松了口气,满脸堆笑的说到。
不再理会护卫,迈过大门,段情又来到了侯管家的院落之外。
“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段情求见。”院门外,段情跟门口的人说了句话,看门之人就进去通报了。
没多久,得到确认之后,段情就进入了院内,侯管家已是坐在院内品着茶,听见身后有声音想起,并未转过身,喝了口茶水,自顾自道:“元山茶,能凝神静气,果然是好茶,不知是否愿意与老朽一起共同品茗呢?”
段情洒然一笑,自然知道侯管家早就猜到自己前来,大马金刀的就直接坐到了凳子上。
看着面前摆放的茶具和一杯散着淡雅茶香的元山茶,段情缓缓举起了茶杯放在鼻尖,轻轻一嗅,而后饮了一口。
“果然是好茶,刚进入口中,味道虽然涩,但当它在缓缓渗入喉咙时,你会感到一种清香的回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此好茶一两难求啊。”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茶中滋味,段情舒畅道。
“哦?看来段公子也是爱茶之人,哈哈,来,你在尝尝这杯雾峰茶如何?”闻言,侯管家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露出一丝精光,拿起桌上一杯冒着如同雾气一般的茶挪到了段情面前。
“二日之茶萃,蒸气如雾,光是这香味就让人灵台清明,侯管家果然懂得享受。”这次,段情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雾峰茶,直接一饮而尽,又暗做遗憾道:“我并非爱茶之人,只是略懂一点皮毛,侯管家让我来喝茶,应该不是探讨茶道才对,你既然知道我要来,又干嘛让护卫将我的去向告诉给司徒家的人呢?”
如果让护卫听到这话,定然会吓得不轻,段情这话可以说是一语惊人,果不其然,侯管家听后也是一愣,浑浊的眼睛平淡的看着段情,似乎要将他看个彻底。
“段公子果然快人快语,好吧,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就直说吧。“侯管家放下手中茶杯,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你去阴风谷的消息确实是我让护卫告诉司徒威,我并不是有意泄露段公子的行踪,而是想要确认一番。”
“确认?”段情疑惑的看着侯管家,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做,这无疑是将双方的关系疏远。
“段公子有所不知,司徒家的司徒博家主跟我们沧海山庄庄主矫情不浅,这次也是他们领队的司徒英长老派他们小辈来兴师问罪,你也是知道的,论海比武不是一般的比武,世家与世家。宗门与宗门,就连天才之间也是存在着竞争的。”见段情点头应是,侯管家又继续道:“而作为对手的天才之间肯定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底牌和信息透露出去,所以,何宵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底线,我们沧海山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