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恍然摇头:“不用,我曾发誓,必须手刃残害妈|咪的幕后主使者,若真是他找的你们清风楼取我妈|咪性命,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言语到这,凌无双目色瞬间恢复清明,并流露出冰寒刺骨的光芒,“好!”就像为母妃讨回皇后欠的债一样,是他亲手而为,只因如此,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因此,他点头答应了凌无双说的话。
但,为防万一,他会一直守在她身旁,保护她和腹中孩子周全。
车子在通往大齐的官道上一直前行着,两人未在言语,一时间车内氛围变得静谧起来。只听得“哒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尤为突兀地响着。
京中,轩辕擎与乐悠公主的婚礼,在看似热闹的气氛中,有条不紊地缓缓落下帷幕。
夕阳余晖,渐渐收拢,夜幕落下,月华高升。
望春园。
乐悠公主独自坐在喜房里,看着灯火陷入到了自己思绪中。
他没有来贺齐王和她的婚礼,是因为凌无双不让他来么?
忽然,房门“咯吱”一声被推了开,惊得乐悠公主慌忙收回思绪,看了过去。
看到是轩辕擎进来,她起身盈盈一礼,柔声道:“宾客都送走了?”轩辕擎抬手在额头揉了一把,眼神微有些迷蒙,显然是喝多了,他没有回答乐悠公主的问话,而是直接走到卧榻躺了上去,乐悠公主见状,心猛地一提,他,他不会是今晚也在这屋里过夜吧?
脑中思绪翻转,她最终决定去其它屋里睡:“你睡吧,我去隔壁屋里歇息。”就在她要走向房门口时,一股大力将她直接拉到了榻上,“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睁大双眼,想要起
身离开,怎奈轩辕擎一个翻身,她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整个人再也动弹不得。
“走开,你别碰我!”
“不碰你,留着你给那个傻子去碰,是不是?”这个时候,轩辕擎哪里还有醉意,两只手按压在她的肩上,双眸赤红,讥讽道:“想做那傻子的女|人,我劝你还是省点心为好!”不待
乐悠公主再出声阻止,屋内便向起了衣衫撕碎之声,接着是女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传出:“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为何还要碰我?你走开,走开啊!”
“你怎就知道我不喜欢你?能娶你,就足以说明了问题。最后,我再奉劝你一句,尽好你的本分,服侍好本王,才是你明智的选择。”轩辕擎边说边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乐悠公主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着,这是屈辱之泪,是不甘之泪。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不是说了喜欢她么?不是说了要对她好么?
难不成他说的都是假的?
都是骗她的。
他就不怕她告诉大哥哥,对他不利么?
“啊!”
撕扯般的痛,让她不由大叫出声。
改变不了,一切都改变不了了。
这一刻,就在这一刻,她已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他的女|人。
怎么办?她不甘啊!
她爱着的男子不是他,不是他。
是鲁王,是宛若神祗一般的鲁王。
无尽的恨意,充斥着她的双眸。
男|人在恣意的动着,不,她不要他这般舒服,这般放纵。
于是,她扬起双手,抓向了男|人俊美的容颜。
“你想本王毁容?”轩辕擎停止耸动,一把擒住乐悠公主的手,随之咬牙用另一只手狠抽了乐悠公主两巴掌,道:“就你这点能耐,也想骑在本王头上,啊?”乐悠公主流着泪,抽噎着道:“我恨你!你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却娶了我。娶了我,说是善待于我,对我好,可你呢?却在第一天就动手打我,我恨你,我要回大齐,我不要做你的劳什子王妃,我不要!”
乐悠公主被轩辕擎两耳光扇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
新婚之夜,她不让新郎碰触,放到哪个男|人身上,都是一种羞辱。何况对于向来高傲的齐王来说。
若今晚的事真闹得不可开交,吃亏的还是她。
毕竟这里不是大齐,而她亦不再是大齐公主,而是轩辕齐王妃。
她还要利用他为大哥哥摧毁轩辕,还要利用他除去凌无双,刚才,她怎么就把这些给忘了?
等轩辕彻底纳入大齐版图,那神祗一般的男子,就成了亡国奴,到时,他还有什么资格嫌弃她不是完毕之身?心里想了个通透,乐悠公主眼里的泪水,骤时止住。
轩辕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不哭了就好好服侍本王!”多余的话,他没有言语一句,随后身子又开始耸动起来。
不必细想,他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借他之手除去凌无双,好成全她嫁给那傻子的美梦。
哼,想得倒是异想天开!
做了他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名下。
月,静静地划过天幕。
冷宫中,容妃,萧嫔二人与皇后被关在一座宫殿里。
三天时间过去,皇后身上的伤已经慢慢结疤,现在,她人虽在冷宫,但永嘉帝命秦安给她身边还是配了两个宫婢贴身伺候。
他不想皇后简简单单地死去,他要她活着,活着慢慢地受折磨。
好解他这么多年被骗之怒。
破败的木榻上,皇后蜷缩着身子,三日中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想着过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