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谁说我喜欢了?我——什么?澹台宴辞?”她下意识地尖叫反驳,叫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
这是澹台宴辞传给她的?
晕死!
在她怔愣间,他趁机抓+住她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得倒在大牀上,他顺势倾覆而下。
“萧太太,你的减压方式可真独特!不过……”他贴着她的唇坏坏调侃,深深看着她布满惊慌的眼,暧+昧轻吐,“我喜欢!”
“我不是……这不是我……我没有!”她语无伦次,羞愤大叫。
“不用恼羞成怒,我不会笑话你的,萧太太乖呵……”他噙着坏笑不太诚心地哄她,俯首啄她饱含愠怒的眸,然后是鼻尖,最后是唇。
混蛋!这还叫不笑话?
“你……唔……”叶唯熙气结,百口莫辩欲哭无泪,接着直接就被他堵住了嘴。
萧先生早已浴火焚身,这会儿洗过澡后的萧太太香喷喷的无比诱~人,于是萧先生立马就忍不住了。
萧太太很快就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迷糊之际,她想反正都被他误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所以当他的手滑进她的双~腿~间时,她也懒得再矫情,任其为所欲为……
…… …… ……
次日一早。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清晨六点,闹钟准时响起。
一只葱白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胡乱~摸索了几下,然后摸~到牀头柜上的小闹钟,关掉。
恼人的滴滴声消失,严重睡眠不足的叶唯熙极不情愿地缓缓睁开双眼,又困又累难受死了。
他昨晚缠着她不依不饶的闹到三~点多才放过她,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酸痛难当。
缓了缓,待意识回笼后,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蒙蒙亮的天,然后认命地准备起来。
“去哪儿?”
哪知她刚一动,腰间的手臂就倏地收紧,她的背立刻贴上一副宽厚又温暖的胸膛。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慵懒又性~感,热乎乎地响在她的耳后,激得她微微一颤。
她缩了缩脖子,瘪瘪嘴委屈地吐出两个字,“起来。”
“今天周末,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他的手掌握住她轻揉慢捏,衔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准备早餐。”她说,可怜兮兮的模样像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儿。
萧俊楚眉头轻蹙,把她翻转过来面对他,“你是佣人吗?”
“我不是佣人,可我在你奶奶眼里连佣人都不如。”她歪歪嘴角,指尖在他胸膛轻划,幽怨地嘟囔。
他抓~住她捣乱的小手,顺势就用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勾着坏笑看着她,说:“求我啊!”
“求你什么?”叶唯熙蹙眉,不懂他的意思。
“求我搬出去——”
“不要!”
他还没说完,她就激烈地打断他,蹭地坐起来对他使劲儿摇头。
老太太就是觉得他们俩想搬出去二人世界,所以才对她颇多刁难,如果他们真的搬出去了,老太太还不得讨厌死她啊,那她做的那些努力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嗯?”萧俊楚手肘撑着枕头,半支起身狐疑地瞅着她。
她双肩倏地一垮,奄奄地呐呐,“这里挺好的……”说得那么言不由衷。
“搬出去自由自在不是更好?”
“你根本不懂!”她哀怨地瞥他一眼,掀开被子下牀。
萧俊楚慵懒魅惑地半躺在牀头,微眯着眸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洋洋地吐字,“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懂!”
“我说了你也不会懂!”她驳他一句,然后朝着卫生间走去。
就算她跟他抱怨***刁难和偏心,他也不可能帮着她忤逆奶奶,所以何必要说?
见她不肯说,萧俊楚耸了耸肩,翻身一躺,长~腿夹着被子继续睡。
昨晚运动那么久,他也很累的!
动作利索地洗漱完后,叶唯熙从卫生间出来,看了眼又睡过去的男人,真想在他微微撅起的p股上狠狠踹一脚。但也只是想想,大清早的她可不敢惹他,不然把他“惹毛”了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她。
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卧室,楼梯刚下到一半就看见老太太从房里走出来,叶唯熙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着气势汹汹往楼下走的老太太,暗忖老太太这么早起来是要去晨练?
她和萧俊楚以及澹台姐妹俩住三楼,老太太、萧瑟风和妍姨住二楼。
叶唯熙没有在意,见老太太下了楼,她也慢悠悠地继续往下走。下楼之后她正欲往厨房去,却突然听见老太太的声音从车库里响起。
她立马朝着车库快步走去。
随着距离车库越来越近,她渐渐听清……
“你昨晚去哪儿了?”老太太饱含严厉的质问声乍然响起。
“应酬……”
是萧瑟风。
叶唯熙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把自己悄然隐藏起来,微微蹙眉。
“胡说!应酬需要一整晚不回家?”老太太驳斥道。
“妈!”萧瑟风倏然大喝一声,很不耐烦地说:“你没事做就去拜拜佛烧烧香,别管我的事!”
老太太很生气,瞪着儿子怒其不争,“你又去那个破房子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人一把火把它烧了!”
“你把我也一把火烧了吧!”萧瑟风吼道,吼完转身就往屋里走了。
“你——”老太太气急攻心,脸色一阵青白交加。
躲在角落的叶唯熙见老太太好像气得不轻,正要出去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