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既然这样,那就销假上班吧!”
“这个……不行耶,我还有点事……”澹台宴辞一听,不乐意了,支支吾吾想要拒绝。
赵宥柯俊脸一沉,半个身子极具压迫性的靠过去,薄唇凑近她的耳畔阴测测的切齿,“澹台宴辞,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我的病治好!知道么!!!”
旧事重提。
澹台宴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叫,“我又不是医生——”
“我不管!反正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必须负责!”赵二公子耍赖道,收身坐回去,大_爷般命令,“开车!”
他真是蛮不讲理耶,自己硬……不起来,她怎么负责?
澹台宴辞气呼呼的嘟嘴嚷他,“你自己不是有车啊……”
“放那里!我就要坐你的车!”他说,霸道至极。
见他态度坚决,她知道拗不过他,而且有“任务”在身,她又不能跟他闹掰,想来想去只能妥协。
“去哪儿?”车子启动,她剜他一眼,问道。
“回家治病!”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澹台宴辞吓得直接踩死了刹车。
特么的!他这话暗示意味太浓了好么!
突如其来的急刹,让毫无防备的赵宥柯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狼狈怒吼,“澹台宴辞你想谋杀啊!!!”
“不好意思,我车技不是很好,你得忍着点哦!”澹台宴辞转头看他,对他露出一抹天真又无辜的甜美笑靥,娇滴滴的说道。
话落,又猛地一踩油门。
车子瞬时又像箭一般射_了出去。
赵宥柯又嘭的一声倒回座椅里,后脑勺被撞了,疼得龇牙咧齿。
“澹台宴辞你公报私仇是不是?诶诶!给我慢_点!”
一路上,赵二公子心惊胆颤哇哇大叫,深刻体验了一场公路惊魂。
…… …… ……
半个小时后。
回到赵宥柯的高级公寓里。
“澹台宴辞,你以后不许开车了!”
进门之际,赵宥柯趁小丫头不注意,一把抢了她手里的车钥匙,霸道蛮横的宣布道。
“喂!凭什么?”澹台宴辞一惊,立马扑过去抢钥匙,怒喝。
他抬手把钥匙举高,“凭你是马路杀手!”
“你才杀手!你全家都是杀手!!”她怒骂,蹦着跳着去抢,可彼此身高有悬殊,再加上他存心逗_弄她,所以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摸不到车钥匙一下。
她那里是杀手了?她开车可稳当了好么!从没出过任何事故,连红灯都没闯过,至今一分没扣,她哪里是马路杀手了?
“不许顶嘴!不准开就是不准开!”他五指一拢,把钥匙攥在手中,喝道。
澹台宴辞气结,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开骂,“喂你——”
“去做饭,我饿了!”他却往她肩上一推,一边像大_爷似的命令,一边换了鞋走进客厅。
“赵宥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保姆!”她恼火,跟在他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叫。
“啊,对!”他佯装恍然地回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_脸,一边缓慢的向她靠近,一边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你的职责不是喂_饱我的胃,而是唤醒我的……”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一个不注意往后踉跄了一步,然后就整个人跌坐在沙发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躯就倾压而下,将她困在了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
后_面的话他没有再说,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你……你想干嘛?”澹台宴辞心如打鼓,被他刻意制造的暧_昧惹得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结巴了。
“你说呢?”赵宥柯痞痞的冲她眨了眨眼,凑近她的唇边,坏坏的呵气道。
她说?
澹台宴辞的脸,瞬时一阵发烫,或许是职业关系,在看到他这副银荡的表情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那些她亲手书写的限制级情节……
晃神间,他又说话了,言辞越加放肆,“澹台宴辞,你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让我有姓生活,我会变_态的!”
姓……生活……
澹台宴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啊啊啊!!这男人太不要脸了吧!!!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不知道她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吗?居然在她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不怕天打雷劈难道还不怕她告他姓骚_扰吗?
再说了,怎么是她“不让”他有那啥生活了?明明是他自己太脆弱,碰一下就废了,还这么久都恢复不了,关她什么事啊!
他简直了他!
澹台宴辞羞恼交加,气得磨牙霍霍,不服气的咕哝,“你本来就很变_态好么……”
“你说什么?”他眯眸,眼底危险蔓延,阴森森的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摇头否认,目光坦荡的看着他,同时则在心里把他臭骂了十万八千遍。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身_下,虽然没有真的压着她,但姿_势依旧非常危险。她悄悄咽了口唾沫,一点一点的蠕动,试图不着痕迹的逃走。
见她敢逃,他本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倏地一软,整个身躯立马下沉,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_下。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把她压背过气去,双手本能的撑住他的肩,推他。
“赵宥柯,你起来,重死了你!”她切齿嫌弃。
可不管她如何使劲儿,他就是纹风不动,垂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