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毛发的话必须毛发末端有清晰可见的毛囊,不带毛囊的头发不能提取到dna,而且你这个时间这么久了,就算头发根部有毛囊也不一定能做出来,更别说你这个头发没有毛囊,只有在毛囊新鲜的条件下才可能得到结果的。”岺子祤很详细地给他科普了一遍。
闻言,萧俊楚眼底划过一丝惋惜,可突然,他又眼前一亮,目光犀利地盯着“鸳”的腹部。
鸳是雄鸟,腹部一片艳-丽的红色。他记得当初童沐唯把这个香囊给他的时候还开玩笑般说过,鸳的腹部是她用血染过的,因为她在绣的时候针尖扎了手,她就把血抹在了鸳的腹部上……
萧俊楚又问:“那七年前的血渍呢?”
“血渍可以!”岺六公子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ok!”
萧俊楚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 …… ……
下班之前,澹台郁晨去了一趟人事部,回来碰到又开始变得春风满面的常乐。
常乐把一份文件强行塞在她怀里,说他赶着下班去和梁梦语约会,所以这份文件拜托她帮忙送到公关部胡经理的办公室去。
然后澹台郁晨就抱着文件,哀怨地看着常乐欢快地进了电梯。
站在原地看着怀里的文件,想起那个木讷呆笨的男人,本就不太好的心情,顿时更加郁闷了。用力抿唇,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朝着公关部走去。
来到公关部,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公关部的员工一分钟之内就走了个精光。澹台郁晨走向胡敏儿的办公室,抬手敲门。
叩叩叩!
没人应。
眼看整个部门都没人了,澹台郁晨只能推门而入,准备把文件放在胡敏儿的办公桌上就走。
哪知放下文件,她转身时衣服不小心勾到了座椅扶手,只听一声轻响,一颗扣子被刮掉。扣子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然后滚到了厚重的窗帘后。
她蹙眉,一边暗叹自己最近太倒霉,一边认命地走向窗帘后。
窗帘很厚,有三层,角落还有一盆一米左右枝叶茂盛的观景树,所以当澹台郁晨蹲在窗帘后找扣子时,被遮得根本看不到人。
很快,她看到了扣子,伸手去捡的同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她微微一怔,连忙捡起扣子要站起来,可在听到来人说的话时,整个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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