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无选择,就算没有景焕,皇上也已经不信任我们夏侯府了,当初我抢了宸安候的兵符,危机过去之后,皇上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对一个人有了忌惮,就像一根刺,不会轻易消除,他必定认为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那你有什么打算?”
“景焕走了,皇上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相信很快就会提及册立皇储之事!”
唐诗颔首道:“如今二皇子被贬为庶人,已然没有机会,只有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人,听庄姐姐说,皇上明显更喜欢三皇子,不管是谁,都是郦沉鱼不能忍受的!”
“那是当然,所以郦沉鱼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们就拭目以待,这宫中定然不会宁静!”
唐诗想起庄姐姐说过,郦沉鱼在尚德殿闭门思过多日,托人给皇上送去了无数缠绵悱恻的情诗,期望打动皇上,可是皇上仿佛就像忘记了郦沉鱼这个人一样,没有任何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