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县丞叶理,叩见卫尉大人。”人群中走出一个颤颤巍巍地身体,老人放下拐杖,恭敬叩头道:“下官有事禀报!”
这老家伙终于憋不住了,吕霖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笑容道:“县丞年老体迈行动不便,莫要久跪,快些起来说话。”
“谢大人!”在身侧两个护卫地搀扶下,老人费力地起身道:“启禀大人,下官已经为大人查清私藏铁具意图假公济私之人,特向大人举报。”
“哦?县丞快快道来。”
“禀大人,此案皆由县长冯用监守自盗,与县尉周章合谋,打算中饱私囊,他二人曾邀下官分赃,下官不敢国器私用,一直被冯用威胁。今日在大人面前,下官拼得一死,也要为周至百姓除掉此二人!”
“大人,县丞老眼昏花,他的话不足为信呀,请卫尉大人明察!”冯用赶紧伏地叩头,目光阴沉到极点,怪不得这老不死的这次没有插足,原来是想釜底抽薪!冯用扭头怒喝道:“老匹夫,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栽赃陷害于我?”
“下官不敢栽赃陷害县长,但下官身为汉臣,更不能与大人同流合污,下官祖上皆为大汉子民,深受皇恩忠心耿耿,下官断不能愧对祖先,愧对百姓!”
“县丞,你检举县长监守自盗,可有证据?”
“下官怎敢信口开河?”叶理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地纸卷,恭敬地递给吕霖,缓缓道:“这封信是冯县长写给下官,请下官保守秘密,并意图借大人之手杀害周章。下官为了不被他察觉,故而假意答应,并建议他将农具私藏于城西南粮仓之中,大人若要查实,问一问粮仓守卒即可。”
“书信?何来书信?本官不曾给过你什么书信!”不是让你把信毁掉么?冯用眉头紧皱,看来此事瞒不住啦!
“禀少主,这些农具确实藏于西南粮仓,下官昨夜便是与周章大人在西南粮仓在会合搬运农具。”陆逊扯下大胡子,露出清秀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