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惭愧,竟不知是少将军大喜之日,就这般空手而来…”
“哎…子义将军这话就客套了,我父子与子义相见恨晚,何故拘泥于俗礼?”想起昨夜吕霖说“若得太史慈,父帅便多一路大军挥师南下”此刻看太史慈哪哪都是喜悦的。
“谢将军厚爱!”吕布拉着太史慈走进厅内,吕霖坐在一边,并不多嘴,听两人谈及武学、兵器、练兵之法,吕霖受益匪浅。
想起史书上太史慈与孙策皆为兄弟,吕霖不禁嘴角上扬,插话道:“父帅,孩儿想到一件好事,可令今日双喜临门!”
“哦?兴泽有何妙计?”吕布应声问道。
“父帅与子义将军皆当世猛将,又一见如故,若修管乐之好结为异性兄弟,必为一段佳话。”
“兴泽好主意!”吕布毫不犹豫拍手叫好,“不知子义意下如何?”
太史慈哪里想到吕霖这般拉拢他,婉言推辞道:“末将身份低微,不敢与将军攀亲。”
“子义这是哪里话,我吕布哪是那种计较身份之人?”吕布假意听不懂太史慈的拒绝,继续道:“况我与你结为兄弟乃私交,不涉公事。莫非子义看不上本将一介武夫?”
“末将不敢!能得将军恩遇,慈感激涕零,只是慈万万不敢能将军结为兄弟,否则,岂不是做了少将军长辈?”
“那又有何不可?将军指导霖武艺,如良师一般。吕霖今年十五,将军今年三十四岁,做我长辈有何不可?”
“正是如此,布坦诚相待,还望子义成全!”
父子两分明是在干拉郎配的勾当…太史慈还能如何拒绝?只能抱拳道:“谢将军厚恩,慈感激不尽。只是慈万万不敢担当少将军长辈,只在私下与将军兄弟相称。将军若不答应,慈只能辜负将军厚恩了!”
“子义所请,我焉能不答应?”
吕霖赶紧去鸣人准备香烛、文案,水果等相关祭品,在前院的大树下,两个大男人叩首结拜:我吕布与太史慈今日祭拜天地,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理不容!
太史慈也抱拳道:我太史慈今日奉吕布为异性大哥,不求……
随后两人共饮血酒,对拜三次,算是成礼,两人相互搀扶着进了屋。吕霖暗自高兴,这下就算太史慈飞到天涯海角,也会自己飞过来的。
晚宴典礼在酉时一刻开始,按照当今制度,纳妾是不需要典礼宴席的,虽然只是家里几个人和关系不错了贾诩等人来吃顿饭,对于蔡琰而言,已经显得非常恩典。
甘宁听闻陈到说了此事,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快来,却还是没赶上典礼,到的时候酒宴正开始。本想抱怨两句,却见吕布在座,哪里还敢多言,与徐晃法正等人坐在一桌。
对于主桌上的太史慈,甘宁一眼就注意到,只是不知如何称呼,便没敢乱说话。酒宴中悄悄问徐晃,才知道此人是吕布今日结拜的兄弟,身手相当不错。甘宁眼神毒辣,自然看出此人不凡,却不想他能一百二十回合战胜徐晃。甘宁与徐晃交手,也得一百五十回合以后才占得上风,不想此人比他生猛多倍!
戌时以后,贾诩、法正等人都先后告辞,吕布今日高兴,喝的有些多,被严夫人扶回房间,只剩太史慈与甘宁陪着吕霖喝酒。
三人又喝了一坛,太史慈便要告辞,吕霖哪里肯愿意,拽着太史慈道:“子义将军乃霖之叔辈,侄儿大喜之日,为何不喝个尽兴?”
“我断不敢以叔自居,兴泽莫说此等话,嗝…且今日乃你大喜之日,怎能喝醉,冷落了美妾?嗝…”
“哈哈…某家观太史将军是喝不下了,恐再饮便要醉了,故而想逃之夭夭…”三人都喝了不少,甘宁胆子也大了起来,不再畏惧太史慈乃吕布什么结拜兄弟。
“某酒量确实不如兴霸,嗝…但是再喝三坛也无妨…”
“哈哈,子义将军吹牛皮的本事,比身手可好多啦,三坛!便是某家,也喝不了三坛!”甘宁说着,也打了个酒嗝。
“那也不尽然,明日校场之上,你我切磋一二…嗝…”
“好!我们再来一坛,来兴泽,一起干!”
吕霖叫甘宁来,原本就是想喝醉,没有甘宁与他放开喝,哪能醉出个样子?酒是穿肠毒,色乃刮骨刀,想来还是穿肠毒好一些。
三人再干一杯,太史慈抹了一把浅浅的胡子,感叹道:“两位酒量,当世少见,某家佩服!”
“哈哈…说起酒量,某家倒真有信心,除兴泽以外,只有一人能让某家佩服。”甘宁不禁想起那个酒仙,感叹不已。
“哦…不知哪位将军如此海量,连兴霸都不能匹敌!”太史慈来了兴趣,武夫的敬畏,除了功夫好的便是喝酒好的。
“说来惭愧,并非哪位将军,他是一位文士而已。只是此人不同寻常腐儒,fēng_liú无限。兴泽,你以为如何?”
吕霖打了个酒嗝,点头轻声道:“若得他相助,足胜十万大军!”郭嘉这个鬼才也真是能跑!前几日收到消息,郭嘉竟然去了天水一代,最近又去了陇西、汉中,吕霖也不管他去游山玩水还是干嘛,只要他不去找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