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终于试探地唤道:少少主?
连澈负手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挑起她的下颌,擅自逃离琼华岛,死罪。擅自对无辜之人使用琼华岛的毒物,死罪。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思雅浑身抖,最后崩溃地不停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少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连澈朝她伸出手,解药。
思雅忙抬起头,从袖袋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恭敬地双手呈给他。
她的脑门儿上全是淋漓鲜血,可她却仿佛浑然不觉。
面对连澈时的恐惧,令她已然忘记疼痛。
连澈将小瓷瓶收好,正要抬步离开殿顶,又突然驻足,微微侧目道:那个女人,你最好别碰。
奴婢遵命,奴婢遵命!
思雅磕头如捣蒜。
她余光看见自家少主飞身跃下殿顶,才堪堪跌坐在地,杏眸中仍旧含着满满的惊恐。
她还记得当初年幼时,少主驱使着她和其他几个小孩儿,划船送他离开琼华岛的情景。
少主说,要来中原找一个女人。
莫非,那个女人就是
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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