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盯着她的发心:“你觉得委屈?”
“我没有……我只是,我……”
沈妙言支吾半天,咬住唇瓣,沉默片刻,皱眉抬起头,紧盯着这个养了她三年多的男人,“你也说我及笄了,有些事,我想自己去做。难道每一件事,我都要告诉你吗?!君天澜,我搬出衡芜院,不止是因为东隔间小,还因为,我想有自己的自由!我不愿意每时每刻,都活在你的视线下!”
君天澜静静注视着她,她的脸蛋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琥珀色瞳眸里,满满都是对他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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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神保观二郎神生辰,还有那些饮食,都是孟元老在记录北宋都城东京的《东京梦华录》里提到的:“二十四日,州西灌口二郎生日,最为繁盛……夜五更争烧头炉香,有在庙止宿,夜半起以争先者。”《爆萌》里出现的一些诗词歌赋,还有药方和食物,都是来源古书,太杂了,菜比较懒,懒得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