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阵子,白思杨才问昨天严嘉逸跟他说了什么,这是她答应见面的主要原因。叶初霖把一碗花甲青菜汤端到她面前,说先喝点汤。
怎么他们都来这一招。刚才的椰子鸡还在胃里,白思杨坚决地说:“你先说,我再吃。”
叶初霖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终于知道了,传说中不近女色的钢铁劳模严嘉逸,原来有一段特别的fēng_liú往事。和着他早就盯着我了,知道我们昨天见面,他就去守株待兔。听说他连昨天的董事会都取消了。”
白思杨低下头,喝了一口汤,淡淡的,没什么滋味。
“他还说,有机会想跟我的旅游公司合作,如果我需要什么帮助也可以随时找他。其实我跟他只能算点头之交。他就是我爸嘴里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什么都好,我则什么都渣,所以没有跟他玩一块。”叶初霖自嘲地说,又好奇地望着白思杨,“不过我倒好奇,像他那样几乎完美的人,究竟会对什么样的女人念念不忘。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白思杨礼貌地笑了下,“他并非念念不忘。人都这样,越是不可能的事,越固执。既然他都告诉你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我跟他没有可能。”
“其实也不绝对。”看得出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叶初霖咽下了想要说的话。空气突然安静,叶初霖感慨说: “如果有人对我这么固执就好了。”
“你……应该有很多红颜知己吧?”
“红颜很多,知己很少。”叶初霖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我觉得我们或许能成为知己。”
白思杨不以为然,“严嘉逸有跟你说我过去的事吗?”
叶初霖摇头。
“如果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啊,”白思杨也自嘲地笑了,“估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以前怎么了?”
“我是一个经历比较复杂的人。”
“有多复杂?”叶初霖托着腮笑问。
“我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