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道“不能讨论她，万一被听见了，她会来找我们索命的。”
刚说完话，夜冥的脸色就变了，黑得能当炭去烧，显然这个答案让他很生气。
莫小指觉得如果小乞丐不乖乖回答，不用等女鬼来索命，夜冥现在就会取了他性命。
他只是射过去两道冷冽的刀光，小乞丐两腿哆嗦着，没一会儿就妥协了，不敢再废话。
“她可是顺城第一美人，有谁不知道的，我也是听城里的人说的...”
当即，小乞丐把他了解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与金妈妈告诉他们的没什么区别，就是一个痴情女子被负心汉辜负，骗财又骗色的凄惨故事，最后落得个投河自尽的下场。
“在顺城，应该没人不知道她的事情吧？”
小乞丐被夜冥的眼睛盯得直起鸡皮疙瘩，转过头，问那师爷。
只见师爷点点头“略有耳闻。”
除了叶清叶大人那样一心只想破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才会不知道妙倾城的故事。这案子没有凶手，所以也是师爷处理的。
“其实我觉得妙倾城死的这么惨，回来报仇也很正常，最好就是找到那个负心汉，将他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小乞丐小声嘀咕着。
莫小指微愣，不过有这想法，很正常，大概知情的人，都很同情妙倾城的遭遇。
之后夜冥没再问话，他们继续去核对口供，小乞丐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口供，大半还是他凭空想象的，用处不大。
至于更夫，就更是毫无头绪。
因为他只是路过发现了尸体而已，除了与小乞丐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尸体以外，他那儿更没什么好问的。
口供对完，莫小指有些失落，原本想着小乞丐这儿的证供虚假，或许从他这儿能查到点儿什么，结果这家伙就会吹牛。
刚离开牢房，叶清就回来了。
抓捕落雨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做到的，他下达命令之后，又去调查了其他事情，毕竟夜冥说的很有道理，这案子诸多疑点。
可没想到等他回来时，莫小指和夜冥已经从案发现场证实了，现场一定有个凶手，杀了人后，还清理过现场。
那这案子，就不单单只是落雨一个杀人凶手了。
“两名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到了，都来自安城，牧云书院的学生，他们一共二十八名学生，由老师带队来此处和顺城的卓阳书院交流比赛，才到了两日，第一晚就有人失踪，失踪的人叫刘霖，他们以为他是偷偷溜出去玩了，也没在意，第二晚又失踪了一个，李志全，紧接着他们才知道中心亭死了人，这才报案，根据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有身形特征，确定是他们的学生没错。”
这是每年的传统，两个都城相邻，所以经常有各种各样的比赛，当今陛下重文轻武，学子更多，像这样的文学交流，几乎每个都城都有。
叶清面无表情的道，这也算进展了，总算是知道了死者的身份，以为他们脸被划成那样，已经没人能认出来了。
所以现在还是比较庆幸的。
安城？牧云书院？师爷眼皮一跳，附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两句，随即叶清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妙倾城认识的那名男子，曾经也是来自牧云书院。”
这是巧合吗？死的两个都是牧云书院的学生。
叶大人刚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只觉得这案子和妙倾城的关联性越来越大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
两名死者都是被挖了眼珠子，被划花脸，跪在那儿抚琴的姿势...
联想到这一切，莫小指觉得，那姿势更像是赎罪，挖眼是因为妙倾城有眼无珠，毁了脸是因为她曾有倾城姿容，才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灾难。
若不是女鬼杀人，那也一定是认识妙倾城的人，可他杀那些书生做什么呢？把书生当做负心汉，毁了他？那人是病态的吗？一时间，莫小指想了很多事情。
恐怕还得去趟青楼，莫小指刚这么想着，夜冥已经抬脚出去了。
叶大人要跟，却被夜冥阻止。
“你需要去办另一件事。”
他淡淡道。
叶清一脸的怔愣，随即夜冥就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其他人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说完只见叶清的眼睛都亮了，赶忙点点头，还说这件事他一定会办到。
看他们神秘兮兮的，莫小指很好奇，可是她觉得要是去问话就太没品了，便没追问。
青天白日，他们到青楼，里面的姑娘都还在睡觉。
莫小指急着找金妈妈，也就没多想，撩起裤子就上楼，看到她没一会儿敲开了金妈妈的房间，夜冥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冰冷。
“记忆真好，来过一次就这么熟。”
顿时，莫小指觉得自己脖子都凉了，出入哪儿是她的自由，这家伙，瞎操什么心？
打开门，面色蜡黄，头发乱糟糟，还打着哈欠的四十多岁老妇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还穿的十分艳丽，顿时把众人恶心的不行。
莫小指更是打了个冷战，夜冥更是夸张，直接嫌弃的把脸别过去。
“莫公子啊，来的这么早？”
上次他们那么大手笔，金妈妈当然记得，尤其是那很有标志性的十二岁小姑娘。
这一次，他们还带了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金妈妈的眼睛就色眯眯的放在夜冥身上打量，那眼神看的莫小指都很不舒服，下意识的跨出一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