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真是的,那向来迂腐得头上都要长出一颗菩提树的玄机真人,此时却是智商开了挂。
和元墨对弈起来,居然盘盘皆胜,弄得元墨灰头土脸的,顿觉这面子上过不去。
这不是分分钟撵压了他的智商么?不,这不是让人笑话他仙界第一美男空有一副皮囊,实则内里空虚么?
说什么也不干,见天地找那玄机真人下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愣是没有赢过那玄机真人一回。
实在是没有赢的胜算,就十分下不了台面。某个晚上就起来,跑到那迎客峰顶顶上,迎着那朝阳,苦苦钻研起那棋艺来。
发誓不研究出一招致敌的招式出来,誓不下迎客峰。
话说师父在迎客峰顶研究他的五子棋,昆仑墟的坝坝头,弟子们带领着那昆仑墟的弟子们依见天地舞那个广场舞。
说来也奇了个怪,这广场舞还真他娘的是有魔力还是咋地?
这昆仑墟的弟子,跳了一个月广场舞之后的一天。
那天也是清风明日,玄机仙人也摇着一张被雷劈过的黑脸与玄元师弟排在那帮弟子们的后头跟着舞那广场舞。
分秒之间,那天就变了脸。从那迎客峰就飘来一朵黑云,将那昆仑墟练功坝坝头给罩得个严严实实的。
ood!
这玄机就将这元墨佩服得五体投了地,还说他的诀窍就是一个懒字,也太他娘的谦虚了一些。
若不是他日夜勤奋钻研那广场舞,能有这样的阵仗么?
那黑云历过雷劫的都很熟悉,怕是某位弟子要历天雷劫了。
只是这天雷劈下来的样子,特别的怪,一道又一道,甚至是无数道一起给劈了下来。
也就是分了个神的工夫,前排的几位弟子顿时被那雷给劈得好似做了一个黑泥spa似的。
那天上的雷神也真它娘的是偷懒,有些个雷还劈歪了,直直地将那坝坝给劈了一个又一个的坑。
有些个弟子就十会的庆幸,那坑替他受雷了。
玄机又忙得不亦乐乎,一道又一道仙障立了起来。
忙不过来的时候,就瞅身边的师弟,觉着这师弟玄元是不是偷了懒?
四下里瞅了瞅,哪里还有玄元的影子?
它娘的,平日是抢着干他这一个掌门人才应该干的活,关键时刻他却溜了边,当下气得口中直冒粗气。
“玄元你个操蛋的玩意儿,这个时候你还不出手,是要闲得等头上长草么?”
“师兄,不是我不想,不想帮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玄机立好一面仙障,寻着玄元真人的声音望去。
我的个天,好家伙,这昆仑墟又多一个黑炭了。
这玄元真人也是,舞个广场舞特么地卖力。
也不怪玄机仙人说他,真的是,老胳膊老腿的,还学一帮年青后生,舞得个飞起。
看来是舞得特卖力,所以也被这天雷给砸中了。
玄机一面在那玄元真人跟前立了一道仙障,心里活动忒频繁,看来下次我一定要舞得比他还卖力一些才行。
这玄机仙人忙得个飞起,那雷神也是没有眼力见的神。
那天雷太多了,胡乱往那昆仑墟上砸,也不管有没有砸中,大概齐就行。
那玄机仙人才历个天雷劫,当然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工夫又要历劫。
偏偏这天雷眼神不好使,本应劈到玄元真人头上的一道响雷,不偏不倚将将好,砸在那忙着仙障的玄机仙人头上。
特它么想叫苍天是怎么的。
老天你是瞎了眼么?这雷为何要胡乱劈。
这玄机仙人就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前儿个自己才历了劫,被那雷给劈中了无数回。
劈完后,自己细细琢磨了一回,这雷好像多劈了那么几十道。
差点将筋骨都给劈碎了,也还没有将养好,这身体还十分虚弱,又遭劈一道,这,老天还给不给人一条活路了。
一面遏制住想要叫苍天的举动,一面咬着牙立了仙障。
这也是他作为昆仑墟掌门应尽的职责,这一顿天雷之中,拼了老命也要保护这昆仑墟之上的一众老小。
也还好,这雷神确实不够尽职,偷了懒。
这天雷胡乱劈了一阵子,就停了下来。
再看那坝坝头,好像那神来宫几十年前,一众弟子一齐历劫之时一般。
那几百号弟子全都似从那非洲大陆来似的,一个一个地赛那锅底黑。
那坝坝头也是一个又一个被那雷给劈的坑。
这昆仑墟一众人等有得忙了,填坑地填坑,将养地将养。
玄机仙人遭了这么一道雷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一众弟子们都劝他回寝殿休息,但他不?
这自打他当上这昆仑墟掌门以来,还木有出现如今这盛况,居然一天之内全昆仑墟弟子都升了一阶。
虽说这被雷劈的滋味不好受,那一种痛到骨髓的感觉不要太痛了。
但他就是痛并快乐着,一颗心快乐的都快飞上天了。
这,接下来一定要好生地待那元墨君,要说起来,还真都是他的功劳。
这心里想着那元墨君,身在那迎客峰顶苦苦钻研那五子棋的元墨仙君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他这无意的一个喷嚏一打,就太响亮了一些。
惊得那半山腰那个蛤蟆精给抖了好几抖,这都好些天了,就怕那洞门外再来一个人。
怕它这蛤蟆精的活路就没有了。
这一抖,那张大嘴就木有控制住,一缕雾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