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古风曲,遇到比自己强大到数百倍的亚索时,竟一下子变的多言起来,要知道,雪城之中,除了他的亚父闻人怜雪,其他人和他说话,他一般都是爱搭不理,就说那元有诗,自称风趣第一人,与他相处三年半,所说之话从来没超过三字,这可是元有诗一直努力的方向,为此,元有诗都顾不上和一直倾慕自己的文千律谈情说爱,每次的拒绝,换来的是文千律拔剑追杀,虽然每次都让元有诗给逃了,但文千律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看上的男人,必须追到手。
说到元有诗,还得提一提和他一起出了冰天之塔的孤无泪,孤无泪的名字由来却与他的身世有关,玉箫子当年为挽救自己的爱徒柳飞雪走回正道,不惜杀掉爱徒心爱男子末无始,不料柳飞雪执意,不悔所历之事,当着玉箫子的面,自刎于冰天之塔外,柳飞雪与末无始生有一儿,刚刚睁眼之时,双亲便惨死于面前,血洒婴儿稚嫩的脸上,婴儿竟未哭声,更无一丝泪水,玉箫子见之不忍,没有取双亲之姓,而是凭眼中所见,取三字为孤无泪,他先天性的哑病,更让玉箫子愧疚于心,将婴儿抚养成人后,传他仙门剑术,不曾想到的是,孤无泪拥有人魔双体之质,心性不稳之时,便会魔性大发,丧失人性,见人杀人,见万物杀万物,这也是玉箫子最担心的一点,这次让他去平息瘟疫之乱,则是去让他磨炼心智,成则成仙,败则成魔,这是玉箫子的一手赌博,而成败于否,还得看孤无泪自己。
荒郊野外,不见白雪却感寒,元有诗与孤无泪出了冰天之塔也走了一段时间,方圆百里还算认识,元有诗喜欢多言,孤无泪却是想说说不出,他的朋友很少,愿意和他说话的人除了师尊玉箫子,也只有元有诗了。
元有诗可闲不住,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乐趣,时不时拔根小草,含在嘴里吊而郎当,孤无泪表示这样不好,可能不太干净,元有诗也没听懂,猜了三四次才猜准了,可把他累的,人最累的地方不就是心了,可元有诗知道,孤无泪也是为了自己好,人还算可以,朋友也算。
“唉,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的说话方式真的让我头疼,古风曲是能说话不想说,你是想说话说不出,要是你俩交换一下该多好啊。”
孤无泪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元有诗也只能看懂孤无泪的点头是摇头不是了。
“我也知道不可能啊,没法啊,遇见你是我倒霉的开始。”
孤无泪并无回答,而是指着前方的小破屋,不知想说什么。
元有诗表情一肃,忽感有不妙之事,凝起内元,向小玻屋缓缓走去,孤无泪一见,护在他的左右。
小破屋只是一间屋子,一间只能容下三人的屋子,没有围墙,凄凉之至。
快要接近之时,小屋中忽来一股邪毒之气,二人速与剑气护身,这才安然无恙地进入到了小屋之中。
不进不知道,一进却让二人大惊失色,只见屋中陈列两具尸体,说是尸体也是干尸,两具只剩皮和骨的干尸,二人观察之后,二人死因竟与那股邪毒之气有关。
出了小屋,顺着邪毒之气一路而上,一座村庄尽现眼前,远看平常似水,靠
近一看竟是惨不忍睹!
村中没有一处不存在着邪毒之气,村中之人大大小小,皆与小屋中那两人的死法一模一样。
元有诗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剑气护身支持不了多久的。”
孤无泪点点头,与元有诗化剑光冲出邪毒之地,来到村庄外围,元有诗一开,惊现眼中竟是传说中的瘟疫之种,那种强大的气息,令人窒息!
孤无泪也用灵识看了,他在元有诗面前做了几下手势。
元有诗却是随便一看,却懂了意思。
“的确是瘟疫之种,但并非它的源头。”
元有诗一愣,笑看着孤无泪说道:“我居然看懂你表示的了,老师说的没错,只要默契有了,便能看懂,一定是刚才咱俩配合无间呢。”
孤无泪点了点头,又表示了一下。意思却是没让元有诗看懂,猜到第二遍时才猜对。
“你说要毁掉这里?防止它们威胁到冰天之塔。”
“你说的没错,确实该毁掉,即然如此,你我便一同合力,毁掉这片万恶的瘟疫之种。”
孤无泪点头表示后,背后神兵“御龙九霄”愤然出鞘,位列他的身前。
元有诗祭出自己的神兵“三若神玉”,内元大阵,凝于剑中。
二人互视一眼,二心一意,施展无匹剑风,将瘟疫之种卷入其中,欲借体内强横灵力彻底将这一股瘟疫之种毁灭。
殊料,瘟疫之种突然发生异变,化为龙形,四爪一扫,二人剑风被破,内元受损,嘴角见血,硬是被逼退了两步。
龙形张开獠牙向二人袭来,这瘟疫之种忽变龙形,一定和瘟疫源头有着分不开的关联,此时攻来,必是杀招,二人不敢留有半分灵力,纷纷提尽,大显自己的剑术秘招!
元有摒气凝神,雪城秘学《天雪剑穹》与心神忽应,一招强招为秘学中的“剑寒九重霄”。
孤无泪使出冰天之塔秘学《百里剑歌》,仍是强招,寒性滔天,是为“笑临万剑寒”。
两招强横之势直冲瘟疫龙形,寒气冲九天,龙形被冰封,二人同时运动剑力,将瘟疫之种冰解而灭。
二人松了一口气,剑已回鞘,就地为榻,身躺而下。
元有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