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人声鼎沸,议论声,称赞声不绝于耳,临近门口的一排墙旁,摆着长凳,没有抢到位置的客人无耐的坐在那里等,只是看着里面光顾着讨论没有人举手点菜,脸上的表情更是郁闷。

他们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春夏秋冬本就有先前的口碑在,来吃饭的人一点也不怀疑他们新开业,新请的厨子手艺是不是好,加上新装修的环境,就算还没吃上呢就已经叫人喜欢的不行了。

没抢到位置的人只后悔自己没多长几只脚跑的快一些。

“哟,这饭馆够有意思的呀,请了个小姑娘当跑堂,来来来,瞧这娇滴滴的模样,累坏了吧,来来来,陪哥几个坐会。”

一道阴阳怪气的调戏声蓦然响起,众人皆将诧异的目光放到了靠墙的那一个个隔间上,过道边,丁义雪黑着脸站在那里,表情有羞愤,更多的是忐忑害怕。

再一看出言调戏的公子哥,好些人都讪讪的闭上了嘴巴,专注自己眼前的菜谱上。

唉哟我滴个娘,调戏小姑娘的人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公子,但人家却是福德酒楼邱掌柜的独子,这个时候跑到春夏秋冬来,这心思明显不怎么纯,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急着调戏这里的跑堂姑娘了。

看着那一只向自己伸来的手,丁义雪一慌,条件反射的便用力拍了一下,怒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邱安拍着桌子站起来,嚣张的嚷道:“既然出来抛头露面,装什么清高,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敢跟我动手,你活腻了是吧。”丁义雪那一下打的不疼,但邱安却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个小贱人甩了脸子心里气不过。

听着男人难听的谩骂,丁义雪的脸色涨得通红,不少人将目光放在了他们的身上,有打量,有讥诮。

她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姑,但也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过她。

置在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丁义雪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突然发生的状况叫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突然,眼前横伸一只手臂,一把拽住了邱安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丁义雪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一沉,温热的触感顿时包裹着她,身子被人轻轻的往后一拉,一抬头,见到的就是木天宽厚的背,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心里的怒气也因这温暖的感觉,而消散了不少。

她看不清木天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得出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仿佛要杀人一般。

“道歉。”

一字一句,木天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那一双冰冷的黑眸,像是万年不化的雪山,冻得人从心底颤抖。

邱安的双脚有些离地,喉咙口勒的发紧,叫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心生畏惧的同时,却不忘放狠话:“混账东西,你可知道我是谁,得罪了我,没你的好果子吃。”

咔嚓……

在木天的一声冷笑之下,邱安的下巴被他给卸下来了。

整个大堂里,顿时响起邱安杀猪般的惨叫声,众人看到木天的又快又狠的手段,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暗道春夏秋冬这从哪里请来的煞神,也忒可怕了。

连邱安都敢得罪,不是背景太强大,就是人傻太冲动。

邱掌柜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邱安敢在春夏秋冬闹事,仗着的,不就是邱家的势吗?说不定这里头就有上头的默认。

邱安的鬼哭狼嚎,木天视若无睹,拎着人就往门外扔去,力道之大,直叫邱安在街道上滚了好几圈,狼狈不堪,也十足丢脸。

“敢到这里闹事,老子看你才是活腻了。”

木天龇牙咧嘴的骂道,眼里的煞气吓的邱安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眼,出也出不来。

而跟着邱安一块来吃饭的其余几人,看见这一幕均窝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肖武站到他们桌旁,把桌子拍的呯呯直响:“怎么地?还要老子请你们出去?”

几人纷纷打了个激灵,逃也似的跑了。

赵掌柜走到丁义雪身旁,关切的问道:“丫头,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都叫人欺负到自己人的头上了,赵掌柜的脸色也难看的不行。

“赵伯,我没事,不过好像给你添麻烦了。”丁义雪歉疚的看了赵掌柜一眼。

周围的热闹声明显小了很多,估计见到了刚刚木天的那一手,许多人都有些发怵,这种情况会影响生意那是肯定的,不过赵掌柜哪里是在乎生意而不在乎人的性子,听了这话有些无耐的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就算这饭馆不开了,我也不能任你被人欺负了去啊。”

他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女儿,丁香跟丁义雪又是跟他接触最久的孩子,自己在心里把两人都当闺女一样看待,自然见不得旁人欺凌她。

这时,木天从外面走来,想到先前他护着自己的一幕,一颗心不知不觉的有些发烫,不过想到邱安的身份,又有些担忧了起来。

“刚刚听那些人提了一句,那人好像是福德酒楼邱掌柜的儿子,今天闹这么一出,福德酒楼会不会借机刁难咱们啊。”

木天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丁义雪一眼,气乎乎的道:“黑妞,你是不是傻啊。”

什么感动,这会全撒着欢跑了个无影无踪。

丁义雪鼓着双颊,瞪着木天:“娘娘腔,说谁傻。”

“你!”木天抬手,在她的脑门重重的弹了一记,没好气的道:“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管人家会不会刁难,说我你是不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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