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这一路要不是有行者保护我们这些人恐怕早就没命了!就拿刚才来说,要不是“叉饼哥”冒着生命危险要挟你们的国师“沙漠鹰王”我们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上!”阿左义正言辞驳斥月晴公主不要混淆视听,现在说是朋友,刚才要杀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朋友想着放我们一马呢!
“这!”阿左的一番话说的“沙漠鹰王”脸一阵白一阵青,堂堂的西夏国师,眼前月晴公主的师父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但如今在公主和强大对手面前他也只能在一旁装傻充愣!
对师父“沙漠鹰王”的表现月晴公主非常满意,以她对自己师父的了解,她以为“沙漠鹰王”一定会一拍胸脯:“不错本国师就想将尔等统统拿下,不服有胆量放马过来!”如果那样后果就不堪设想!月晴公主当即脸一寒,用手一指上官无我:“这是本公主的朋友,你们竟敢想杀他手下的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晴公主在西夏国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不论在多么强大的对手面前从来不服输,而今天一改往日性格,说出的话看似是在袒护自己“沙漠鹰王这些人,实则是在向上官无我认输,不难看出对方的实力该有多恐怖!看来今天必须有一个替罪羊站出来,要不结局可想而知!
“自己救援失利,导致密信落入阿左等人手里不说,而且损兵折将,身为“西夏神鹰”的统领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今天自己平安无事,回到西夏国,西夏国王和公主一定会追究责任,身为国师同时还是公主的师父,西夏国王和公主一定不会对他怎么样,所有罪责都将推到自己身上,到时候绝对难逃一死!”想到这虬髯大汉站起身,跪到月晴公主面前:“公主,一却都是属下的过错,在延州城我偶尔得知阿左和“君子剑”霍飞是风行天下的“行者”就对国师谎称说她们是江洋大盗,国师在我的蛊惑之下信以为真,因此就对他们进行追杀。这事情都是奴才的错,国师和“四大护法”全部被我蒙在鼓里,还请公主降罪!”
“你胡说八道!”阿左当然明白虬髯大汉这是想用自己一人之命,换取其他人的命!阿左急了让上官无我不要听虬髯大汉瞎说。并指着店主和道士以及延州城的密探告诉上官无我:“你们这些人全部都是深藏在延州城的西夏国的奸细!”
“这位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我们隐藏在延州城不假,我们这么做是害怕延州城有人会对公主不利,暗自保护公主安全!”店主眼珠一转看着阿左理直气壮地问:“你说我们是西夏国的奸细,我们除了这次受虬髯大汉蛊惑才对姑娘你们做出这样的事。可曾做出任何有损大宋的事!”
自从当年上官无我把西夏国的密探连锅端后,店主和其他密探到了延州城后行事非常谨慎,这么多年并没有任何把柄落在阿左等人手里,所以当听了店主咄咄逼人的一番话,阿左一时间无言以对!这个时候田嘉贺很想站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做不但不能使事情扭转,只会自讨屈辱,人家只要一句话:“我好心好意请他喝酒,是他自己不检点,如今却反咬一口实在是可恶!”想到这他羞愧地看了师父一眼,询问他的意见。霍飞当然明白自己弟子心意,想了一下,觉得就算是自己徒弟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对方也不会承让,到时候只会在田嘉贺心里留下阴影,在今后的日子对自己失去信心开始破罐子破摔走下坡路!想到这对田嘉贺摇了摇头示意他只管站在那静观其变即可!田嘉贺感觉地看了师父一眼。
“原来,这一却都是一手造成的,本来这次本公主到大宋京城名义是给大宋皇帝祝寿,实则是对大宋示好!你这么做在挑拨我们西夏国和大宋之间矛盾,实则是不仁不义!”月晴公主知道如果不拿虬髯大汉做牺牲,上官无我绝对不会放过国师等人,想到自己何曾有过这样屈辱过,心里对眼前的上官无我是又恨又爱!表面故作义愤填膺对身后侍卫一挥手:“来人,把这个人给本公主砍了!”
“是!”两名侍卫走过来,不由分说把虬髯大汉脖子往下一按,其中一人抽出宝剑,挥剑就要砍下去。
“住手!”眼看虬髯大汉就要人头落地,这时上官无我抬手将那名侍卫制止住。那名侍卫将剑停在半空,看了月晴公主一眼。月晴公主在心里一直担心上官无我不依不饶,她不敢想象,上官无我要是当着自己的面把国师等人杀了,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看了侍卫一眼,最后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把剑放下最后看了上官无我一眼:“上官公子,看在你我朋友一场,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上官无我此刻心里也异常矛盾,说心里话国师“沙漠鹰王”自己父亲活在世上就开始与之为敌,自己父亲离开后,他就一直想把对方除掉,可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因为自从当年延州城一战之后,“沙漠鹰王”在西夏国当起了国师,同时也做起了月晴公主的师父,至此在没有踏过中原半步,这次好不容易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对方除去!如果失去恐怕在难寻找!可是上官无我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今天真的当着月晴公主面杀了“沙漠鹰王”等人,先放下自己今后还能不能做朋友不说,到时候西夏国王盛怒之下一定会起兵对大宋发难,到时候将会造成生灵涂炭!想当年延州之战造成多少无辜百姓身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