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城墙之上,一片死寂。汜水关守将胡轸,看着关下的陈平,浑身发抖。
胡轸深知华雄武力。
在西北军将领中,华雄可谓数一数二的高手。如今被陈平所斩,胡轸怎能不慌。
吕布看着慌乱的胡轸,哈哈大笑。
“西北军将领不过尔尔,待某吕布,会一会他陈平。”
陈平的无双刀法,让吕布早以按奈不住。
吕布骑上赤兔宝马,拿上方天画戟,直接出关,要与陈平较量一番。
城门再次打开,陈平双眼圆瞪,向城门处看去。
一匹血红色大马,载着一壮汉,向陈平直面扑来。
先看那马,比乌雉大宛马还要高出一头,长出半丈。
浑身血红,奔跑如电,嘶如虎啸,踏如龙腾。
远远望去,当真是烈火卷雄风,红霞映碧空。
再看那人,身高九尺,狼目鹰鼻,筋肉外放,好不威武。
身穿吞头连环铠,手持方天画戟,凛冽和凶悍之气迸发。
这真是,骐骥有良种,宝马待英雄。
眼前之人,眼前之马,陈平想都不用想,定是那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吁。。。”
离陈平十步远,吕布打马急停。
只见那赤兔宝马,因跑得太快,在急停之后,后蹄蹬地,前蹄探空。犹如冲天之势。
在落地之后,赤兔宝马打了一响鼻,两道白气,可清晰的看到。
一人一马散发出的气势,让陈平神经紧绷。
斩杀了华雄,却惹来了吕布。陈平知道,他的麻烦来了。
“陈平小儿,吾吕布,来会一会你。”
吕布吼声如雷,直入陈平双耳。然后打马急奔,提着方天画戟,向陈平刺去。
看着冲来的方天化戟,陈平严阵以待。
陈平使出最强攻击。崩刀与快弓法结合,进行同一方向的一刀六崩,硬接了吕布一戟。
“碰。碰,碰。”
太牢屠刀对上方天画戟,足足传出七响,然后分离开来
陈平满脸绛红,急喘粗气。吕布则面色如常,呼吸平稳。
刚刚的一击,乃陈平的最强的一击,为同一方向的一刀六崩,足足推出一千八百斤道。陈平没想到,吕布,竟然将他的最强一击,硬接了下来。
陈平知道,吕布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而是用了一种特殊的功法。
在刀戟相接中,陈平发现,吕布的方天画戟,仿佛有股黏吸之力。
太牢屠刀中的崩飞之力,每一崩,都被这股黏吸之力吸取,化解。这让陈平颇为难受。
仿佛方天画戟上的黏吸之力,是崩飞之力的克星。
“再来。”吕布大吼一声,再次出戟,压向陈平。
“碰。”
又一次刀戟相接。而这一次,太牢屠刀与方天画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两兵器相接,让陈平更加难受。
陈平发现,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弹开方天画戟的黏吸。
“嗯。”
陈平闷哼一声,钢牙紧咬,运气崩刀之力,与吕布的黏吸之力,较量起来。
双方的角力,也在此时,正是开始。
“给我下去。”
吕布钢牙紧咬,怒吼一声。用方天画戟,慢慢的,将太牢屠刀一点点压低。
方天画戟上的那枚小支,正慢慢接近陈平的喉咙。
看着那枚小支,陈平满脸恐惧。如方天画戟压到胸口,那戟上的小支,定会刺破喉咙。
马上要死亡时,人的潜力总是无穷深远。
“呀。”
陈平大吼一声,颈上青筋直冒。
陈平双臂极度颤抖,一股股崩飞之力,从太牢屠刀中传出,全部涌向方天画戟。
“给我开。”
“嘣。”
方天画戟与太牢屠刀再一次分开。此时的陈平,双臂肿胀,险些丢掉太牢屠刀。
抓住分开的空当,陈平打马狂逃,再也不敢跟吕布争斗。
看着逃跑的陈平,吕布哈哈大笑。
吕布也不追赶,而是从后背上拿出弓箭,对着逃跑的陈平,拉弓满月,直接就是一箭。
只听嗖的一声,箭羽离开弓弦,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陈平后心。
“主公小心。”
典韦怒吼一声,掏出腰间的短戟,对着空中的箭失挥去。
“碰,”
短戟撞向箭矢的尾羽,让快速运动的箭矢一偏。
“啊。”
陈平痛呼一声,箭矢穿透铁甲,插入左肩。陈平顿时失去平衡,从马上栽倒。
“主公,无恙乎。”
典韦手持双铁戟,快速奔至。然后抱着陈平,向己方兵阵略去。
到达兵阵的陈平,浑身冷汗,左肩上的箭矢,让陈平痛苦的吸了口气。
看着满脸焦急的典韦与程昱,陈平费劲的摆了摆手,道。
“无妨,只是刺破了些皮肉,并没有伤及筋骨。
刚刚吕布的一箭,真的吓坏了陈平。
如不是典韦相助,陈平真有极大可能,被吕布一箭射杀。
弓如秋月横天,箭如流星坠地,吕布之箭术,当真恐怖。
看着没死的陈平,吕布略微撇了撇嘴,然后手执方天画戟,道。
“叫关挑战者,皆来,吾吕布,定斩杀尔等。哈哈哈。”
吕布哈哈大笑,满脸狂傲。不削的看着孙坚,陈平兵阵。
“吼,吼,吼。”
看着吕布如此勇猛,汜水关守军士气大增,不停的为吕布喝彩。
“吕布,休要猖狂,吾孙坚来会一会你。”
只听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