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那qín_shòu陈平,不停的蹂躏你,我张白骑,一定好好的爱你。”
张白骑的话,刺伤了张蝉的心。
张蝉再也控制不住,来到张白骑身边,伸出手掌,狠狠的扇着张白骑的脸。
“啪啪。”
两个响亮的耳光,将张白骑彻底打醒。看着愤怒的张蝉,张白骑惊慌不已。
“蝉儿,你听我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是陈平,是他害了我。他当着我的面,污辱了你,那些画面,让我永生难忘。”
“每次见到与你相似的女子,我都会沉浸在画面中,不能自拔。”
“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蝉儿,求求你,原谅我。今后,我一定不会这么做了。”
张白骑跪在张蝉身前,苦苦的哀求,请求张蝉的原谅。
看着衣衫不整的张白骑,两行清泪,顺着张蝉的眼眶,不断流出。
张蝉看着张白骑,喃喃的道。
“我的白骑哥,会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
“但是,现在的他,像陈平一般,蹂躏着与我容貌相似的女子。”
“你变了,你不是我的白骑哥,你给我滚。”
张蝉一脚将张白骑踹开,然后哭着跑出了房门。
“蝉儿,蝉儿。”
张白骑跪倒与地,双拳不断的锤着地面,喊的撕心裂肺。
张白骑蹂躏妇女,张蝉伤心离去。
张蝉不愿见张白骑,但是,张蝉却见到了最不想见得人,陈平。
“啪啪。”
重重的两巴掌,张蝉被直接扇飞在地。陈平抬起脚,狠狠的揣着张蝉。
“贱人,你个贱人,又诈死,又诈死。”
“在琅邪上吊诈死,投汜水河又诈死。今天,我陈平,让你真正的去死。”
陈平停止了踢踹,拽着张蝉的头发,将其了拎起。
陈平抽出太阿宝剑,要砍杀张蝉。
救张白骑,和张白骑搞在一起,这是陈平不能容忍的。
陈平的女人,可以恨他,爱他,但绝不能和别的男人好。
“去死吧,你个贱人。”
陈平挥舞太阿宝剑,砍向张蝉的脖颈。
“呼。”
太阿宝剑夹带着风声,停在了脖颈三寸处,那道触目惊心的剑疤,刺痛了陈平的心。
“嗤。”
剑被插在了地上,陈平,终究没有杀。
陈平发现,他可以杀任何人。但是张蝉,他真的下不去手。
痛,痛彻心扉。陈平捂着心口,不断的喘着粗气。
多情的心,当遇到张蝉后,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陈平的痴情,再一次涌上心头。
“哈哈哈。”
看着心痛,愤怒的陈平,口鼻满是鲜血的张蝉,不断的大笑。
“你现在的样子,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太好了,我真想每一天,都能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
“陈平,你听着,我和张白骑好了,张白骑,现在是我的夫君。”
“你如果不杀我,终有一天我会杀你,我和我的夫君,张白骑,一起杀了你。”
张蝉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蹬着陈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呀啊。”
“吼。”
“贱人。”
陈平气的青筋直冒,伸出手掌,再一次将张蝉扇飞。
“主公,张蝉晕过去了。”
许褚小心翼翼,看着陈平,告知张蝉的状况。
“给我绑起来,不给一口水,不给一口饭,我不杀她,但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陈平愤怒的说完,对着一干兵卒,怒吼道。
“全军听令,跟随与我,活捉张白骑。”
陈平翻身上马,手拿太牢屠刀,直接冲破了士族之家的大门。
“给我杀,所有黄巾,一个不留。”
“将张白骑找出来,我要活生生的剐了他。”
“噗。”
太牢屠刀舞舞生风,将黄巾兵一分为二,然后二分为四,最后大卸八块。
愤怒,让陈平变成了恶魔。
陈平满脸残忍,用太牢屠刀,分尸黄巾兵。
“陈平,住手。”
陈平的所作所为,彻底刺激了张白骑。
张白骑从躲藏之处现身,持枪向陈平刺去。
现身的张白骑,让陈平哈哈大笑,陈平运起崩刀法,向张白骑攻去。
“崩。”
刀枪相击,长枪被瞬间崩飞。
“嘭。”
太牢屠刀去势不减,直接砍向张白骑的腰。
“吼。”
张白骑瘫倒与地,捂着腰部的伤口,不断的痛吼。
倒地的张白骑,让陈平满脸鄙视。不倒一回合,就败下阵来,这种人,怎配拥有张蝉。
想到了张蝉,陈平的双眼发出邪恶之光,嘿嘿的笑了起来。
“嘿嘿嘿。”
“张白骑,今日落于我手,我陈平,将赐予你色戒。”
陈平将太牢屠刀插在地上,拿着太阿宝剑,一步步的走进张白骑。
“陈平,你要干什么。”
张白骑满脸惊恐,手向后伸,双脚不断的蹬着地面,要远离陈平。
“我要说,我,陈平,要赐予你色戒。你和张蝉的苟且之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今天,我就阉了你。”
陈平伸出脚,狠狠的踹着张白骑,然后挥舞太阿宝剑,砍向张白骑的下身。
陈平的话,还有挥来的剑,让张白骑大惊。张白骑连忙道。
“等一等,陈平,我对天发誓,我没有伤害过张蝉,更没有跟她苟且。”
“张蝉,是我心中的禁忌,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