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层关系,陈珪当真是不能得罪。蹇硕满脸献媚之意,不停为陈珪把盏夹菜。
“蹇常侍,老夫与恭祖贤弟有要事相商,你看。”
“吾知道,吾知道。你们聊,蹇硕有些酒醉,这就回房休息。”
陈珪的话,正应了蹇硕之意,与陈珪谈话,蹇硕是如坐针毡,生怕得罪陈珪。
看着离开的蹇硕,陶谦哈哈大笑。
“汉瑜兄,这蹇硕嚣张跋扈,到了你这里,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当真解气也。”
陈珪亦是大笑,道。
“一小小宦官,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今日拜访,最重要的事,就是恭贺贤弟,得州牧之位。”
“老夫要代表徐州陈家,全力支持贤弟。”
陶谦闻陈珪之言,面色大喜,连忙握住陈珪的手,心中激动万分。
陈珪的话,等于让陶谦,有了底气。
只要徐州陈家支持与他,那么他陶谦,就有一半的把握,掌控整个徐州。
“汉瑜兄能如此想,再好不过。这真乃徐州之福,百姓之福啊。”
陈珪连忙摆手,道。
“贤弟勿要这么说,有贤弟在,亦有陈家在。是吾陈家,托了贤弟之福。”
“不知恭祖贤弟,接下来要如何做,吾徐州陈家,也好有个准备。”
陶谦看着陈珪,目光发亮,遣散了众下人,道出了心中之话。
就这样,两个老人,一直在公府内堂,聊到了申时,直到天黑为止。
当陈珪回到陈府后,陈珪的房间,亮了一宿的灯。直到三遍鸡叫,那烛火,才被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