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挖一个菜园子,哪就到累了?”
沈木棉见此就去端盆水回来,“你先洗洗,洗好正好吃饭。”
“呀,你做饭了?”沈兰风惊讶道,“我还说我早些回来做呢。”
“嗯,就煮点馓子,里面扔了点青菜,打了几个鸡蛋。”
这是最简单的,都不用学,水烧开就成。
她也试着按照原主的记忆去做些炒菜,却发现记忆是记忆,实践是实践,明明是一样的油盐酱醋,怎么她做出来的就糊的不能吃,想着哪天她得好好研究一番才是,连馓子她都能搞定,还搞不定小小的饭菜了?她却没想过,那馓子从头到尾,凡是不好掌控的细节,都是沈兰风做的,再者一斤面几钱盐都是有定数的。
“这就很好了。”
沈兰风却想,棉棉如今竟是连饭都不大会烧了,以前虽说做的不太好,可勉强还能吃,想到此,他对沈守信的话更加相信了。
沈木棉一边喂豹子吃饭,边问,“对了,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当然是去惩治罪人了!”
“去了周家村?”
“嗯!”
沈兰风恨声说,“我收拾了那混蛋一顿,顺便拔了他几颗牙,反正没个一年半载他是无法再出门的,敢肖想我媳妇,老子废了他。”
“噗……”沈木棉乐了,这男人手段还真不是盖的。
“没被人发现吧?”
“当然没有。”沈兰风得意的道,“我把人扛出来揍的,揍完就扔那了,谁知道怎么回事。”
当真是腹黑啊。
吃了晚饭,刷了锅,沈木棉又去烧点水,回来的时候,还能听到上房熬叫呜咽的声音。
“上房这是怎么了?嗷嗷叫个不停?”
“白茶不是回来了么?跑来抱不平,被踢了几脚,那红茶我罐了她一嘴热水,让她烫豹子!”
沈兰风点点头,“烫的好!一个姑娘家那么恶毒,动不动就要把人往死处撵。”
“你不觉得我也很恶毒么?”沈木棉就问,她也干了烫人的事呢。
“我媳妇是最善良的,哪里会恶毒?”
“果真?”
“当然!”沈兰风勾唇点头,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沈木棉就想这男人还真是有韵味,对,就是韵味,男人用上这个词竟也不违合,瞧这么勾唇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大笑时又爽朗大方,坏笑时如痞子附身。
“媳妇,看啥呢?”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沈兰风又坏坏的笑了,“莫不是在脑中幻想等下用何种姿势生娃?”
“少胡说!”沈木棉翻个白眼,“豹子还在跟前呢,以后别说这种话。”
“怕啥?”沈兰风捏捏豹子的脸蛋,笑说,“他又听不懂。”
“就怕你说习惯了,等他能听懂的时候也说。”
想到豹子到现在还不会喊娘,等孩子睡着的时候,就和沈兰风说,“你说豹子怎么到现在都不会喊爹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咱们下集去镇上找大夫看看吧。”
“孩子说话晚走路晚的都很多。”沈兰风凝眉道,“未必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