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若云向前道:
“这位兄台,你说的人,我刚好见过,我带你去找她,如何?”
林方一听有人说见到了自己要找的人,还自愿带自己去找,心下暗叹自己的好运气,连着看了脸上有胎记的若云好几眼,心下又有点怀疑,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胎记男为何非亲非故的要帮自己?
为何?难道这个胎记男想沾自己的便宜?林方想到此处,摸了摸自认为颇有点姿色的脸,心下一阵恶寒!于是林方故意漏了漏腰间的刀,问道:
“兄台当真见过我要找的人,我脾气不大好,兄台可不要骗我才好?”
骗你?若云斜了林方一眼,心道:看你长得人高马大,颇是威武,可惜没脑子,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人,也不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惹来麻烦,骗你有什么用?还不如骗头猪,至少还可以杀了吃肉不是?
若云心里一阵腹诽,嘴上便有些讽意道:
“看兄台一身水,浑身湿透,身无长物,不如兄台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可以给我骗的?”
说着故意从头到脚把林方打量了一遍,看的林方更加恶寒,几乎忍不住就要暴走。 更新最快若云见了,忍住笑意,道:
“在下只是给兄台开个玩笑,兄台不必当真,不如跟我去看看,是不是兄台要找的人。”
林方心里虽然不太想去,但又怕错过若云的信息,便跟着若云来到一上房的拐角处,若云看左右无人便道:
“林大人此来是寻若云的?”
林方听了,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大声喝问,只见若云用手一抹,胎记便掉了。林方看着若云的脸,呆愣了半响,期期艾艾作揖道:
“呃,呃,秦小姐真真聪慧,装扮的在下都没认出来,冒犯之处,敬请原谅!”
若云淡淡一笑,不以为意道:
“无妨,是风大人派你来的保护我的,对吗?”
林方道:
“不错,风大人是派在下来保护秦小姐,在下本来想着劝秦小姐不要去大漠冒险,但风大人说让在下听秦小姐的吩咐,护在小姐左右,保护小姐的安全。”
若云叹道:“他果然知我。”
若云也没有拒绝林方的保护,毕竟林方武艺高强,有他保护比自己单身上路更为安全。于是若云和林方一边慢行,一边打探楚凤溪的消息,渐渐两人来到了漠北之地。
若云在林方的帮助下买了一个小庄园,养花种草制造香料,通过卖些香料来掩盖身份,好方便在漠北好好寻找楚凤溪。
如今楚凤溪(云溪)正在漠北,按照漠南王啊莫提的命令,安排整理漠北各处!陷落的漠北,虽然在楚凤溪(云溪)的速战速决下,并没有多少人员的伤亡,但仍然处处混乱,狼藉一片,要不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战乱之年,人命如蝼蚁,如尘土啊!
楚凤溪(云溪)站在城墙之上,心下暗暗疑惑,自己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为何打仗善后都做的如此得心应手。好似很久以前就做过很多遍一般,甚是纯熟。
若云在漠北最为繁华之地,租了店铺卖香料。若云扮回女装,脸上人仍带着那块胎记,不着痕迹的结交一些贵女,暗暗打探楚凤溪的消息。
可如今的云溪正忙着治理漠北城池,振兴农业,而不再是从前那个无所事事的小娃子,所以和这些个娇滴滴的贵女们并无半点交集。是以日月轮转、寒暑交替,一年又过去了,若云还是没能找到他。
若云有些心灰意冷,但她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楚凤溪已经不在人世。若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楚凤溪掉落悬崖之后,寻找楚凤溪竟成了自己的执念,此念不能改,不可移,日日夜夜心中唯余此念。
也许正是因为此念作祟,这一年又过了,若云不仅身高没什么明显变化,就连人也变的憔悴不好,林方看在眼里,也很是着急,但更多的是无奈,看着偶像的女人为了别的男子而茶饭不思,他真是百感交集啊!
若云心里很是烦躁,自己明明喜欢风玉楼,可如今为何时时刻刻都一心想着要找到楚凤溪,难道仅仅是因为亏欠愧疚?若云倦了,不愿深想,她觉得这一切犹如一团乱麻,解不开,剪不断,她也懒得理明白,心想着,如果再找不到楚凤溪,就去漠南碰碰运气。
这一日,日渐黄昏,小雪薄落,天寒地冻,街上行人渐少,若云披了一件绿色的斗篷,出来转转,什么踏雪寻梅的心情,若云当真是没有的,若云只是想散散步,透透气,让自己不那么憋屈而已。
薄雪、黄昏、四周静瑟,突然远处传来几声马蹄声,马上坐了一个喝的有些东倒西歪的军官,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兵。
此人一看若云在落雪中的婀娜、娇小、柔弱的身姿,便马上移不开眼了,就这身姿,不用看脸,就够**了。
这军官是原是漠南的一个副将,名唤霍克思,说是在这里协助楚凤溪(云溪)将军治理漠北,其实说白了就是漠南王啊莫提对楚凤溪(云溪)不放心,留在他身边的暗探。
这霍克思倒也不算是个多混的人,只是平日里好点杯中物,再就是好身姿飘逸的女子,他倒不是很注重女子的脸,当然若是这个身姿飘逸的女子再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他也是绝没有意见的。
这大漠的女子,大多如同大漠一般,长得很是强悍,说她们虎背熊腰自是有些夸张,但说她们杨柳细腰,身姿婀娜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