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当年的锦玉,已经胖得谁都认不出来,堂堂大周第一美人,那么丑了,你还待她如珠似珍宝。锦瑟嫉妒了呢!”
锦瑟郡主幽幽的怨声呢喃道,可声音中却透露出一抹笑意。
“虞郎,你知道吗?锦玉中的是曼陀铃兰花之毒,是没有解药的,你用内力给她解毒,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咯咯咯,你为她找解药,他也为她找解药,我看着你们天南地北的苦苦寻找,我真的好开心。”
“虞郎,你觉得请出长春真人,就可以保得住锦玉,保得住你们的孩子?结果失望了吧?长春真人即便有通天的手段,也解不了曼陀铃兰花之毒。”
苏霁阳听到这里,心中一紧,难道虞珠儿,也就是武媚娘,之所以胖成这样,是因为从娘胎带毒?也是无药可救?
“虞郎,当年我就说了,只要你肯娶我,哪怕是做妾,我就告诉你哪里有解药。你怎么都不愿意,可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的不愿意?你是怕委屈我了吗?”
已经清醒过来的虞珠儿,听见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话,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这锦瑟郡主太恶心了,怕是有妄想症吧!
而苏霁阳,却陷入了沉思,看来锦瑟郡主只是,把虞神捕的尸体藏起来,并不知道那东西的下落。而东西究竟在哪里呢?自己用不用调人过来,将这别院全部搜查一番?
那边的锦瑟郡主,可能几天没看见虞海东的尸体,话唠发作,还在那边源源不断的说话。
“虞郎,这下面的密室,我听你的话,从来没有进过其它的门。你说过,其它地方有机关,我就没有乱走过,可你最后为什么要下来?是来找我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以为是锦玉躲在下面,所以放火后,想和她在下面暂避。可是这地方他也知道,我下来时,就没有看到过锦玉了。”
锦瑟郡主唠唠叨叨的,说着陈年旧事,苏霁阳和虞珠儿听得一头雾水。
听锦瑟郡主的口气,神捕府的火,是虞神捕自己放的。他放火后下来找妻子锦玉郡主,结果下面的人却是锦瑟。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以锦瑟郡主的武功,是不可能伤得到虞神捕,那虞神捕又是怎么死的呢?
那冰室的锦瑟郡主,显然已经说够了,也不打算再说,轻轻的悉唆声后不久,锦瑟郡主已经出了朱雀门,回卧室去了。
传音壁里的苏霁阳和虞珠儿,面面相觑,现在正主儿回来了,怎么出去呢?
“你现在好点了吗?刚才怎么突然就晕了?”
虞珠儿耸耸肩,摊开手道:“我说不知道,你信不?我在冰室里,就像被鬼迷了,行动根本不受我控制。”
苏霁阳自然不信,睨了虞珠儿一眼,开始在空荡荡的石室里,四处寻找有无其他出口。
虞珠儿郁闷了,难道自己平日说话,那么没诚信吗?明明说的真话,却没有人相信。
看苏霁阳不时纵身飞起,在石室顶部摸索,虞珠儿觉得自己也不能闲着,就用脚在石室的地上,到处跺脚。
这传音壁也不知道,是怎么修造的?修来做什么?真的就是来听其它房间声音吗?
两人寻找摸索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虞珠儿坐在石室中间,累得直喘粗气。
“苏霁阳,我们怎么办?要在下面饿死了吗?天应该快亮了,到时候她们就知道我们不见了,会不会下来找我们?”
苏霁阳也有点担心,外面的五行卫,如果天亮还没有看他出去,难保不会强攻,那就暴露了行踪,被其它人知道,难保不会联想到那件东西。
“再等等,我再想想办法。”
虞珠儿打着哈欠道:“那干脆我们直接杀出去?等那个死郡主睡着了,我们就溜回去?”
苏霁阳瞪了她一眼,心想那还不如刚才把锦瑟郡主挟持了,直接出去!
虞珠儿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苏霁阳,其它门你都进过了吧?”
“嗯,去过。”
“那你现在去白虎那个门,在里面说说话,吟首诗,我试试听不听得见。”虞珠儿突发奇想想试试。
苏霁阳皱眉道:“听不听得见,有什么意思吗?”
“当然有啦!我怀疑,这件石室其实就与其它三间一墙之隔,我们可以从这里打洞,去那个有机关的青龙门,说不定里面有金银珠宝。”
苏霁阳冷笑着回道:“就算有金银珠宝,你怎么出去?”
“你傻啊!我们一人拿金银珠宝,一人拿虞神捕当盾牌,锦瑟郡主那么宝贝虞神捕,肯定回放我们出去。”
虞珠儿觉得物尽所用比较好,再说如果她是虞神捕,肯定宁肯死,也不会留着尸首被锦瑟那个变态猥亵!
苏霁阳眼神复杂的看着虞珠儿,她真的是虞神捕的女儿吗?怎么对自己父亲,都没有尊重之心?
“我还是去白虎门里试试,你就呆在这里别动,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去看看青龙门里,机关后面是什么样子。”
苏霁阳觉得,如果真是如虞珠儿所说,那青龙门机关后面,说不定还真是宝贝所在。
虞珠儿坐在石室中间,看着苏霁阳快步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空荡荡的石室里,突然阴森恐怖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她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开始合什拜拜。
“天灵灵,地灵灵,诸天神佛要显灵!我只是路过,和你们无冤无仇,别来找我,急急如律令!”
巴拉巴拉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