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骗老娘?你要不是长春那个负心汉的私生女,他会从小把你用灵芝仙草养这么大?百毒不侵?让你一身都是药香味?”
管夭夭很是生气,上次自己明明就闻到了药香味,结果还是被这坏丫头骗了!
“管大姐,管大妈,管妖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可是有名有姓的人,虽然父母都死了,但好歹有不是?你不能给我爹,就随便扣顶绿帽子!”
虞珠儿被泡在水里,像条咸鱼一样被独木舟拉着,她是有点怕的,万一呆会真被清蒸油炸,那死的多难看?
不由得,虞珠儿在心底咒骂那个,坑爹的长春真人,咒你夜夜长春就是雄不起!
远在天山的长春,打了个寒颤,暗衬是否寒气入侵?调息良久后,他才继续在雪峰上寻找,够年份的雪莲。
“你娘是谁?是不是和长春私奔的那个?”
管夭夭现在可不会,再轻易相信虞珠儿了,只是想揪出老狐狸精!
虞珠儿叹口气,浑身湿漉漉的有点冷好不好?
“我娘是锦玉郡主,我爹是天下第一神捕虞海东。”
管夭夭愣了一下,突然出手一道劲风过来,在虞珠儿脸上擦过,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
“你居然连你老子都不要了?为了活命祖宗也不认?”
虞珠儿来这时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脸,她牛脾气一上来,吼道:“你p的老妖婆,和那个坑爹的长春,是一条路上的货,都是些疯子,变态,神经病!”
说着她双手抓住,独木舟尾使劲摇,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管夭夭忙使了个千斤坠,稳住摇晃不已的独木舟,第一次认真的问:“你不是长春的女儿,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
“我爹临死前托孤,他能不把我养大吗?我爹可是他师弟,师弟!知不知道?”虞珠儿眼看有戏,也顾不得藏拙,直接吐露了秘密。
管夭夭脸上惊疑不定,长春有个师弟的事,她知道,也知道他们师兄弟感情很好。可他师弟居然天下第一神捕?这有点出乎管夭夭的预计。
“你此话可当真?”
“真!比金子还真!你她妈的快拉我上去,冷死我了!”
虞珠儿赶紧喊道,夏天游泳是不错,可穿这么多游泳,就湿哒哒的难受!
“不对,虞海东那么俊俏,而锦玉郡主,我也见过一面,那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你这猪头样,怎么可能是她女儿?”
虞珠儿悲催了,又不能验dna,又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她怎么可能证明,她是虞海东和锦玉郡主的女儿?
“哎!锦玉郡主最后中了毒,和我一样肥得怀疑人生,我就是在她肚子里被传染的,你一查就知啊!”
管夭夭犹豫半刻,最终让虞珠儿回到舟上,等到了玉女峰,才把冷得直哆嗦的虞珠儿,交给她手下。
“把她洗干净带上来,老娘要好好检查下!”
悲催的虞珠儿,被按在一个池子里,惨被揩油无数斤,最后还真空上阵,只裹了条白床单,就被人点了穴位,如侍寝般,抬到了管夭夭的住所。
抛开陈见不说,这院子里清香怡人,处置淡雅,不像老妖婆的魔窟,倒如同高门小姐的闺房。
“回仙子,人已经洗干净带到了。”
管夭夭也沐浴换了身衣服,还滴着水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半遮半掩,偶尔可以看见小黑裤。
“人放下,你下去吧,注意封闭山门,不能放任何一人上岸!”
“是,属下告退!”
前来禀报消息的人,没有多问,悄悄退下了。
虞珠儿如死猪般躺在地上,侧眼看去,狗曰的老妖婆,居然还在那里吃鸭屁股,太没有人性了!
“喂!管夭夭,你好歹也分我点鸭珺肝啊!老娘肚子也饿了!有没有吃的?”
管夭夭不理,虞珠儿的鬼哭狼嚎,淡定的将鸭屁股一扫而光后,这才在旁边的柠檬水里洗了手,又用香茶漱了口,这才慢悠悠的晃到虞珠儿面前。
“你真的不是长春的女儿?”
“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虞名珠儿,和你的姘头长春,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管夭夭打量了虞珠儿一会,突然伸出手,在她身上疾点。
“不要啊!你这个百合,老娘不是磨镜!”
“摸什么摸?不过两坨肉,也只比你大一点!”
“哎呀!”
“非礼!”
……
等院子里风平浪静,谁敢偷看就可以看见,虞珠儿双手抓着床单,委屈的缩在窗下,而管夭夭则陷入沉思当中。
“你中的是什么毒?”
“听说是曼陀铃兰花之毒。”虞珠儿也没有隐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老实交代。
管夭夭愣了一下,又走近用两指,缩住虞珠儿的脉搏,静心试探了良久,这才放下。
“你还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的确是那冤家的功劳。听说三江栖霞院里,避暑的锦瑟郡主被一伙贼人掳走,跟你有关吧?”
“和我无关,是苏霁阳干的!你可以帮我盖一下好吧?光着不习惯!”虞珠儿马上撇清,并强烈要求在身上盖一件衣服。
管夭夭手轻抬,那块包虞珠儿上来的床单,又把她紧紧包裹起来。
“好了,知道误伤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虞珠儿今天惨被各种摸,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为毛全是一群女的,白瞎了姐的一身肉!
“他到底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