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死了,还不来帮我啊。”

金彩凤也要疯了,赵金枝这一屁股糊得她身上脸上都是,这一张嘴,好像感觉到那屎都看着到嘴里了,气急败坏的也不管不顾了,抬起拳头就呼过去了,身后几个女子也上前帮衬。

“啊啊,打死你,打死你……”

“我坐死你,坐死你……”

赵春月自然是帮着赵金枝的,而且她一屁股的牛屎粘糊糊的,就上前拉,这一拉,又一扯,再一交手……

于是乎,六个人就这样真的打起来了。

至于赵云溪……

心里都快笑死了,尤其是看到赵金枝和赵春月一脸屎的样子,她觉得,原主的人生值了,所有受的欺负都回来了。

六人打了好一阵儿这才恢复理智,似乎这才想起一旁的赵云溪来,全部抬手一指,“对,赵云溪,还有赵云溪……”

不过当她们一回头时,哪里还有赵云溪的影子。

赵云溪早回家了,路过赵金枝家时,眼睛还对着她家后院不远处那棵黄灿灿的橘子树放了下光。

说起来,这棵每年都硕果累累的橘子树本来是她家的,可是因为他爹死了,欠了大伯母一家的钱,从前年开始,就把那树给匀给了大房一半,后来二房也不乐意了,又给匀去了袁氏手里的一半的一半,打的还是为她家着着想的名目,袁氏懦弱又欠钱理亏,便也就认了。

赵云溪此时还想到了一个问题,过些日,等朱秀才叫人来接二丁时,总不能叫二丁真就这样破衣裳破裤的去吧。

那是城里,朱秀才知道她家的处境,也正是因为此才收了二丁当学生,可是他家人呢,遇到的那些别的学子呢。赵二丁毕竟年纪还太小,不太能分辨好坏的。看来她得早早的在他这小小的心里,埋下一个荣辱不惊的根儿。

院子里,袁氏和赵二丫恰好都不在,赵二丁正在院子里做算数呢。

是她教的,快六岁的娃了,还是得要一些计算能力的。

有点不轻不重的底子,也会让朱秀才更可心。

趁着此机会,赵云溪上前悄了捏赵二丁那那软萌萌的小脸时,又给他说了好些多的话。

赵二丁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的,赵云溪也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所以也没有要求将她方才说的话全部给记住。

天黑时,一家人吃了晚饭洗洗回屋准备睡觉了。

赵金枝看着袁氏敞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袁氏正在纳鞋底呢,一双双的,是真好看。

“娘,下次张老二来家里收鞋底时,我也跟着进城看看可好。”

“啊?”

赵云溪这一话出,袁氏差点戳了自己的手指头,看着她,“你,进城做什?”

“去看看,见见世面,顺便看看家里缺些个什么,再帮娘看看如今城里人时兴些什么样的鞋底。”

袁氏听着在理,又想了想,赵云溪都这般大了也是极少外出,等过几年出嫁了,相夫教子,下地干活,怕是……

“好咧,到时我和张老二说一声。”

“谢谢娘。”

看着赵云溪的背影消失在院角,其实袁氏这心啊其实还是有些搪突着。

这个女儿,不一样了,她看不懂,猜不透,她一生气她看着就犯怵。

赵云溪去了那块不被看好的地,就是先前张兰芳和那个信鬼神的婆子想要的那一块,袁氏在她的生气冷战下,最终是没有把这地给转手。

这地不是种不出好菜来,是这位置不太好,背光,不蓄水,又是低洼处,就算有营养都给别的田子吸收了。

赵云溪在脑海里将所有知道的农业知识想了个遍,又仔细丈量半响心里终于有了想法。

有时候,就近利益可能比远处的好。

然后,赵云溪匆匆的又去了沈战家,让他帮忙从城里带回一些种子。

沈战听到赵云溪竟然是要这种种子,就是他这个虽生在这山野却只手不碰粗活的公子哥儿都不禁蹙眉,“你种这个做什么?”

“有用呗,能赚钱的。”

沈战不太看好,不过对上赵云溪那亮晶晶的眼眸,又被她那股子自信给影响,紧了紧袖中那个他自为是赵云溪暗恋他的香囊点头同意了。

赵云溪这下子语气倒是软了一些,“这事你可千不要对任何人说。”

“种子一旦回来,你栽种时别人一看就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现在最好不要说,以防万一。”

沈战微怔,须臾,又点头,“好。”

赵云溪收住话后,见沈战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沈战竟难得说话有一瞬打结,方才看着赵云溪,心里竟在想着以后和她一起议事的光景,真是……

沈战下意识抬手抚了抚额,一派板正严肃样,赵云溪瞧着他,左右她这般一具瘦小的身板,不会被沈战看上就行。

第二日。

沐景早早起床,和赵二丫把粥煮好后,又去那田地里看了一圈儿。

回来时还暗悄悄的从大房二房家门前路过,没听到赵金枝和赵春月的嚎叫,也对,这般丢人的事,她们自是不好意思说。

赵云溪到家是时,就看着大伯母张兰芳,还在二伯母宁氏都坐在院子里抬着腿儿。

而袁氏站在一旁就跟个小媳妇人似没有出声。

“这,是怎么了?”

赵二丫一看到赵云溪回来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上前拉着她,又急又小声声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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