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者,一般武器上都雕有黑龙图案,作为身份的象征。”

白榕飞眉心紧皱,他已经想起自己之前在何时何地见过这黑龙图案了,就在不久前他去东都给空山门送信相邀杨毅知大侠来他们白谷山庄议事回来的路上,在荒郊的粗陋茶肆中,与他同桌的那个高冷黑衣男子,他随身携带的武器剑柄上清清楚楚的刻着黑龙图案,那图案与这黑魔教议事大堂匾额上的一模一样,一分一毫也没有差别。

他居然是黑魔教之人!

听父亲刚才的意思,只有在黑魔教身居要职之人才有资格在武器上雕刻黑龙图案,而那黑衣男子看年龄和他一般大,不过二十来岁,如此年轻的男子居然已在黑魔教身居高位,看来他并不简单。

白榕飞暗中叹气,当时他觉得那黑衣男子虽然看起来冰冰冷冷的,话也极少,但挺合他眼缘,所以主动和他说了不少话,没想到他们居然并不是同道中人,下次若有机会碰面,怕是就要抽出武器拼个你死我活了。

知子莫若父,白远江早已将白榕飞的神情尽收眼底,他问道,“榕飞,你可曾见过在何处见过这图案?”

白榕飞顿了片刻之后才轻轻点头,“前些日子我在平州远郊见过,他随身所带长剑剑柄上正有此黑龙图案,不过,他看起来很年轻,至多不过二十出头。”

白远江细细思量,回应他,“能在武器上雕刻黑龙图案的必定不会是黑魔教的寻常帮众,不过此人如此年轻恐怕不是护法或者长老。”

黑魔教的左右护法安龙豹安龙虎双生兄弟以及长老宁谦明他早年就曾有过交手,他们三人皆已是中年,断不可能是白榕飞所见之年轻男子,而教主任余天年纪更是比他们三人还要稍长一些,除了他们几个在黑魔教身居高位者之外,能够有身份在武器上雕刻图案的恐怕只有一人了。

还没等白远江继续细说,杨毅知又骂骂咧咧开了,“肯定是任余天那龟孙的龟儿子,老子虽然没见过,但从年纪看,**不离十了!”

白远江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江湖中甚少有人见过黑魔教这位少主,传闻他年纪虽轻,但一身武功已然非比寻常,榕飞,你可曾与他有过交手?”

白榕飞摇了摇头,“我当时只是在茶肆中偶然遇见此人,当时并不知他是黑魔教中人,再加上我急着赶路,与他并无过多交集。”

杨毅知伸手拍了拍白榕飞肩头,“小侄,你怕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见过任余天的龟儿子的人了,下次再见到他记得指给我看,看我不杀他个片甲不留!”杨毅知哈哈大笑,“若是能杀了任余天的儿子,任余天这老贼怕是也无心翻出什么风浪了。”

白榕飞淡淡的笑笑,“自古正邪不两立,如若再让我遇见他,小侄自然是要为民除害。”

一行众人在黑魔岭前前后后转了个遍也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几位门派掌门也在议事大堂等地察看数遍,并未寻到密室机关一类,黑魔教上上下下数千人仿若人间蒸发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定剿灭黑魔教的计划自然落了空,无奈之下,浩浩荡荡一行人只得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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