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继续排练,茹韵婕参加了。中途休息时,我把上午会议的内容做了一个简明扼要的转述,她微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谢谢”。当我问她为什么没有去开会时,她笑着应答道“有事请假”。然后,大家轻松谈笑,结束亦然。
一个人回到家里,想到和小乔之前的点点滴滴,如今这份亲密之后的寂寞像一把利刃刺穿了自我防护的铠甲,剜心般的疼痛。我试着再联系小乔,可是电话、微信、等依然没法接通。
我向小乔的室友萧妃、程曦发出了请求,请她们为我求小乔回心转意,但是回应都一样说做不了她的思想工作。我没有曾在南昌和小乔住一起的霍妮任何联系方式,要是有我也会请求她来帮忙游说小乔的。只要有任何一种可能复合的机会,我都会去抓住,去尝试的。
小乔父母的联系方式我也记住了,但走这条线是万万行不通的,她父母本来就反对,再去找他们说合岂不是与虎谋皮自寻死路吗?
唯有等她怒气消解之后,某个周末直接去杭州找她,看她还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这也不行,去之前要把这首专为她写的歌录出来发给她,让她明白我有多么爱她,否则会白走一趟的。从纯粹的爱情角度而言,真正契合自己灵魂的人只有一个,决没有另外的替代品。杨玉环死了,身为太上皇要多少美女就有多少美女的李隆基深深地思念着她,最后也一个人在长生殿孤独地死去。孤独是对故去爱人最好的致祭,是对健在恋人最高的致敬,也是对未来伴侣最纯的守候。守身就是守心,形式会赋予内容格外的含义。
现在呢,对小乔什么也不能做了,只能去做更好的自己,不懈地内外兼修。
早上,吃完早餐出门买了一点菜回来,又重复自我奋斗的故事。
下午,依照规定点到达新华书店,同仁们都很守时,时间一到人也到齐了。我们按照流程操作,将每个年级的书分门别类地数好后搬上车,再随车到学校,把书又分年级放在指定的教室。每个年级分科目整理出来,便于本年级各班领取。
只要没有某些老师在背后无缘无故地恶意地中伤造谣,我与人打交道的心情就不会差,态度也很随和。如果有人放了狗屁,我会藐视这样的畜生到觉得说半句话都多余,正眼瞧一下都觉得浪费眼神。
人都是互相尊重的,你露出狰狞丑陋的面目,我也没必要善良,再善良就是傻子。
今天下午还好,没有谁恶语相向,尽管天有点热人有点累,但是也觉得没什么,人活着为的就是心情好嘛。
忙完回家,弄饭吃,吃完就到厨房善后,再出门和回城的老房客聊天,缓解一下胸中那份的落寞。
我和房客们谈起乡村的农事琐事来,就觉得特别亲切,各种作物、食果、山货、野味、小吃等等一提起来就仿佛回到从前,回到小时候,当年的快乐似乎被激活了,房客们也很开心。
聊得差不多了就回房洗澡,洗衣,晾衣,再出门排练。一个乐队要出一首歌曲,实在是难啊!她需要每个成员对乐曲高度熟悉,对乐器高度熟练,态度上高度认真,合作上高度默契,若有一丁点儿疏失就前功尽弃了。
年代乐队的每个成员都很投入,但默契合作的程度还是不如人意,尽管每次唱奏完之后都会听回放看视频纠瑕疵,可在下一轮排练时仍会冒出问题来。这真有点像修头发,不是东边长了,就是西边短了,不是中间密了,就是周围稀了,反正就是不好看。只有不断地小心地微调,才能达到最美的效果。
散场时,虽说明天就要开学了,可大家依然说要坚持下去,争取合练出最好的水平,不要毁了暑假演出时给许多市民留下的良好印象。
我自然求之不得,因为只要不必太费心,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小乔的身影,耳畔就会响起小乔的声音。她一冒出来,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除了伤感就是感伤。
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我连忙靠边停车,拿出手机来一看,原来是女儿舒馨慈打来的,她说:“爸爸,明天就要开学报名了,你能不能把学费转给我啊?”
“好的,要多少?”女儿好久都没和我联系,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很开心。
“要一千二百多。学校要求明天所有的新生都要报完,后天就正式上课了。”女儿的声音里没有以往那种依赖的口气了,仿佛几天之间就长大了,开始显出很独立的语态来。大概是要上高中了,她要装得能独立也未可。好的成长环境会使人往高里拔,否则就显得与环境不匹配似的。
我微笑道:“好的,宝贝,一回家就给你转账哈!”
“嗯,好的。爸爸再见,你可要保重身体哟!”舒馨慈又是以往很乖巧的样子了。
“嗯,再见!等进了高中可要加倍努力哟!”听到女儿的关心,我又是一阵暗喜。挂断电话,我继续骑车。
一回到家我就立刻打开电脑启动,手机连网,点开微信给女儿转了一千五百元过去。一会儿女儿就接收了,发了句“谢谢老爸”,我回了句“好成绩就是最好的酬谢”,就没了下文。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和女儿交谈的高兴劲立马就消失了,经过很大的努力才抑制住深深的落寞,克制住莫名的厌倦全心地注入到小说之中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哇!居然有二几十家网站转载了,心里好一阵激动。社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