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你?那天你看我的时候我的金钗还在,当时你还拿着看了看。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秦氏捂着张肿了半边的脸,走到齐新月面前,对她咄咄逼人。
“弟妹所言极是,那天我确实看着你的金钗在你梳妆台上放着,正好跟我戴着这支一模一样,一时顺手所以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我记得当时我还告诫你,这是婆母送咱们的东西,不戴的时候应当好好保藏。”说到这里,秦氏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弟妹当时应该记得我怕你乱放还告诫你要好好保管,我万万没想到你却婆母送咱们的金钗当做贿赂下人的礼物,让这些贱奴抹黑咱们漪儿。现在还来污蔑我这个大嫂。”齐新月否认了秦氏对她的说辞,声音不紧不慢逻辑思维清晰的反驳着秦氏的每一句话。
“好你个齐新月,真会狡辩,我问你为何以前我的金钗好好的放在我屋里,从那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金钗呢?而且现在金钗无缘无故出现在一个丫头身上,还污蔑是我二房让她散布谣言的?”秦氏眼神凌虐,声音歇斯底里的指责齐新月。
只见齐新月放下手中的茶,用带着些好笑的语气问道,“弟妹,说话要讲证据,你的金钗在我大房刚买的下人手里,此时这奴婢指出是你院里的人用金钗贿赂她,让她破坏和抹黑咱们大姑娘的名声?而我只不过是去过你的院子看望过你,就让你如此污蔑,我叫我这做大嫂的将来如何与你相处?”
“收起你伪善的嘴脸,你去看我,纯粹是去看我笑话的,你当初有多恨吕倾心,别以为我不知……”说到这秦氏赶忙住了嘴,她刚才怄火弄的心里惶惶,只顾打击齐新月了,忘了吕倾心是窦家的禁忌。
“够了,秦氏没想到你如此冥顽不灵,不仅不认错,还污蔑你的大嫂。别以为你哥是尚书,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来人啊,把这个毒妇给我赶出窦家。”窦渊蹭的站了起来,愤怒的用手指着秦氏大骂。
“等等,你们都退下!”窦小菜连忙阻止奴仆把秦氏拉出去,走到窦渊面前,跪求道,“爹爹,看在继母大人为窦家生儿育女的份上你也不能休弃继母,青乐妹妹此时正是参加太子妃选拔的关键时刻,不能因为小菜而影响到青乐妹妹的前途。虽然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继母,可也不排除有人偷出金钗,利用这金钗来让人玷污破坏我的名声,更甚者借此事来诬陷继母大人,爹爹想想如果此事不是继母所为,那么这背后之人的一石二鸟之计的心机之深真是让人感到心惊胆颤。”窦小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微微扫了她的大伯母齐新月一眼,只见齐新月神情自然,可是她紧握茶杯的手出卖了她此时紧张的情绪。
“小菜,你赶紧起来,是父亲考虑不周。小菜认为谁是那个幕后之人?”窦渊赶紧扶起窦小菜,欣慰的看着越来越像吕倾心的女儿,心里有丝满足,有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喜悦。他的倾心不仅善良而且心细如发,打开心智的小菜越来越像她的妻子吕倾心了。
“老爷,真不是我,青乐马上要去京城参加太子妃选拔了。我怎么能做出让窦家名声有损的糊涂事。老爷定是如大姑娘所说,这人看我不顺眼,故意陷害我,老爷你一定要还妾身一个公道。”秦氏抱着窦渊的大腿哭哭啼啼。
窦渊被他哭的心烦意乱,一脚把她踢开。
“好了,继母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爹爹的大腿像什么样子,魏公子还在?继母是想让魏公子看我们窦府的笑话?”窦小菜轻轻扶起秦氏,劝说她别再闹下去。
秦氏满脸不甘,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窦小菜一个眼神无声的阻止了,此时秦氏的心里被窦小菜刚才看她的眼神给吓到了,那眼神让她觉得害怕,那气势压迫着她不自觉的臣服,她觉得刚才窦小菜那眼神像是一个上位者在看一个下人。
魏如风喝了一口茶,神情充满戏谦,眼神像在看有趣的戏,这窦府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丑丫头这个朋友他魏如风交定了。
正在这时,小满子深色匆匆的走到窦小菜面前,小声汇报着什么,只见窦小菜的脸上满是成竹在胸的喜色。窦小菜欢喜的对着众人说道,“给小芳金钗的人嬷嬷找到了,找到的时候正在被人追杀,不过好在去的及时,那嬷嬷就是受了点伤。”窦小菜话音刚落,就听到齐新月手里的茶杯摔落的声音。只见齐新月深色惨白,紧张的说道,“我……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茶杯。”
“是你,一定是你。我就知道你嫉妒我有一双聪明的儿女傍身,看着我碍眼,想要老爷把我修掉,把我赶出窦家,齐新月你好狠的心。”秦氏一把扯住齐新月的衣服,对她厮打起来。
“住手,反了反了,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跟个泼妇似得,都不嫌丢人。”老夫人大声呵斥着两个儿媳妇。“来人赶紧把秦氏给我拉开。”几个奴才合伙把秦氏给拉开。
“新月你可有话要说?”老夫人满脸失望的看着齐新月。
“事已至此,儿媳没什么要说的。”齐新月神情倨傲的说道。
“可是你让人散播漪儿的传言的?你……你这样让漪儿落个无人敢娶的下场,让窦家蒙羞是为了什么?”老夫人失望透顶的厉声问着自己一直很看重的儿媳。
“婆母为何不问问你的好儿子,问他眼里何曾有过我这个妻子,他的心里只有吕倾心,和这个小贱种。窦漪儿丢了,他急得调动官兵,翻山越岭的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