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魂夜祭>第一百七十一夜·那十字上盛开的鲜血之花
你到底有没有毛病,是哪里来的异常者吗?”丝毫感受不到灵气,金出了不屑的嗤笑,“好了,我没空陪小朋友玩,今天你运气不错。”“玩?不对哦,战斗就是我的一切。”笑眯眯的毒蜂用脚尖轻轻一点地面,已经占到了金的面前,“你……”“你的反应迟钝了,对灵气的感觉则更加的模糊,不怪你,毕竟,你早就落入我的领域内。”毒蜂抽出左手,轻轻拍在金的额头上,“如果我认真的话,你在刚刚就死了。”

金猛地向后跳去,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身体开始了剧烈颤抖,那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眼前的年轻人看来并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人。

但很奇怪,如果他真的很强,自己刚才就应该感觉到了才对。

“害怕吗?”毒蜂笑着朝金伸出左手,动作宛如是在邀请握手。

“不,我是在兴奋。”故作镇定的金甩出了扑克牌,不管对方是什么来路,既然摆明立场是敌人,那就先下手为强!

片片飞舞,那是扑克,也是夺命的利刃。

毒蜂不避不闪的站在原地,似乎还带着那份不变的笑容,其中,仿佛多了几分嘲弄。

一张张扑克牌越接近毒蜂,越是变得缓慢,最终,一张张被无形的力量捏成一团,跌落地上,金根本猜不透对方是什么能力,能做的便是用尽所有手段,击杀对方,“受死吧。”心中默默诅咒着,手中两张始终不曾出手的鬼牌悄然的飞出。

从金的背后,飞向空中,然后又从高处,坠落向毒蜂的头顶。

不知道是从何时现的,毒蜂悄然抬起头,看着两张最后的扑克朝自己飞来。

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轻巧的将其抓住。

“不可能!”金失态的喊出声来,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那两张扑克里,可是被自己注入了最强的灵气,但……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可以像没事人一般的接住,“你究竟……是什么怪物?”本来是想问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目前看来,对方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毒蜂哂笑着将手里两张扑克牌丢在脚边,用脚尖踢开,怜悯的看着对方说道:“我不是怪物,可能离人类也有点距离,硬要将我归类的话,勉为其难的算在……神的行列里吧。”“神?别开玩笑了,小鬼,亵渎神灵,狂妄自大,像你这样的人,是个神经病我倒是相信。”金的声音很洪亮,也证明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不相信也没关系,我来见你的目的,只有一个,杀死你。”再次重复了之前的目的,可是,这一次金不会再嘲笑对方,毒蜂拥有这个实力。

“至少要给教廷出警告……”转身想要逃走,金知道,自己赢不了,那么,就尽量的活下去,将这里的一切告诉远在教廷总部的上司,可是,眼前已经一片漆黑,金的意识在短暂的挣扎后消失了。

小镇巨大的教会前,和往常一样聚集着前来参观的游客,不少人兴致勃勃的在巨大十字架下摆出满意的动作。

这时候,头顶的大钟出了悠扬的声音,回荡在这座普通且安宁的小镇上空,“滴答”一名名刚刚摆出剪刀手的金女游客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随后,前方给自己拍照的同伴还有路人都惊恐的指着自己头顶,自己的头上除了十字架和大钟,还有其他东西吗?

转过头来,仰视上方。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冰冷。

张大的嘴里出了惊骇的尖叫声。

身穿黑色教廷制服的金被固定在了巨大的白色十字架上,四肢分别被一根巨大的尖锥穿透,鲜血沿着他制服的衣角向下流淌,而此刻的金已经没有了呼吸,扭曲的表情证明了他死前的痛苦。

在胸口,还有用鲜血写着的两个鲜红大字。

有东方游客认出了那是汉字。

神诛。

已神之名义诛杀。

远离了小镇的马路上,背着巨大包裹的毒蜂看了眼左手掌心上的十字伤痕,默默念叨一句:“起码也干掉了一个,回去不会被说教了才对,唔……那么,下一站,相对稍微远一点,临海市,出!”削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地平线上。

同一时刻,世界各地都生了驱魔人被袭击的事件,然后,也出现了死神被袭击的事件,凶手全部张狂的留下了痕迹。

神诛的字样清晰的传达给了教廷和冥土两大势力。

冥土。

偌大的议事厅内,三位冥卫和临时顶替秋道的左溢全部在座,大死神的宝座上依然空空如也,天邪队队长铩笔直的站在四位死神的面前,汇报和总结着袭击事件的报告。

被袭击的死神除了大批引导者和执行者,还包括了三十位军士。

血鸦整个人懒散的依靠在座椅上,轻轻咂嘴道:“三十位军士,真有一种当年七原罪入侵冥土的感觉啊。”“凶手的身份确认了吗?”克劳德那双好看的黑色眼眸里闪烁起异样的光芒。

“可以说是确认……也可以说是无法确认,所有行凶现场都被留下了神诛两个字,大死神殿下说,诸位冥卫应该清楚那代表着什么,他回来了。”铩并不清楚这个他指的是谁,但除了左溢,三位冥卫都是瞬间坐直了身躯,就连向来对处理事务感到厌烦和不耐的璇玑也是张大了双眼,嘴里喃喃念叨:“不可能的,那家伙,应该早就死了才对!”“将力量传承下来了吗?”血鸦不知道是在问谁,神情复杂的用手指揉着眉心,“神……回来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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