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河畔的三十八层宾馆,被誉为临海市的标志性建筑物之一。
榕树园。
居住在三十七层的总统套房内,这是鸠的临时住所。
按照她的话来说,既然是教廷承包了所有的费用,当然不能亏待自己。
及时行乐,是她的座右铭。
红酒,名牌包包,各种奢侈品,堆满了她的那张大床,每到一处,都会疯狂的购物。
这就是属于她的人生。
但多数买来的奢侈品都不看一眼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充满着矛盾的女人。
脱下了教廷的黑色制服,身上只单薄的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沙上,白天和月兔的会面,让她多多少少变得胡思乱想,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就在这时,眼前的空间突然开始扭曲,有什么东西正在撕破空间的限制,想要钻出来。
“嗯?”鸠面无表情的望着逐渐浮现的人影,直到对方完全的落地。
身披红色长袍的魅影,脸部被很好的遮掩起来,双手也是,硬要说的话,在她眼前的无非就是一件站着的长袍,里面空无一物。
“您好。”对于在教廷都是横着走的鸠而言,一句您好已经算给了天大的面子,眼前诡异之物的身份呼之欲出。
教廷的最高统治者——教皇。
准确的说,这是教皇的分身——红衣教徒。
它们可以穿梭在世界各地,向几位最强的驱魔人直接下达来自教皇的口谕,鸠就是这些强者中的一位。
“鸠……”声音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红色长袍下究竟是什么,无人知晓,鸠也没有兴趣去探究,在听到熟悉但微微有些模糊的声音后,满是无奈的说道,“抱歉了,任务没有完成,因为根本不知道您要的兵器是什么样的,根本无从下手。”“我……就是为此而来。”飘渺到几乎令人觉得是不真实的声音,红色长袍转过身,面朝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从这里可以俯瞰整条河流还有沿岸的美丽夜景,“那件兵器的作用……你知道吧?”“啊,略有耳闻,似乎是用来配合七原罪的东西,严重点来说,那玩意一旦和七原罪搭配在一起,就有可能毁灭世界,这是……真的吗?”鸠对于这个东西的了解其实很有限,但教廷中曾经有一位老资格的驱魔人如此对她描述过,令她意识到了那件兵器的恐怖。
即使不能毁灭世界,毁掉半个估计是没问题了。
“你的疑问我很想回答你,但没有人尝试过,要说毁灭世界的话,未免有些夸大,但要弄垮掉这个世界的秩序,还是绰绰有余的,另外,是我的考虑失误,原本想要做好保密工作,没想到有人早就盯上了我们。”红色长袍下的声音微微高亢,是因为受到挑战而感到不悦吗?真想看看此刻教皇的本尊会带有什么样的表情。
“所谓的兵器,拥有的外表却是人类,我仅仅知道的是,兵器本身是一个拥有着银色长的少女。”
“少女?您是认真的吗,这可以称为兵器吗?”这是预料之外的答案,鸠从躺着的柔软沙上站了起来,原来从一开始,自己的搜索方向就错了。
“你不是那种会被外表所迷惑的人,我清楚,只需要看见到对方,你大概就能察觉到,本来是抱有这样的期待……如今,不可以再让那孩子继续游荡在外面的世界。”袭击车队的幕后黑手教皇已经心里有底,但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鸠,务必尽快找回她。”“既然是人类的外表,那很有可能已经隐藏在这座庞大的城市里,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外表是少女,内在是兵器的她清楚本身所具有的力量吗?”“你的意思,是想问她具备自我的思想吗?”红衣下的黑色躯体有了明显的停滞,“唔,你总是能找到问题的关键,不妨告诉你,那孩子就像是一个刚诞生的新生儿般单纯,当初将她封印起来,就抹去了过去的记忆,哪怕她重新苏醒,也会什么都不记得,我想,一般人也是没办法察觉到她的恐怖之处。”“一般人……意思是,如果七原罪的那群灾噩找到她,我们就会有大麻烦对吧?”鸠一边点头一边有了定论,事态随时会展向最糟。
“我信任着你,鸠,不要令我失望。”红衣长袍开始慢慢溃散,像是被引力吸进了另一个空间,身体变成了一块块拼图般的碎片,“期待着你的好消息。”很快,房间里重新只剩下了鸠一人。
“哼,好话连篇,到最后把所有事情都甩给了我呐,兵器,少女……看来还对我有所保留啊,狡猾的家伙,明天看来会变得忙碌起来。”线索是少女,并且是银,如此显眼的特色并不难找,“袭击车队的元凶就是七原罪之一的伯爵,还自作聪明的装作不知道,那么,接下来最坏的打算就是伯爵先我一步找到那个孩子,将其夺走,时间紧迫啊。”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完全看不到焦急的神色,反而露出了兴奋之色。
当晚,临海市的警察们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在城市里,搜索一个银少女。
白宇当然不知道被他暂时收留的孩子已经引起了这座城市秩序维护者们的骚动,在报案失败后的第二天,和往常一样,前往学校上学。
在早晨,所有学生都被集中到了大礼堂,似乎是有事情要说。
听到排队时还有学生在私下议论昨天地铁的自杀事件,诅咒短信的谣言已经漫天飞舞,无法遏制,而且,也越来越详细。
不知道为何,三个女生跳下站台的过程被人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