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展白如此催促,素水柔难以拒绝,当下前柔声道:“请引路。”
陆展白微笑点头,转而看向玄惊尘道:“师兄,眼伤的方子不便取来,劳烦师兄与在下同去。”
不及玄惊尘言谢,只见岩谧笑道:“麻烦你啦。”言罢,急忙扶起玄惊尘。见到岩谧与玄惊尘有同去之意,陆展白稍加犹豫,转而笑道:“随我来。”话落又向紫流觞与翼羽道:“两位请在房休息好了,若有什么事尽管唤无为。”说完,陆展白便将玄素岩三人引到屋外。
岩谧双眼好看着明亮空地,问道:“喂,陆展白,这里为什么这么亮?”
陆展白轻声一笑道:“这休景洞是前人历经千余年才修建而出,而这光亮也是镇洞之宝所发。”
“永夜珠?”玄惊尘接口问道。
“玄惊尘师兄果然见识不凡,正是永夜珠。”
“永夜珠?”岩谧从未听过,但见玄惊尘知晓,不由笑道:“你懂得可真多。”
“既然唤作永夜,为何会发出光亮?”素水柔摇头问道。
“这......这我也不知了,前人都这般唤,我也能只能这般称呼了。”陆展白也不明永夜珠因何得名。
闲谈,四人已经走到空地另一侧,道路分为五条,每条都十分相似,由外看去并看不出什么不同。
这时只见小五由一旁走来,见到玄惊尘三人小五微微一怔,随即迎。陆展白见状,吩咐小五道:“你将这两位师兄师姐引入丹室,我与素师姐去见大哥。”
小五闻言,笑看玄惊尘与岩谧道:“请。”言罢,小五将二人引入其一条道路之。见到小五走后,陆展白将素水柔引入另一条道。
小道两侧不时有镂空的房间,素水柔侧目看去,房间内也十分明亮,屋内摆设也是不少。走在道,素水柔开口问道:“令兄之病所患多久。”
“家兄以前身体健朗,极少生病,近日偶得怪疾,可惜在下不解病之理,门内灵丹妙药也是难以治愈,万不得已才要劳烦素师姐。”
闻言,素水柔眼露出怀疑,先前陆展白明明言兄长患有顽疾,如今又成了偶染怪疾,前后之言十分矛盾。而陆展白此时似乎也已察觉自己失言,脚下步伐微顿。
“令兄之病有何症状?”素水柔继续轻声问道。
“这我也说不来,还请素师姐随我当面一看好了。”
言语,二人又行片刻,素水柔只觉两侧房屋内光亮渐暗,而向前看去,前方房屋竟然已是漆黑。
见状,素水柔缓缓止步,柔声道:“不知双秀在何处闭关?”
陆展白平淡对答道:“两位师兄闭关之处并不在此,素师姐为何有此之问?”
却见素水柔如水双眸猛然闪出精芒,声音虽柔语气却厉,“两侧鬼祟之人是在做什么!”
见到素水柔语气不善,陆展白正气之貌忽然一变,脸现阴沉道:“你老实随我去见家兄不好吗?”
“带我去见双秀!”素水柔厉声道。
“你既然如此执意,我带你去见他们!”陆展白阴沉的脸渐渐现出杀意,身形突然跃向一旁,冷声道:“!”
话音刚落,只见两侧数间镂空房屋出现几十个黑衣劲装之人将道路两端紧紧堵住。黑衣之人有的手握短刀,有的手持长剑,但素水柔知道这些人可不止于此,他们还暗暗藏有暗器。
素水柔虽然早已察觉其有诈,但没有料到陆展白居然对自己兵刃相向,当下蹙眉喝问道:“双门与玄剑山一向交好,你今日所为不怕破坏双门间的情义吗?”
“素师姐助南洲除魔,不甚死于妖物之手,关我至阳门何事?”陆展白阴沉言道。
闻言素水柔不禁脸色一变,灵气缓缓覆于周身以抵挡暗器。可不料灵气先前还算正常,却在运转于胸口之处时忽然凝聚不前,再难由胸前散于四肢,素水柔不禁一怔,自己究竟何时毒。
不及素水柔细想,只见两侧之人纷纷挥剑涌,素水柔灵气被锁胸前,难以使出剑诀剑气,当下只能挥剑相抗。一挥间,斩退前方二人,旋身又是一挥逼退后方三人,前刺后斩间素水柔与众人斗在道。
素水柔招招留情,不愿伤害任何一人,但前后两侧之人竟然毫不留情,招招斩向素水柔要害,再斗几招素水柔背脊手臂都已染红。
心知这般下去自己定会葬身此处,素水柔手间也不再留情,虽不留情,却也不伤人性命。
旋剑一刺,玉仙刺穿一人右手,那人发出惨叫,匕首落地,素水柔随即一脚踢开那人。脚不收,素水柔足间一转,侧踢另一人手腕,足间过处,那人吃痛一叫,长剑脱手,素水柔顺势收脚一掌拍出将那人也打翻在地。又见两人由背后袭来,素水柔以右手将玉仙剑反负身后,玉仙剑身正好挡在二人来剑之,素水柔左掌三式连出,接连打掉面前三人兵刃,随即转身一扬玉仙,身后二人手腕受创兵刃落地。
素水柔虽无灵气难使剑诀,但招式一气呵成,纵然被包围其也是越战越勇。
眼见奈何不得素水柔,众人之有几人已缓缓摸出喂毒匕首,忽然由素水柔前后分掷而出。素水柔早有提防,这暗器自是难伤素水柔,但素水柔从未将双门之人视之为敌,担心自己闪开后,暗器会误伤到双门旁人。
当下素水柔剑斩面前匕首,一剑过去眼前匕首被由正斩为两截。剑斩前方之际,素水柔足跟倒踢身后暗器,将身后匕首踢到头石墙之。
众人见刀剑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