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厅相连但其建筑顶部有独特的菱形花饰角楼和密布的细腻装饰线脚,这倒有些都铎风格。

他们踏上台阶,走向为他们敞开入口的沉重黑色木门,木门内早已有守卫等着,为他们缓缓打开。

进入‘海威豪森宫’后,是一个精致的圆形小入厅,厅内摆放着修剪精良的盆栽,棕红色地毯和金色椅子相得益彰,墙壁上挂着彩色刺绣风景画的挂毯,头顶上是惯有的皇室风格的复古链条大吊灯。

守卫指着桌子让他们过去,桌子边已经站好了一排清一色燕尾服白手套准备为他们服务的接待人员,他们挨个在花名册上签字,出示邀请函,并验证dna身份识别器。

几个服务人员走向宇城,他们领头的人端着一个镶金边的红木盒子,示意她打开。

果然,正经受邀的人就是跟旁人不一样,其他几个人羡慕的看到她捧着的盒子内躺着一条黑红金三色相间流苏挂肩绶带,上面带着盾牌形略章,盾牌上是一个金色的由各种奇特符号组成的圆形徽标,三条金线贯穿其中并组合成一个三角形。

旁边的服务人员告诉她绶带先要交给侍从保管,等到面见女王的时候由serv帮她佩戴。

“serv?”她问,透过入厅拱形过廊向内望去,环视着正厅内金黄和灿白色调的耀眼装饰,几个巨大的圆肚花瓶插着丰满的鲜绣球花,光洁的人工花纹地板映照着天花板上复杂生动的文艺复兴彩画和成排水晶吊灯。

在富丽堂皇的的正厅粗壮排柱之间突然快速跑来一个同穿燕尾服的瘦高个子男人,他把右手放在胸前倾身说自己来晚了非常抱歉。

“ serv?”宇城问,一瞬间并没有觉得异样,但那人鞠躬有点儿太狠了让她看到了其衬衣后脖子领,她嘴角抽了两下赶紧让他直起身子表示没什么,然后把盒子给他。

“按照安排我们应该先去参观博物馆,得穿过这边正厅和院子,到后面的‘汉比斯宫’,顺序是由右向左。”付阑这个人肉行程机又开始播报。

“您在先。”侍从领着宇城安排在队伍前面,他走在她的左后方捧着盒子,然后一行人走向正厅尽头一处出口,那里通向拱券和石柱林立的连廊。

连廊绕着硕大的庭院形成一处不错的荫蔽悠闲的纳凉空间,他们默不作声的走在廊子内,看着内院碧翠整齐如毯的草坪上有几何造型的花圃和修剪成圆柱形的树木,还有天使造型的雕塑喷泉。

“我想去一趟洗手间。”她突兀的突然来一句,旁边那侍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重复一遍:“  。”做出一副便秘了很久的表情,那人微笑一下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先进去再帮她找地方。

远远看着连廊对面入口的门被守卫打开了,里面流光溢彩的内景又一次深深吸引了众人,宇城让他们先进去参观了,她朝侍从点点头让那人带她去洗手间。

看着那群人有说有笑的毫不怀疑的让这两个人单独走了,她还是偷偷捏一把汗,当初都信誓旦旦的说担心自己而跟来的,现在明摆着就是公款吃喝旅游的。

“你写的什么?我没机会看。”她压低声音慢慢跟着那男人走向一个角落一级一级向下的阴凉石阶,领路的男人生气的抬头操着陈默海低沉的嗓音:“现在看!”

宇城看着他:“建议把衬衣换一件,不然你后领子鸟爪子印会引来怀疑。”她展开那张纸条,上面写着:行程危险。她看着他,想起来付阑从上车开始一直唠叨的她的行程,而那个行程本是官方发来的。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现在就从这里出去。你该不会真要上厕所吧?”陈默海自顾向下走,弧形石阶再向下就是漆黑的地下室,“这儿有个常年没有修缮的地下酒窖,可以下去从另一个出口出去。”

“然后?”宇城站在楼梯口。

“然后推迟到加封仪式的时候再回去。如果你一直留在上面根本不可能脱身,还会暴露我的身份。”陈默海说着揭下面具露出面容,和那次在晦暗的光线下看起来有些不同,那张脸更添了一份绅士风格。

“否则?”她没有动。

没有扇子在手陈默海有些不自如,他望着半地下窗外的草坪:“因为我本家的掌管者现在在组织内部管理外交事务,所以我在两天前打听了,官方批量下发的行程都是统一的,你的行程也是一样,根本没有在加封仪式之前面见女王和主教这一安排。”

“不过是增加一项罢了。”她说,觉得哪有旅游团凭空免费增加一个景点项目会有游客反对的。

陈默海觉得这人的表情一贯冷漠特别欠扁,她难道对其中的异常都没所怀疑?

他不耐烦的说:“这个人只有可能是女王,她安排在你身边的侍从将会避开所有人的怀疑秘密把你带到圣主堂。而不巧的是,她没想到这个侍从在几天前被我的人控制了。

那人是个空手道老手服过兵役,我怕你要是稍微不听他的意思就会使用暴力胁迫。”他甩了甩手上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宇城走到一处阴影中避免有人无意中闯进来看到他们。

“推理调查。”陈默海靠在墙壁上,“y国的新闻在半个月前报道皇室找到了30年前参与修缮圣主堂的著名建筑师陈安川,让他参与重修圣主堂,但皇宫四周的居住者却反映施工过程总是在高墙内发出野兽一样震耳欲聋的嚎叫和巨大的链条摩擦声。有传言说圣主堂下囚禁着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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