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虎子都交出财物了,其余的四个人无奈之下,也都一一交出身上的财物。
二赖逐一收集后,发现除了黄虎子外,其余的每个人身上都有10多粒上品灵药,六根金条。
按理说,黄氏家族富甲一方,他身上带着50多粒灵药不足为奇,可是其他人也随身带着这么多上品灵药,就显得有些反常了。
按市面上的价格来计算,一粒次品灵药值十根金条;一粒中品灵药值二十根金条;一粒上品灵药值三十根金条。以这样的方式来计算,那么他们每个人随身携带的竟然超过数百根金条!这也真他妈的太夸张了点?
“叶问天,我们身上的财物都给你了,可以给我们气泡了吗?”黄虎子等人哀求道。
不对!叶问天觉得,他们身上带着这么多财物不太合乎常理。
再从黄虎子等人的战力来判断,叶问天认为,他们不至于轮番上阵都打不过蓬莱武院的同一武者,这其中必有问题。
“给你们气泡?没那么简单!说,蓬莱武院就那么小气,仅给你们这么一点贿赂,你们就故意输给对方了?”叶问天想证明自己的猜测,却苦于没有证据,便灵机一动,给他们挖个坑,等他们往里跳。
听叶问天这么一说,黄虎子等人脸色突然大变,刚才痛苦的表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惊诧。
“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黄虎子故作镇定地说。
叶问天剑眉倒竖,扬起剑,一剑立刻刺入黄虎子的右大腿中,厉声道:“还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对方的黑钱,故意输给对方?老子是想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把全部贿赂品上缴给我了,这事就算了了。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死鸭子嘴硬!”
黄虎子痛得嗷嗷直叫,叫得比杀猪还要难听,豆大的汗珠再一次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
“你不承认是吗?”叶问天握剑的手又使了几分力,然后反时针旋转了半圈,金属与骨骼相切的声音分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没入黄虎子ròu_tǐ内的剑面也转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随之喷涌而出。
黄虎子痛得差点昏死过去,传出长长的一声惨叫后,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仍然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愿说出。
目睹黄虎子被折磨的惨状,另外四个人本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惨白的面孔,此时吓得更加苍白。
“啊!”黄虎子又是一声大声惨叫。
叶问天猛地从黄虎子大腿上拨出剑,朝另外一人走去,便擦拭剑上的血迹边说:“你们可以不说,今天爷就先一个个地轮番折磨你们,等出了虚空后,再一个一个地送你们上西天!你们这些死不悔改的小人,留在人间也是个祸害!”
之前,叶问天在太平武院里是人见人欺的懦弱废柴,而今站在他们面前,哪里还有半点懦弱废柴的影子?浴血而来的叶问天,分明就是一尊手段残忍的杀神啊!
“我说,我说!请你手下留情!”见证黄虎子是如何被虐之后,其他人都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反正就算不说,日后叶问天找他们算账也是一个死。听叶问天话里的意思,说了还有可能饶了他们这一次,给他们一条活路。因此,在死亡还是生不如死地受折磨的选择上,还是有人妥协了,愿意招供。
“慢!”黄虎子见状立刻阻止,他动了动身体,马上被剧烈的疼痛弄得差点晕过去,他喘了半天的粗气,才转而对叶问天说:“我们若招了,你可否饶了我们这一次,而且保证帮我们保守秘密?”
叶问天回过头,意味深长地望了黄虎子一眼,知道自己挖的坑,已经有人开始往里跳了。
他再次灵机一动,说:“既然打擂一事已成定局,而且爷也帮助武院挽回了面子,并未造成实际上的损失,饶了你们这一次有何不可?但是,爷帮你们保守秘密,一天两天是没有问题,但是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万一哪天我嘴不严,把实情说出来怎么办?”
“你小子胃口不小啊!我们身上的财物不全都给你了吗?这足以让你突破到苦海境了,你可不能再得寸进尺了。”黄虎子以为叶问天贪得无厌,皱眉说道。
“是啊,我们每人不过收了十粒灵药的定金,事情没办成,剩下的三十粒都没拿到手!我们全部都给你了,再要也没了。”其他几人也觉得叶问天这是在敲诈。
原来他们是收受了蓬莱武院的贿赂,故意输给对方的。二赖这才恍然大悟,并且对叶问天佩服得五体投地。太平武院的教习们都发现不了,叶问天是怎么发觉的?
其实,部分太平武院的教习们也觉得两院比武之事有蹊跷,正在暗中调查此事,并非只有叶问天察觉这其中的猫腻。
之前,这五人没少欺负叶问天,而且坏事也干得不少,因此叶问天抓住这一机会,还真是想趁火打劫,来个黑吃黑。
叶问天笑了笑说:“就上交贿赂品就够了?要保住你们的小命,难道就不应该再付出一点代价吗?如果你们不愿意出血,那也就罢了!我也不勉强你们。二赖,我们走!”
话毕,叶问天挥了挥手,就准备和二赖离去。
然而,诈输的事情已经败露,此事若传出去,他们五个人非但不能在武院待下去,而且很可能人头不保,甚至还会殃及各自家族的命运。在个人性命、家族命运面前,作为身外之物的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等等!等等!叶哥,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