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俩人在小房子里面闭目养神,忽然外面喧闹起来;
天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就要打开房间的门;
但是坐在椅子上的白礼耳朵却是一动,已经听到外面在干什么;
白礼赶忙去阻止天水开门,而是拉着天水走到房子中间那副画旁边的角落;
“见鬼,竟然用不了真元空间藏活物”,白礼小声骂道,随手又掏出乾坤日月壶,然而依旧装不下天水;
外面吵吵闹闹的眼看已经到了门口,白礼无奈只得拉着天水紧紧的站在角落中,扬手一面布张起,挡住了两人;
哐当一声,门被一脚踹开,透过布可以看到进来了三个人,扫视了一眼房间内,尤其是门口,好像并没有看到白礼他们,三个人门都没关,又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看着三个人走远了,白礼才收起那块布,缓舒了一口气;
天水问道:“怎么回事?”
白礼没好气的说道:“那个金中奇太天真了,以为能瞒得过金族的其他人,被发现了”;
金神一族,不管再怎么说也是神之一族,哪有那么好骗的;
金中奇刚去就被抓住了,本来是派他协助金中成监察剑阁的;
因为金族族内的观测到剑阁内有异动,所以专门派金中成过去查看,后来想到剑阁是不同寻常的地方,如果里面一旦有事情,金中成一个人恐怕有点势单力薄,所以又让金中奇跟着过去,但是回来禀报的只有金中奇一个人,而且毫发无损,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直接就把金中奇跟抓住了;
更重要的是金神一族族内也并非铁板一块,金中成是家族内的保守派,金中奇则是家族内比较激进的那一派,保守派的听到金中成死了,而金中奇完好无损,自然不肯干了;
“刚才他们怎么没发现我们,我看你没有用什么道法”,天水好奇的问道。
白礼把手上的布扔给了天水,天水接过来展开一看,原来布的另一面和墙壁的颜色一模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就跟墙壁一样,而且因为边部处理过的原因,竟然毫无违和感;
刚才也是白礼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在这金神族内,空间道法都失灵了;
“那小子也真是的,本来还想指望他点什么,现在看来还得靠自己”,白礼有点愤愤的说道。
不过就是有点头大,这里可是金神的族地,哪是那么容易闯的,神宫神殿里面的情景已经给了他阴影了,凡是跟神搭上关系的都不好接触;
俩人正在说话,白礼忽然打断了天水的话,拉着天水迅速又到角落里面,用刚才的那个布挡住;
他们俩刚站定不一会儿,一个身上穿着金族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中年人的模样,面孔上带这威严,不是个普通人;
他看了眼房间,有点疑惑,转身离开了房间,但是一会儿又回来了;
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房间,这时候终于发现了异样;
白礼和天水蜗居在那块布下面,眼看着这个中年人就要过来了;
白礼手中出现神宫小剑,脚尖轻点地面,那人来不及反应,白礼已经到了他背后,剑尖正抵在那人的后心上;
“道友且慢,我是金师弟派来的人”,那人赶忙说道,却是看着前面显露出来的天水,也不敢回过身来,生怕后面之人动手捅了自己;
“金中奇不是被抓了吗?”白礼后面问道。
那人道:“是的,但是被抓前他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我是他师兄金中会”;
“你知道我们是谁?”白礼又问道,如果金中奇跟他说自己的事情,肯定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金中会的。
金中会说道:“当然知道,血芒妖刀,冰神传人”;
听到金中会所说,白礼已经大概相信他了,手中的神宫小剑收了回去;
金中会也松了一口气,这才回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白礼;
白礼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轻的多,而且看起来似乎只有合道期的修为,白礼的眼睛肿看似冷静淡定,但是却给人一种慑人的感觉,不愧是冰神传人,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而且听说是几招就灭了金中成,虽然金中成在金族内实力不算顶尖,但是也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三脚猫,但凡能进入问道期的修道者多多少少都有本事的,但是就是被白礼几招就给灭掉了;
关上门,三个人坐了下来,金中会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白礼;
他们本是金神后裔,五千多年前,金神陨落,金神一族的族人就彻底封印了金神宫殿金帐的出入口,所有族人就都蜗居在金帐内;
随着时间推移,金族内的人越来越多,金帐虽然还有足够大的空间生存,但是一些人却不得不考虑以后的事情,尤其是外面传来的一些动静,冰神印记的出现,让一些人明白了必须外出的必要性,如果始终关在这个牢笼里,虽然现在可以保护无忧,但是几百年后,几千年后呢,金族人连生活的空间都不够了,而且金帐做为神殿,现在没有人惦记,不代表以后没有人惦记,一旦发生意外,也许整个金族就要覆灭在这里;
但是这仅仅是一部分的考虑,更多的人却想着维护自己的利益,因为一旦出了金帐,也许有的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样对金族就是一大损失,而对于有些人更是利益的损耗,所以他们不允许;
而对于普通的金族人,更多的是想活在当下,根本不会考虑这么多;
金中奇他们就是那些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