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白礼心中一动,却记起一个人来,斜眼瞟了一下,还真跟他想的一样,普惠大师;
“大师,您来了!”黑狱老人当先对普惠大师行礼;
这个普惠大师做为天庙行走人世间之人,在这八域还是很有名气的。
白礼一旁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大和尚,多年不见,你老还没去见无上天佛他老人家呢”。
听到白礼呛自己,普惠大师也不生气,反而对白礼说道:“施主多年不见,倒还是这般性情中人”;
白礼道:“大和尚,我劝你一句,别趟这趟浑水;若不是当年冰神跟你们天庙有过一段渊源,我肯定不跟你多扯这么多话”。
白礼这倒没有胡说,冰神曾专门叮嘱过他,让他不到迫不得已,尽量不要招惹天庙的人。
不过白礼这一句话,也算是彻底印证了一个由来已久的传言,冰神传人;
过去冰神传人一直都是泳鸟,后来又传出来可能是一个姓白的小子,现在白礼这样说话,相当于就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当然这也都是白礼预先想到的事情,他就是要让冰神传人的身份昭告天下,以此试练自己,走一条无敌之路出来。
此话一出,不仅普惠大师一阵愕然,旁边的黑狱老人也是蹙眉不已,早就知道此子是冰神传人,但是他亲口承认倒是第一次,做为冰神的传人,招惹起来倒是有点棘手了。
当年冰神行走八域,收了不少的门徒,虽然不亲承是其传人,但是却实实在在受到冰神的好处,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冰阁;
不过自从当年冰神的星空印记闪耀八域之后,冰阁横空出世,正是他们把冰神传人的消息散播了出来,不过当时相信的人并不多,那时候泳炎的名声在八域还是很响亮的,都以为泳鸟是真正的冰神传人。
单单一个白礼他们惹得起,但是身后冰神的势力说实话他们还真惹不起。
忽然一个人从鬼障中走了出来,走到黑狱老人的旁边小声在耳边说了几句,黑狱老人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普惠看着白礼道:“不管当年冰神和我天庙有何渊源,施主今日却是又要大开杀戒,我天庙之人看到了,总得来劝解一番”。
白礼道:“大和尚你这也算是劝解完了,剩下就没你的事情了,你就一边看着就好了,千万别往里面走,出事情了可别怨我”。
普惠听白礼这么说,顿时心中一惊,知道白礼要干什么,当年泪罗道上发生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实在是太过惨烈了,整个教门都被人烧了,现在那里面的火都还没灭呢。
“白施主,你不能再这样了,老衲也不允许你再如当初那般”,普惠赶忙说道。
当时他一念之仁,没有拦下白礼做那么大的荒唐事,这次怎么样都不能让白礼再次施展出来。
白礼也是一阵郁闷,这大和尚就是一根筋,认死理,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杀生就是不行。
一股戾气从白礼的身体里直接窜了上来,“大和尚,老子一再忍耐,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们天庙的人动手?”
普惠脑后佛光普照,直接和白礼针锋相对,他也感受到白礼身上的那股戾气,必须要压制住白礼,不然这里的事情真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是让他恐惧的是,白礼身上的戾气跟当年在泪罗道上的大不一样,要更加浓厚和恐怖的多,白礼似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一根金色的禅杖出现在普惠手中,身后一尊大佛直接映照出来;
“无上天佛”
普惠高唱佛号,身后大佛深处金色巨手直接朝白礼镇压过来,带来的无尽压力让旁边的黑狱老人直接闪身退了回去。
白礼看到佛印下来,毫不畏惧,竟然直面那金色的巨手;
一股血红色的戾气冲白礼的身上直接透体而出,一下子飞到天上拖住了金色的巨手;
“好良言难全该死的鬼,大和尚你找死,莫怪我了”,白礼说着话回身对着空地一个头磕了下去,“无上天佛,我要对你们天庙开杀戒了,普惠算是你天庙第一个,往后七星七曜,我就收不住手了,今日之事因你天庙而起,日后一切责任都由你天庙一力承担”。
普惠听到白礼之言,心中一惊,却并不知道白礼所谓何事;
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白礼长身而起,擎起手中血色妖刀,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直视着普惠,“大和尚,今日因,他日果,你逼着我今日杀佛,那么日天理循环,也应在你佛身上,后果如何,可怪不得我了”。
普惠心下着忙,手中禅杖护佑在自己跟前,谨慎的盯着白礼,而身后的大佛却已经在戾气红芒的抵挡之下节节败退。
“白施主,你此话怎讲?”
普惠辩解道;
白礼冷笑连连,手中血色妖刀却已经挥出,一道红芒闪过,普惠身后的局佛直接就塌陷了,白礼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要比当日在泪罗道发狂还要凌厉的多。
又是一刀劈了下来,血色的刀锋带出来一条长长的虚影,朝着普惠的头就落了下来。
普惠慌忙提禅杖架住白礼的妖刀;
“咔嚓”一声,白礼的刀势之猛,实力只强远远超出了普惠的想象,一刀落下来,竟然直接将禅杖劈为两半;
普惠的禅杖可是采集惊域佛金锻铸而成,先天含有佛性,至刚至强,竟然被白礼一刀劈为两段;
禅杖虽然断了,但是白礼的刀势依然不减,普惠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