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这是白礼第一个感受,他想动一下身体,才现根本不能动了,浑身关节都跟断了一样,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刺骨的疼痛直接传了过来。
还好,眼可以睁开,这还是让人很欣慰的。
睁眼就看到一座华盖在自己头顶,白礼心中惊讶,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么豪华奢侈,他可从来不认识这样的人。
“呀,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引得白礼心中不由的一动。
想要转过头看一眼,那揪心的疼立马就传了过来,把这事给忘记了。
就听到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扑面而来还有那淡淡的香气,白礼用眼角余光,终于看到一个影子。
看样子是个美女吧,白礼心中暗想。
“哦,你还不能说话,老祖说你的伤很重,现在还不能动,得静养一段时间”。
一个俏生生的美人映在白礼的眼中,虽然看起来岁数不大,但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面色清秀,皎若秋月,十足的一个美人胚子。
白礼这才感觉这辈子白活了,自从去了军队以后,他感觉他们城里面大户家的闺女就是最漂亮的,但是看了这个女孩以后,才现那大户的闺女简直就是土鸡瓦狗,跟这小美女一比,那简直就是在侮辱美女这个词。
白礼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现话也说不出来。
这就很难受了,看到个美女主动说话,还不能回两句。
“你不用急,老祖一会来看你,很快你身上的伤就会治好的”,少女说道。
白礼现在是极其的郁闷,动又动不得,说又不能说,跟个植物人没什么区别。
吱呀
门开了,少女赶忙过去;
“老祖,您来了,他已经醒了”,少女说道。
“嗯”,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不过,白礼的心中却是一颤;
老祖?那泳镜口中也说有祖上这个人,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应该不会是的,本来是要杀他的,为什么又救了他呢,白礼心中惴惴不安,同时保留了一丝的防御,在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这是必须的。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一个苍老的面孔显现在白礼的面前,慈祥的面孔,偏瘦,但是很有精神,尤其是两只眼睛,虽然有老年人才有的一丝浑浊,但是却也透露出一股精气神,山羊胡须不长不短,满头的银丝丝垂下,尖处一丝丝的流光若有若无。
白礼心中暗道,好一个童颜鹤的老头,肯定不是个一般人,当是个道修无疑,而且应该还是那种很厉害的;
不过,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什么时候道修这么不值钱了,到处都是。
还有,那个泳镜呢,应该是死了才对,那么我父母的尸体,白礼突然想到枉死的父亲、母亲,鼻子一酸,两行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毕竟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以后在世上就只有他孤单单的一个人了,再无依靠,想到死去的父母,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又想到未来该怎么办,他只能用眼泪表达他心中的无力感和恐慌。
那少女很奇怪,怎么这人说哭就哭了呢,刚才也没见他哭,怎么见到老祖就哭了呢。
这也是人之常情,在比自己还小的人跟前,肯定要强装自己没事;一旦碰到自己长辈级的人物,那种心中的委屈就会突然流露出来,根本拦都拦不住。
老头拿出一个丝帕,轻轻擦拭白礼脸上的泪珠,轻轻划过,很是小心,竟然没有疼痛感。
良久之后,老头轻轻的把白礼扶了起来,靠在床头,这样更能方便两人对视。
这倒是把旁边的女孩吓了一跳,刚才她也想这样扶起白礼,但是很明显感觉到他寸骨寸裂,根本不能扶起来,没想到老祖来了片刻就直接可以搀扶起来了。
老头向女孩摆了摆手,暗示她出去;
等到屋子里面只有白礼和老头两个人了,老头静静的看着已经好了点的白礼;
“好点了吗”,老头问道。
白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瞬间愕然,竟然不疼了。
“这里是哪里,您是?”
白礼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他心中也是很好奇,自己应该是在临关外才对,虽然当时狂暴走,但是自己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老头惊愕,“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的,而且身上还踹有我们泳生门的入门牌”。
泳生门?白礼心中一惊,这里竟然是泳生门,“这位老爷爷,你说这里是泳生门?”
“对啊,你既然不知道这里是泳生门,怎么会有我泳生门的牌子,而且还出现在我们泳生门门派旁边?”老头一脸的惊疑。
白礼感觉大脑都有点短路,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泳生门在哪里,就感觉自己睡了一觉,然后睁眼就已经到这个地方了。
老头看着白礼,看白礼的情形,应该也是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你身上的牌子是怎么得到的?”老头问道,他还是要找一个切入点,其他的事情这个年轻人应该是都不记得了,就只能看看对于身上的东西,他还有没有印象。
白礼脑子急的转动,他突然的跑到了泳生门的地界,而且听这个老头的意思,那个牌子叫做入门牌,那应该就是进入这泳生门的牌子。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可以先假装是要进入泳生门,反正后面也没地方去,而且听那泳镜说的,他的所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