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近回雁楼,楼中便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几个人来,这些都是在回雁楼中吃饭的食客。他们好像是遇见了什么洪荒猛兽似的,慌不择路。
“莫非,回雁楼大战已经开始了?”苏行暗想,跨步走进了回雁楼。
刚进回雁楼,在通往二楼的梯子上,又慌慌张张地跑下了一个人来。
那人穿的是泰山派的衣服,同为五岳剑派之一,对于几个门派的衣物苏行还是认识的。
“这想必就是天松道人了吧。”从原著中得知,这人实力弱小,还贪生怕死,苏行不想理他,装做没看见,向着二楼而去。
苏行不想理天松道人,天松道人却不放过苏行。
“你是华山派的?”
“是!”
“哼哼,你师父岳不群倒是交了个好徒弟,竟然和淫贼田伯光为伍,如今你也在这,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天松道人怒极笑道,他却是把苏行认做了岳不群的徒弟。
“锵!”随着一声剑鸣,天松竟不管不顾,一剑向着苏行的胸口刺来。他的这一剑又快又准,实以是使出了泰山派的镇派绝技“峻岭横空”。
峻岭横空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在别人出其不意之时,以快速的手法将剑刺入对方身体。也取对方性命。他这一出手,毫不留情。丝毫不看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面上收那么几分力。
若这里站着的是华山派的其他几位小辈,那或许只能认命被,这一招制于剑下。可站在这里的是苏行,天松道人的实力不过是二流中期,而苏行是二流巅峰的存在,躲过他这一招自然轻易而举。可苏行并没打算躲,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别人用剑刺他,他自然得还回去。
天松道人的剑越来越近,几于乎已经刺到了苏行的胸口。
苏行这时却抬起手来,他的动作更快更狠更准。
“剑指!”
苏行心中低喝,运气于双指,一股剑意喷薄而发,并指代剑刺向了天松手中的剑刃。
“铛!”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苏行的双指虽然只是血肉之躯,如今却交织出了金铁之声,仿佛他的双指已经成了一柄剑,绝世而独立。
随着金铁之声响起,天松道人的剑,忽然向一傍弯折了起来,最后到一个着力点,竟咔嚓一声断折了开来。
他的剑虽然断了,苏行却是未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这种不辨是非自以为是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是记不住的。
苏行运起内力,化指为掌,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映在天松道人的胸口之上。
“噗!”受了苏行这一掌,天松道人却是受力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身后飞去,直至撞烂了几张桌椅这才停了下来,面色潮红,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究竟是谁?”天松再笨,这时也发现了些许不对,华山派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年轻高手?
“华山苏行见过师兄!不知师兄为何一见面就要打杀于我,若不是我还有些本事,想必已经是师兄的剑下亡魂了。”苏行挺了挺胸,也不见礼,两人辈分一样,天松对他不敬,他也不会给天松什么好脸色。
“哼!苏行,你给我等着!你华山派身为五岳剑派之一,竟然不洁身自好,与淫贼为伍,谈笑风生!我定上嵩山禀明左盟主,让他为我讨个公道。”听到苏行的自我介绍,天松目光不禁闪了闪,这位华山派新入门的小师弟,天松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厉害。如今打是打不过的,对方实力之强,可能不下于自己的掌门师兄天门道人。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天松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我华山派行事行得正坐得直,怎会与淫贼为伍?若你一直这么乱嚼舌根子,坏了我华山派的名声,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行抬起手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却又有要出手的迹象一般。
“你!”天松道人怒急,可一想到双方的实力差距,便不敢多说,挣扎着爬起身体,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去,心里却在发狠,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见天松道人已经逃离,苏行并没有再出手,同为五岳剑派之一,日后还要相见,打伤那可以说只是切磋,若是打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天松已经走了,苏行不再耽误。转身走上了二楼。
此时的二楼中,只剩下了三张桌子还坐有人,除了令狐冲那一桌以外,另一张坐的是一位胖大和尚,然他虽是和尚,桌上点的却尽是一些酒肉,想必也是一个佛家不安分的主。最后一张桌子上坐的则是一对爷女,老人老沉持重面色淡然。那小女孩却是古灵惊怪,颇有一分射雕英雄传中黄蓉的风采。
这几人苏行大概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那胖大和尚想必就是小尼姑仪琳的生身父亲不戒和尚了,至于那一对爷孙女?想必就是魔教左使曲洋以及她的孙女曲飞烟了。
观察完这两桌人,苏醒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令狐冲这一桌,令狐冲和田伯光的座位却是刚好背对着苏行的,确是没有看到他,倒是小尼姑仪琳见到了他,仪琳见他一身华山派打扮,面上却是一喜,可转头一看地上躺着的泰山派弟子的尸体。面色却又发苦起来,真是叫苏行也不是不叫苏行也不是。心下只想,若苏行去刘府叫来自己的师傅那就好了。可惜苏行并没有如她的愿。
苏行只是对她笑了笑,找了一张靠近几人的桌子坐了下来。静静的观看接下来要发生的戏。
他选择位置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