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睦奎的无赖让右护法厌恶。她干脆不理他,便说了声:“我才懒的理你了。”便想一走了之。无赖的最高境界就是死缠烂打,烂打不行,就直接动手。见到右护法要转身离去,严睦奎大喝道:“姑娘,我岂会让你这样走了!”说完,他招呼身边的人,“给我拦住这美人!”
身边的七八个手下包围住了右护法。
又来这一套。王老虎对这无赖常用的手法已经司空见惯,他见严睦奎的手下围了右护法,并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他索性挑了一个地儿,坐了下来。
右护法看到王老虎好像不管自己事似的,只顾自己坐着,心里直骂:“这天下就你最无赖了。”
七八个手下已经往前冲了,他们举着大刀,向右护法砍去,他们分别从四面各个角度砍来,右护法抽出剑来,将手一伸,一剑挡住了两把大刀,她又随起一脚,将一人踢倒在地。又有两人举刀砍来,“当,光”刀剑的碰撞之声,右护法小心地应付着场上的每个人,她身形敏捷,剑起剑落,剑的弧形,剑的利气,逼的那几人连连后退。
看来还有几下子,严睦奎在一旁看的分明。“你们晚饭还要不要吃,快把这事给做好了。”一听主子的吩咐,这几个人有了力气,他们又举刀向右护法攻了过来。一人不停地砍着,左一下右一下,右护法躲闪着,利剑一提一挡,招架住来人的大刀,又主动向前进攻,刀剑的撞击声,声声入耳,在主动的攻击同时,她又要注意其他方向的攻击。“叭”一人被右护法踢中,摔倒在地。
严睦奎的人就是人多,这些人还在继续围着右护法,不因为有人的摔倒而乱了阵脚。大刀继续在砍向右护法,一刀又一刀,右护法一招秋叶扫风,剑气逼人,面对多人的集中进攻,这一招却是有独特的功效,一人被剑刃害是破了衣服,有血流了出来。
手下的人并没有退去之意。
右护法虽然与人争斗,但还是将一旁看戏的王老虎看在一眼,她道:“你还不快来帮忙。”王老虎道:“他们对付的人又不是我,而且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想因为你而得罪这县令公子。”
严睦奎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么识实务,算了,上次的事就算了。”王老虎笑笑不答。
两边的人还在打斗,这么多人纠缠着右护法,在体力上,右护法已经处于了下峰。王老虎在旁边喊道:“右姑娘,如果你现在求我,我还可以帮你赶走
这伙人。”
右护法瞪了王老虎一眼,一边又招架住来人的进攻。看来现在她没有求王老虎的意思。又是一阵厮杀的声势。“当”右护法的剑被人击落,胸前也被人击了一掌,右护法先前已被王老虎击中过后背,虽然已经服了一粒药丸,现在又被人从前胸击中,先伤加后伤,右护法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她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嘴上还存有一丝血迹。
这时,又有人乘机向右护法砍了过来,这一刀看似很凶猛,右护法侧身避过,还有一刀从旁而来,刀刃沿着右护法的右臂划了过去,衣服里有殷红的血流了出来。前后又有人踢了过来,右护法背部又中了招,又吐了一口鲜血。
“呵呵,这下你无处可逃了吧。”严睦奎笑道。
王老虎看到这一情形,知道再不出手,这右护法就有可能被擒,他忙道:“严公子,这姑娘已经受伤,你再这样纠缠下去,她有可能有性命之忧。如果公子真心要娶姑娘,你明日可上花神会提亲去。”
“给你脸,你还以为自己真有脸了,她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我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严睦奎道。
“难道你想今晚就与这姑娘圆房?”王老虎问道。
“老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严睦奎不耐烦的道。
王老虎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冲到右护法的前面,迅速地将她横抱在怀中,右脚一用力,借着右脚之力,上到一个手下的肩膀之上,再一踏那人的脚肩,身体又借势向着不远处的屋顶而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右护法没想到王老虎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没有任何征兆,就已将自己横抱而起,而且飞身上了屋顶。在乎乎的风声中,右护法贴在王老虎的怀中,这个从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女子,这个一直在花神会中接触女子的姑娘,不知怎的心有些乱跳。心跳的越快,血运行就越快,现在右护法已有伤口在身,伤口就痛得更厉害了。
王老虎在房顶一直狂奔,屋顶的瓦片发出一些轻微的移动的响声。
跑了一阵,王老虎想已经跑远,再看下边的街道,并没有发现人影,他就从屋顶上下了来。下到了地上,王老虎将右护法放了下来,右护法的右手还是按在胸口上,经过这一段路的狂奔,手上的血已经染红了这件奇特的衣衫,她已经直不起身,她弯着身体,前后的击伤是内伤,手上的刀伤是外伤,外伤和内伤,让这个傲骨的姑娘有些难受。
“右姑娘
,你伤势有些重,我要找个地方为你疗伤。”王老虎道。
右护法虚弱地道:“你这个恶人,我的伤还不是拜你所赐。”
王老虎也不和她说这么多,他又重新抱起右护法,走向一户人家,王老虎放下右护法,敲起那户人家的门来,并没有人来开门。王老虎管不了那么多,踢开了那户人家的门,他扶右护法进了房里。
他扶右护法躺在了床上,点起了火烛。
“你今天已经挨了我一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