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虎神十余人已经到了竹根山,约摸一个半时辰就到十三寨了。”
“石柱土寨的人有什么动静?”侯平问道。
“并没有发现有大规模人马调动。”
“哈哈,这土家人真识相,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竟动也不动。”端木道。
“这还不到时候,我们要继续侦察。虎神这人不可小觑。”侯平道。
“将军,虎神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这次他只带了十个人,也只会是束手就擒的份。”端木道。
“所以我们要留意石柱土寨的动向,万一有异动,我们也好有所防备。”
“你说我们这次轻易地解决了虎神,剩下的那些土家人,是不是不费我们吹灰之力就可以解决了呢?”
“本来就应该这样,土家之事如果没有虎神出来作埂,早就应该解决了。”侯平道。
“是的。”
“现在我到要看看这虎神究竟是何方神圣。”
“对,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谁。”
“到时别杀了他,我们要慢慢地折磨他致死,也好消我的心头之恨。”
“哈哈哈哈,来,将军,我们继续喝茶。”端木道。
“将军,虎神现在已经在距十三寨一个时辰左右的地方,不过,他好像走累了,已经坐下休息。”
“继续查探。”侯平道。
“这虎神走走停停,不会耍什么花样吧?”端木问道。
“他哪有什么花样可耍,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矣。不过,他的时间是有限的,我和他约定的时间是午时之前,所以他午时之前一定会到。”
“哈哈,对,虎神要是午时之前不到。我们就杀了土家的这个首领,到时候……”
“到时候,虎神就要背上害死土家首领的罪名,看土家人怎么看他,到时,不要我们赶,他自己也会在土家呆不下去。”侯平接着端木的话道。
“所以,虎神一定会在午时之前到。”端木诡笑着。
侯平和端木这两位将军在寨场坐着,喝着茶,等待着虎神的到来。
时间就在两人谈笑间很快渡过,离午时也越来越近了。
“报将军,虎神正在向这边赶来。”士兵前来通报。
侯平对端木道:“我们的对手终于来了。来人,让人击鼓吹号,迎接贵宾。”
看着王老虎和十个明虎队员走向十三寨,安排在寨门口的人击起了鼓,吹起了唢呐,迎接尊贵的客人。
王老虎被人带着进了寨来,他与侯平,端木相距三十余步,面对面地坐着。王老虎的身后是着黑色夜行衣的明虎队员,侯平和端木身后是着统一军服的士兵。
明虎队员,面戴面具,黑色装束,背背弓弩,手提大刀。那排士兵,一手尖枪,一手盾牌。
两边的人都显得雄姿英发。
侯平看着头戴白虎面具的王老虎道:“虎神,你终于来了。”
“侯将军邀请,我岂能不来?”
“虎神好胆量,只带了十多人来我大营,面不改色,坦然自若。”侯平道。
“这十三寨是我家,我常来,哪有怕生的道理。这里别说是大营,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照走不误。”
“虎神以十三寨为家,现在十三寨来了朋友,虎神怎么就不好好招呼一下呢?”
王老虎笑了一声,道:“俗语说,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是刀枪。”
端木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你……”
侯平压住了他,示意端木坐下,“朋友和敌人相差两个字,其实只在一线之间,迈过了这条线,敌人也会变成朋友,相反,朋友也会变成敌人。”
“那要看什么样的朋友,如果是点头之交或是酒肉朋友,酒肉穿肠过,醉过就忘过,有些人甚至连祖宗都可以不认。”
“你!你这是说谁?”侯平道
“谁认就说谁!”王老虎道。
王老虎已经从侯因处确认,侯平也是土家人,只不过他离开了土家,放弃了土家,以土家为耻。他跟侯因或多或少有着某种兄弟的关系,就像是唐兄弟或是更远一些。他加入汉人的阵营,认为汉人比什么都好,又可以做大官,现在竟然带人来攻打土家。
在王老虎跌落悬崖回来后不久,侯因曾在一个深夜来到王老虎房间向他请罪。
“请虎神恕罪。”侯因道。
“你何罪之有?”王老虎问道。
“如果没有当初我和匠佩族长两人的糊涂,就不会让侯平得逞。现在悔之晚矣。”侯因道。
“现在醒悟也还不迟。”王老虎道,“我很奇怪,匠佩族长是因为他的女儿洛雨依被侯平抓住,以此为要挟,要他出卖土家,而侯因首领是什么原因,我至今还不明白。”
“虎神,这就是我今天要来求你饶恕的地方。”侯因道。
王老虎细听下去,终于知道了这一个秘密。
“侯平其实是我土家族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跟随他父亲出了土家,一直就没有回来,当初我听我父亲说,侯平的父亲是出去当汉人的官,而且还娶了个汉人的媳妇,说起来我们俩人祖上还是有亲的,我们应该是兄弟关系。”
“难怪你姓侯,他也姓侯。”王老虎恍然大悟。
“你看我这大营四周都是威武的士兵,现在正提刀举枪,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任何人死在这大营之内。不管他有几条命,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侯平道。
王老虎轻蔑地看了一下这四周,道:“这四周,确实如侯将军